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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2抓J/修罗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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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里一动,伸手去别那缕汗湿的发。

手还没伸到跟前,元夏至就本能地侧了下脸,躲过去了。

于是那只手便直接用力掐住了元夏至的脖颈。

元夏至被迫低下头,对上那双漂亮却阴毒的眼。

“看来最近权相言对你太好了。”池则逢笑着说:“让你有底气反抗我了。”

那笑意让元夏至后背发凉。每次池则逢这样对他笑,他的下场都很凄惨。他立即摇头否认道:“没有。”

见池则逢脸上危险的笑意不变,元夏至有些胆寒地扯了个拙劣的谎言:“我……我出了很多汗。你之前说你不喜欢,我怕你生气,所以……”

“你最好没有。”池则逢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像一条漂亮却阴毒的蛇,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恶毒的词汇:“看看你,每天撅着屁股求不同的男人肏,都被人玩烂了,谁会真对你这样的贱货动心?”

那话仿佛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狠狠抽在元夏至身上。无论被这样侮辱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习惯。他脸色苍白的垂下眼,有些神经质的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肉,低低的‘啊’了一声。

他其实心里明白,他从来也没被这群公子哥当人看过。

池则逢哼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怪异的愉悦起来了,松开了他的脖颈,命令道:“继续。”

元夏至指尖轻轻触了下还在发痛的脖子,垂下眼,用手按住沙发,屁股含着性器继续上下移动起来。

他前面已经因疼痛完全萎掉了,软软垂在两腿之间。相比较下池则逢倒是硬得厉害,并有随着肉穴的套弄刚加硬挺的趋势。

突然,酒店的门被拧开了。

门的声音让元夏至心中一紧,腿上一时失力重重坐下去,被进入太深让他喉间失控地溢出声轻吟。他却什么也顾不得,又像之前那样扑进池则逢怀里。一心只想着一定是元铭又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带着烦躁的语气的问道:“看见元夏至了吗?”

来人不是元铭。元夏至怔了怔,抓着池则逢衬衫的手松开了些。

池则逢嘴角的笑逐渐淡了,向后仰躺到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没看见。”

“他妈的,哪都找不到。”门口的人——权相言恼火地骂了句脏话:“等我抓到他非得干死他。走了,看见他给我打电话。”

元夏至无声松了口气,门口说要走的人却突然顿住脚步——权相言的眼神落在门口地上的柴犬挂件上。挂件很眼熟,因为他曾送给过元夏至一个。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向着屋内走来,几瞬便到了耳边。元夏至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头上的假发就被扯掉了。

没有假发的遮挡,赤裸的后颈露了出来,上面还印着权相言昨天留下的吻痕。下一瞬,剧痛从头皮传来,权相言粗暴地抓着他的发将他从池则逢怀里扯起来,盯着他的脸连声道:“好啊。”

元夏至吃痛,随着权相言的手起身,裙下池则逢还插在他穴里的性器瞬时暴露出来。

权相言看见后怒极反笑,冷道:“你们玩得够花的啊。”

他扯着元夏至的头发将元夏至狠狠摔在地上。

元夏至手臂被地板磕得一时没了知觉,他还未从那痛意中反应过来,权相言的皮鞋就探进他裙下,重重踩在他屁股上。

“你说你在补习。”权相言阴冷道:“原来是在这里补习怎么挨肏啊?”

“怎么,你们今天有约?”池则逢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火上浇油:“早知道这样,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该拒绝的。”

说着,池则逢走到趴着的元夏至身前,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语气亲昵地埋怨道:“你啊,非来找我干什么?今天是相言的生日,你陪陪他又能如何?”

元夏至喘息着抬起头,对上池则逢微笑的眼。

喉咙像被堵住了。元夏至低下头,盯着冰冷的木质地板,没有解释他是被池则逢强行带来的,也没有解释那条拒绝的短信是池则逢拿他手机发的。

他也不觉得权相言会在乎真相。都是借机折磨他罢了,没有理由,就创造理由。

权相言被池则逢的话激得更加恼火,他冷笑一声,皮鞋尖利的鞋尖戳进臀缝,抵着那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用力碾了碾,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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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夏至,你真是好样的。”

柔嫩的穴口被冰冷的皮鞋底磨得生痛,元夏至的脊背颤了下,痛得本能地往前爬,想要逃离。

但他前面只有池则逢,这样做反而像是在对池则逢求救。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权相言。权相言伸手解下裤腰带,冷笑道:“还真是贱到骨头了,不换个男人肏你你就屁股痒是吗?来,我帮你解解痒。”

说着,那皮质的裤腰带就带着十足的怒火重重抽在他臀缝间。白皙的皮肤转瞬泛上一道刺眼的青紫。

那里本就敏感,元夏至哀叫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痛得红了眼角。

一下又一下,皮带毫不留情地接连抽在他屁股上,没多久那臀瓣上就满是青紫的伤痕。

元夏至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权相言的皮鞋死死踩着,不允许他逃离分毫。他无助的伸出手,光滑的地板却什么也抓不到,便胡乱地抓住了眼前池则逢的裤脚。

“好痛……”他低泣。

池则逢只冷眼看着他。他痛得快发不出声音,极轻地卑微地求助:“池则逢……”

池则逢还是无动于衷。

元夏至又想回头去求施暴的权相言。可‘权’的前鼻音刚发出,池则逢便猛地抓住他后脑的发逼他仰起头来,打断了他的求饶。

池则逢盯着他的眼神森冷,接着,慢慢说:“好了,相言,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权相言的动作顿了顿。

池则逢将元夏至的脸按向自己腿间。元夏至满脸是泪,麻木地张嘴含住戳在唇边的阴茎,舔弄起来。

权相言神情顿时变得僵硬难看。池则逢笑了,证明似得:“我早说过,玩具不值得你认真——尤其是一个这么脏的玩具。”

元夏至僵着脸,眼泪不停滑落,大滴砸在池则逢的牛仔裤上。

池则逢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权相言,笑着问:“一起玩?”

