谢江余数着沈白詹的肋骨,指尖扫过他最明显的那道脊椎曲线,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他喟叹,“真是个妖精。”
之前谢江余喜欢看着沈白詹的眼睛,沈白詹红着眼眶流泪的样子让他难以自持,殊不知此晚过后对两人日后**产生深远影响,比起能看得到的,看不到的更令人感到浑身发麻,谢江余第二天便身体力行的开始对沈白詹的开发。
沈白詹趴在餐桌上,谢江余双手捏着沈白詹的腰,他用了些力气,腰间的红全是他用手捏出来的。
沈白詹并未这样和谢江余做过,刺激与羞耻全数涌入一片空白的大脑。
卧室一片狼藉,他和谢江余在费斯理的宅子里**,费斯理回来脸都黑了。
吃不着还要替别人养着,现在人家直接在自家宣誓主权。
沈白詹羞耻地想跳楼,谢江余指着外头的泳池说我叫人把水放满你再跳,当跳台玩跳水都没关系。
费斯理仍留理智,让谢江余带着沈白詹回谢家的宅子。
谢江余也觉得不方便,便带着沈白詹立即离开继续放肆。
司机在前头开车,车子启动的时候谢江余就让司机把挡板升起来了。沈白詹在后头被谢江余扒地什么都不穿,谢江余虽没和家人住在一起,但宅子却是买到了一个地方,司机是谢家的司机,将车停到谢江余宅子里后便离去,谢江余打开车门让沈白詹出来。
沈白詹只套着谢江余给他的衬衫,他勉强对着谢江余笑,眼神能杀人谢江余早就死千百回。
他几乎是睡了醒醒了睡,谢江余也真正做到了榨干沈白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疯子。”沈白詹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奄奄一息,谢江余的东西还在里头埋着。
谢江余之前是没想过能把沈白詹搞到手,沈白詹不太能放的开,他之前和那些男孩玩的东西是万万不敢在沈白詹身上试的,沈白詹这方面的情绪敏感地要死,能跟他来这么一场已经是底线。
沈白詹的无限容忍,谢江余不由得抱着他心疼道:“你不需要……”
“你需要温暖,恰好这个人是我而已。”沈白詹脸颊通红,发间全是汗,声音倒是格外冷静。
“谢江余,你可以对我更坏一点。”
“只要能让你感受到一点温暖,我都愿意。”
“阿詹。”谢江余声音染上几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