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强暴我的那个人。”沈白詹说。
叶桦研眼中多了几分不可思议,沈白詹摇头,“羞耻心这种东西不值几个钱,各取所需才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我只是选择了更快捷能达到我目的的办法。”
他没再说下去,叶桦研也没继续问,女人走到他身旁,手放在他肩膀上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沈白詹没等到叶桦研的声音,他抬头看叶桦研,只见叶桦研用那种悲伤而又平静的眼神凝视自己。他在告诉她他与商尧互通心意的那天也见过叶桦研这种眼神,当时他正在兴头上并没有多想。
“你病了。”叶桦研说。
大概吧。
沈白詹分出自己为数不多的夸赞,“你的眼睛真美。”
“你也是。”
“你说你会呕吐,按照你的描述我觉得像是PTSD。”叶桦研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已经重新恢复了医生正常工作的状态,“PTSD你了解多少?”
“创伤后应激障碍。”沈白詹回答。
“很轻微,但是也该正视。”
沈白詹在会馆那夜被谢江余下药,并且进行长达几小时的运动,建立在沈白詹不情愿以及愤怒感到羞辱的情绪下,身体的本能会对这种事情感到抗拒。如果只是和谢江余,那么只要离开谢江余不去接触这个人,大概可以慢慢依靠时间来调整状态。但其中一次与商尧接触沈白詹也出现了这类问题,那么以后无论是谢江余还是商尧,亦或者是其他人,沈白詹依然会吐。
沈白詹其实没想过PTSD,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本能反抗,叶桦研给他分析时他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你有什么好建议吗?”沈白詹问道。
“没有什么好建议。”叶桦研说,“我的提议对你有用吗?”
让沈白詹停止与谢江余接触?近期不要进行夜间活动?或者是请假出去旅行缓解工作压力?
上高中的时候沈白詹就没有认真遵守过叶桦研的医嘱,现在的沈白詹更不可控。
“商尧是你最好的选择。”叶桦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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