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姚听到沈白詹的话立刻开门,看到沈白詹立即大声哭出来,沈白詹说:“我还没死,你帮我把刘建龙关到我房间里,我。”
“你还有时间管别人?”
沈白詹啧了声,又将沈佳姚推回去,沈佳姚一眼就看到费斯理这个英俊的混血男人了。
亲人和费斯理这种人见面简直就是修罗场中的修罗场,沈白詹看着费斯理的得力助手从后腰掏出枪,费斯理绕过刘建龙向他走来,沈白詹说:“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没得商量。”费斯理说。
沈白詹一转身摔回家里,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沈佳姚找来长毛巾,沈白詹简单做了个包扎。费斯理站在门外叫他开门,沈白詹的手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手从地板上拿开,那块地方便多了些浅淡的血迹。
沈佳姚急道:“你流血这么多关门干什么!那些人是来就你的是不是?黑社会?你什么时候跟黑社会混在一起了!”
沈白詹摇头,“妈,我有分寸,他没刺多深。”
刘建龙本质上还是害怕的,没一刀给他捅个对穿。
时间耽搁的久了,也就有生命危险。
他能听见费斯理叫他开门的语气中逐渐多出了愤怒和不耐烦。
沈白詹隔着一道门说,“我没想到你也能有生气的时候。”
费斯理皱眉,“你应该立即就医。”
沈白詹半靠在门上屈起双腿,“我知道我要看医生,可有些话我现在不说以后可能你就不允许我说出来了。”
“沈白詹!”
沈白詹笑道,“放心,不是遗言。”
“你说。”
“我承认你是我当实习生开始的靠山,但是你入狱后,也就是你跑回日本香港骗我的时候,我找到了新的靠山。可能没有你厉害,但这是我这几年遇见过待遇最好的靠山。”
“至少他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