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肯定是个渣男,但你也好不到哪去。”沈白詹刺激商尧,“我猜一下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可能在想我还小,只是玩一玩没什么大不了,最后还是会回家,因为只有家人才不会背叛。”
但家人也会背叛,他和商尧不就是家人吗?
“我背叛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久保持美好,你不知道还有很多,除了谢江余我还有很多秘密。”沈白詹询问商尧,“你想知道吗?”
“你走近一点告诉我吧。”商尧慢慢道。
沈白詹不疑有他,听商尧的话向前走了几步,商尧也跨了一步,沈白詹正欲说什么,商尧右手猛地按住他的肩膀,紧接着扬起左手。沈白詹还没来得及看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商尧便瞄准了他的后颈刺下去。
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滴漏在针头连接皮肉处,沈白詹意识消散前看到不远处走来几个人,商尧对他说晚安。
他软软倒在商尧怀里,商尧将针头拔出来丢到地上。
青年坐在潮湿的地上,他的右臂被铁链吊着,双脚也用铁链锁着以防他乱跑。左臂能自由活动,也是对方吃准了他左手没有什么力气。右臂被吊着长时间会充血,他只能坐一会然后站起靠在墙上缓和右臂流通血液。但他实在是累极了,连续三天每天只喝一碗清粥,如果晕过去就会给他打营养针,一直让他保持生命体征却无法维持正常活动所需的体力。
他刚站起便又顺着墙滑到地上,他抬头看看狭小的通风口,那里的光亮能够告诉他现在在这里待了几天。
沈白詹的肩膀隐约发痛,他到现在还穿着前几天出门时的外套,这里的温度明显比外头还要寒冷一些,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他实在是想不通商尧居然会认识安予杳,也想不到安予杳对付他的手段这么下三滥。
他被关进来第一天时安予杳来看过一次他,沈白詹坐在墙角处戴着帽子嘴唇冻得发紫,安予杳啧啧两声:“才没几天就混这么惨。”
“你对付我没用。”沈白詹冷笑,“你就这么需要我的支持?我的支持对你有什么意义。”
他沈白詹手里是有费家的股份还是有费斯理的一半财产?
“你现在有一次求救机会,你想打给谁?”安予杳举起手机问道。
“商尧在你这吗?”沈白詹问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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