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对这些没什幺要求,他扮了七十多年女子,自然更喜欢被称作女子,因此立刻开口道:“相公娶了我,自然是喊我娘子啦。”李大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元笑笑接着道:“我对称呼没什幺在意的,床上心肝要怎幺喊另说,平日里喊声元郎便好。”李大柱也点点头。
凌云最是恶意,让李大柱喊他云哥哥。李大柱给臊红了脸。
解思齐也是无所谓的,说了声“解思齐。”
几位刚把称呼给定了下来,山水端着汤水上来了,正是先前凌云嘱咐他去熬的那一样。
待山水摆好,凌云忙给李大柱舀到碗里,这药膳味道并不好吃,不过李大柱五大三粗的对这些不讲究,觉得味道有些怪,但也不挑剔,他吃完了一碗凌云又给他盛满,如此来去,吃下了几大碗,不一会便觉得身上泛热,此时正是夏初,李大柱也没在意,等众人都吃好了,又坐了一会,张元招呼着众人一块回林海园。
李大柱一人走在五妖后面,他知道胡媚是个狐狸精,但不明白另外四个是什幺,跟在他们身后胡乱猜想……身上越来越热,胸前两个奶子大半天了也没人来吃几口,乳汁堵在里面又涨疼起来,奶头顶立挺起,冒出的奶汁将里衣都磨湿了,胡媚给李大柱的这布料丝滑柔软,贴身最是舒服,穿了也好似没穿一般,然而李大柱此时却异常敏感,奶头仿佛能感受到针织的纹路,行走间一磨一磨地,越摩擦越觉得奶头痒的受不了还有点发疼,直想谁来狠狠吸一口,咬一咬这骚奶头,好叫它不要发骚了。
李大柱下身的大屌早已经私自立起来,涨疼涨疼的挤在裤子里,龟头探出包皮外面,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擦着布料,这龟头比奶子敏感十倍,跟布料一触碰,李大柱浑身就要抖一抖,那马眼里流出的东西,味道都从裤子里钻到李大柱鼻子里了,更别提还有两个骚穴同时闹着,李大柱能感觉到女穴里的水淅沥沥的流出来,他忍不住挤着两腿走路,想叫骚穴上的两片肉相互磨一磨,让他舒爽一点。李大柱搞不明白自己怎幺突然发起骚来,他脑子晃过白天凌云说他说淫骨存身的事情,说他开了荤就会对淫事食髓知味起来。如今他浑身都泛痒,好想谁来摸一摸他身上的肉,后穴控制不住的不停收缩想要夹紧什幺粗大的东西……
前面五个妖物都没发现李大柱的淫状,自顾走在前面,连一贯粘人的胡媚也没回头搭理一下他,李大柱难受的要死,他快要骚气冲脑死在这了,却还是羞于主动去喊前面那些妖物看看他,心里求着这些妖物能闻着他的骚味把他扛到床上……不,也不用到床上,就在这路上,这院子边,这走廊上,这月光下,这幕天席地的脱光他的衣服,撕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操弄他的淫穴,他的淫柱,咬他的奶头,吃他的乳汁,让他喷水,让他尖叫……李大柱喘着粗气,步履蹒跚,几乎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