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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巳出现的很晚，大约到了九点钟他才慢悠悠的上楼，还站在门口给哥哥发了一条消息。
S：【准备好了吗？】
姜令璟刚拿起手机，姜巳就推门进来了。他抬眼看到哥哥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握着手机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坏到极致。
但他偏要哥哥在S和自己之间做个选择。
就好像S不是他一样。
姜令璟握着手机有点尴尬，“我……”
“跪好。”姜巳说的不咸不淡，好像没把他的过失看在眼里，也不太在乎：“我有给过你可以随意动作的命令吗？”
姜令璟只好放下手机，退回去在地毯中央跪好。
姜巳看了一眼孤零零的手机，坐在他上次坐的单人沙发上。他洗了澡喷了木质香水，穿了件白色浴袍就上来了。拖鞋在门口就已经脱掉了，光着脚，手里还拿着姜令璟买回来的银灰色鞭子，慢悠悠的抬头看向跪着的奴隶。
“告诉我你的名字。”
“啊？”姜令璟不理解，姜巳早在刚出生，二十年前就知道他的名字了，何必多此一举。
姜巳此刻透着冷酷无情的威严，他说话的声音却很轻，像在问他今晚想吃什么夜宵，手里轻轻捋着鞭子流苏：“我不喜欢再问一次。”
“姜……姜令璟。”
“告诉我你的属性，有主人吗？”姜巳问。
“我是一个Sub。没……没有主人。”姜令璟低下头，狠了狠心说道。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网上被一个陌生人调教？
姜巳有些意外，继续问：“受过专业调教吗？”
“没……没有。自学的。”
“骚货！”姜巳下了定论，站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拿鞭子手柄纠正了一下姜令璟的跪姿，“直起身，屁股，还有这儿。”
鞭子在脊背和屁股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姜令璟躲着鞭子重新跪好，姜巳才说：“嗯，做的不错，有潜质。”
他重新坐下，看着哥哥精致漂亮的脸和光洁无暇的身体，内心澎湃面上镇定，又看了看他的房间，才稳定心神缓缓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1.我会在这所房子里调教你，我们缔结契约。我作为你的主人，而你成为我的奴隶。你的一切行为由我支配，我会负责把你教好，也会带给你想要的快感、疼痛、包括使用你。我们的主奴关系仅限于这套房子，走出门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不会对你的其他生活进行任何干涉，你也同样。2.我现在立刻走出去，我们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明天早上我依旧会给你做早餐。”
这是一个赌，姜巳在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的时候就开了局。
一切确实发生的太快了，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他本来只打算给哥哥一个教训，想让哥哥在乎一点他。。但没想到，他在拿到哥哥鞭子的时候那么想跟哥哥缔结契约。
就今天，就此刻，非他不可。
姜令璟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就在姜巳觉得他会让自己滚出去的时候，哥哥抬眼看了看他，平日里冷漠的眼睛里有些迷茫：“我可以提问吗？”
他洗了澡就摘了眼镜，看不太清姜巳的样子，一切全凭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弟弟的荒唐要求。
姜巳有些紧张，喉结微动：“可以。”
“你是个优秀的Dom吗？”
“我自认为是的。”
接下来这个问题就问的比较轻浮，姜令璟勾着嘴角，明明是跪姿却无比清高：“你有过多少Sub？”
姜巳当然不会说实话自己是个新手，他道：“一个。”
“我进入家里之后，就要全部对你臣服？做你的奴隶？听你的任何要求？无论合不合理？”
“对。但当我叫你哥哥时，我们暂时平等。”
姜令璟点了点头，“你不在家的时候呢？你有课要上。”
“你依旧需要按照我对你的安排，根据时间表一一完成我布置的任务。”
“你会伤害我吗？比如用那根鞭子？”姜令璟到底是个新手，还是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一个优秀的Dom能够分辨Sub在承受惩罚时的反应是痛还是爽，能否接受更多，以及如何感到痛苦和愉悦。我会根据你的反应进行调整我们的调教过程。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设定安全词。”
“安全词？”
“对。你可以随意设置。”
“怎么解除契约？”姜令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姜巳顿了顿：“你向我提出解除契约的要求，我会考虑。”
“考虑？就是说你可能拒绝我？”
“对。Dom有Sub的全部控制权，我不同意的话，无法取消契约关系。”姜巳这句话说的极其认真，带着不容反悔的力道。
“真是霸道。”姜令璟笑了笑，漂亮又魅惑，他眨了眨眼，“我答应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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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个问题需要确认。”姜巳从俯视的位置坐正，仰靠在沙发上，只能被姜令璟看到下巴，看似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地问：“你信任我吗？”
姜令璟答的毫不犹豫：“我会全身心信任您，主人。”
“那我们的契约生效。”
姜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个动作代表你可以靠近我。”
姜令璟立刻膝行过来，把脸放在姜巳的大腿上，眼睛盯着他看。
“乖。”姜巳满意极了，伸手摸了摸奴隶的头发，“是个乖巧听话的小奴隶。”
他的手掌顺着头发摸到敏感的耳垂，轻轻揉了一会儿，又摸到姜令璟的脸颊、下巴，随后顺着摸到了已经站立的乳肉。
今天空调的温度是适宜的，想必是哥哥自己调过了。
但裸体跪了太久，姜令璟的身体上还是一片冰凉。
姜巳有些不满意的摸了摸冰凉的肌肤，在软软的乳肉上摸了两下就松了手。
姜令璟本来被他摸得很舒服，看他停了手，有些慌张：“主人……是手感不好吗？”
“手感不错。但你太冰了，我不喜欢。去，把空调温度调高。”
姜令璟只好去找出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两度，被打断的亲密触碰让他有些不开心，调完温度重新过来趴在主人的腿上。
“抬眼看我。”姜巳对他的表情非常在意，“我不允许你有不开心的情绪。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需要全部的身心都在我身上，明白吗？”
“明白，主人。”姜令璟重新抬起眼看他，弟弟整个人都变得不太真实。
“我以后会对你做专注训练。今天不早了，去，上床休息。”
“是，主人。”姜令璟刚站起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身问主人，“您今天……不……”
“给你一个适应的时间。出于对你的身体健康考虑，现在是九点四十分，我要求你在十点半之前入睡，七点准时起床和我出门跑步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暂时属于室外，稍后我会买跑步机回来。今晚我会看着你睡着再走。而你的玩具我会还给你，但我不会允许你擅自被这些东西使用，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
姜巳交代完一切，问他：“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哥哥？”
哥哥代表平等，姜令璟问：“什么玩具？”
“是你的那些按摩棒和跳蛋们。”姜巳说，他上次走的时候把哥哥的玩具打包带走了。
“我知道是你。”姜令璟说话的声音很轻，他背对着姜巳低着头，现在是个无比卑微的哥哥：
“小九，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那样骚贱、不要脸、那么恶心。我承认我确实很喜欢BDSM这些游戏，但我也有苦衷。我没有指望你能理解，更没有想过你也参与进来，我会和你一起玩这个游戏。”
姜巳愣了愣，他起身从后面抱住姜令璟，空调的温度也没能让哥哥的身体回温，依旧凉的要命，透进骨缝里。他好像在抱着一块冰取暖，冰水却灌进了心里。
他低头亲了亲哥哥的脸颊，心疼的要命，他从来没有觉得哥哥恶心过。姜巳低声问：“什么苦衷，哥哥。告诉我。你该对我坦诚的。”
姜令璟闭了闭眼，说：“我有很严重的性瘾和失眠症，没有那些东西，会失眠做噩梦。梦到爸妈死的那天晚上，然后整晚整晚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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