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一见谢江余立即冲过去,谢江余朝后退了一步,林幸连他衣角都没拉到。
沈白詹戴着耳机明显没有听到谢江余回来,他习惯工作的时候用音乐隔绝他和外界的联系。
他左耳的耳机忽然被人摘下来,沈白詹低着头继续打字,谢江余说:“我听听你听的是什么歌?”
沈白詹将剩下的文字修改后抬头,谢江余正要坐到他身旁,他将抱枕抽出来打了他一下。
“你有病?”
沈白詹眼神跟刀似的,林幸挨不住往谢江余身后躲了一下。
“多久了?”
谢江余不解,沈白詹抬了抬下巴示意谢江余朝后看,谢江余一下子就明白了。
“出道前就跟我了。”谢江余说。
合着还是您谢影帝一手捧出道的,沈白詹合上电脑:“他前我后,我得叫他哥。”
“林哥您好。”沈白詹大摇大摆出了门,到家放下抱枕和电脑又回到谢江余家将摆在门口的大箱子抱走。
他拍了拍咖啡机的快递箱示意,“谢了。”
沈白詹回到家将咖啡机装在吧台上靠着墙,卖机器的店家附赠了一小袋咖啡豆,沈白詹按照说明书捣鼓了好一会,赶着天黑之前做了杯拿铁。打奶泡和拉花他都是第一次,不过他也不讲究这个,奶倒进去中和咖啡豆的酸味便好。
比起灯火通明,他更喜欢只开一盏台灯,将保温水壶和玻璃杯放到手边他能一边喝水一边工作到后半夜,再加上拿铁加成,凌晨两点准时将所有工作都通过邮件发了出去。
房间虽然膈应,但邻居的关门声是防不住的,沈白詹也没听到任何开关门的声音。
他想了想,其实谢江余也挺够意思的,没藏着掖着。叫做沈白詹的人不是第一个情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他简单洗漱后躺到床上快要睡着时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嗡嗡振动,他闭着眼睛接起,“喂。”
“你过来。”
沈白詹将被子往头顶一拉,“我睡着了。”
“你幼不幼稚。”谢江余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