“行啊。怎么不行。”从不参与多人行的权相言出乎意料地冷笑着回答:“反正玩具就是大家一起玩的。”

池则逢默了一瞬,又将元夏至的头扯起来。他看着他,眸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接着,用指腹轻柔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温声道:“去,给他舔。”

元夏至怔怔地眨了下眼,没有反抗,转身爬向权相言。他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身后池则逢的眼神变得有多可怕。

元夏至伸手去解权相言西装裤的裤链时,权相言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元夏至,你真是条听话的贱狗。”

权相言力度不轻,元夏至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跪在地上怔怔地抬手触了触脸颊,忽地忆起昨天权相言进入他时对他说‘喜欢’。

他顿时想笑,可脸部的神经像被冻住了,做不出表情也笑不出来。

身后,池则逢埋怨道:“别打脸,肿了就不漂亮了。”

“也是。”权相言抬起他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在他肿了的脸上扫过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

说完,权相言将他的脸粗鲁按向胯下,元夏至怔了怔,麻木地用牙齿咬开权相言的裤链,隔着内裤去舔蛰伏其中的性器。他平静又悲凉的想,这就是他被折辱的原因。

漂亮却卑贱的、被砸烂也没关系的廉价玩具。

身后池则逢突然掀开他的校裙,拉起卡在臀缝间的内裤,勃起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臀上被皮带抽出来的青紫伤痕被不留情的撞击,元夏至痛得五官扭曲了一下,手撑着地低低喘息。他还未从痛意中缓过来,权相言便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把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

权相言个高肩宽腿长,性器也生得粗大吓人,半硬就已让他含得费力。他一时有些喘息不过来,从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池则逢大力掐着他的臀,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强烈的痛意让元夏至吸了口冷气,可他嘴里含着权相言的性器,倒像是淫贱得迫不及待往喉间吞似得。权相言被他这一下吸得腰眼一麻,恶狠狠道:“骚货。”说着就按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将全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喉间插。

‘唔唔唔’窒息感让元夏至退后,身后的池则逢性器刚拔出了一半,又被他退后的动作主动吞了回去,池则逢喉结微动,伸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急什么,上赶着找肏。”

他那一巴掌正抽在臀部的皮带痕上,实在是痛,逼得元夏至眼角溢出泪水。他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半截阴茎没吐出去,一时间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前后都是深渊,往哪里走都只有痛苦。

还没等他做出选择,身前神情暴戾的权相言已经阴着脸逼近,将性器全根插进他嘴里,粗长的淫器深深捅进他喉管,将他的脸撑得形。权相言撕扯着他的头发,冷道:“想死吗?好好舔。”

口水吞咽不下,顺着唇角溢出,元夏至忍着干呕的欲望,勉强吞吐了几下,身后的人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柔软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性器狠狠破开,进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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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可怕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

那感觉太过强烈,他忍不住吐出权相言的性器,喘息着回头对池则逢乞求:“太快了……求你……”

话音还没落,脸就被权相言捏着下巴将脸转了回去。权相言眼神可怕,捏开他的嘴,性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像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接着前后两人像在比赛似得,一个比一个肏得用力,权相言侵犯他的喉管,让他在窒息中恍惚,池则逢侵犯他的身体,在那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留下淫贱屈辱的烙印。

痛苦与快感交替出现,被这样前后同时夹击让元夏至根本无法承受,他流着泪挣扎起来,却只引得前后两人更激烈的侵犯。恍然间,他发觉自己无处可逃。嘴被权相言的淫器堵着,捅得声音七零八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其他两人的喘息,他身处欲望的地狱,难以呼吸。

再忍忍。他想,再忍忍。

屈辱,恶心,但总比回到那个肮脏破旧的孤儿院好。

元夏至被两人肏弄得没了力气,池则逢和权相言却死死把着他的身体,不准他脱离掌控。他的腰无力的向下塌着,只余满是伤痕的屁股翘着,臀缝间,狰狞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液体快速进出,顶得他身体跟着一颤一颤,每一颤,就会将口中权相言的性器含得更紧一点。

池则逢临近高潮时,掐着他臀猛插了几下射进他体内。那几下撞得他身体打颤,直吸倒气,权相言被他吸得发麻,也泄了精关,射在了他嘴里。

他被迫咽下了一部分精液,呛得一直咳,前后两人一松开他,他就失了力,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那精液在自己的胃里,他就忍不住恶心,心里却浮起个卑微又庆幸的念头——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可此时,池则逢含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相言,我还有很多道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元夏至僵住了。

池则逢站起身,眯眼看着元夏至被权相言性器磨得红肿的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因过度摩擦而变得艳红,肿肿的,微张着,诱人想咬住亲吻,可细想,又觉得这双吻过无数人的唇如此肮脏。

池则逢皮笑肉不笑地温声道:“那些道具,夏至最喜欢了。”

元夏至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无声地摇头。

“不要……”想起池则逢那些可怕的‘玩具’,他的声音开始打颤,挣扎着往后挪动身体。

池则逢抬起脚,踩住元夏至的脚踝,踩住他的挣扎。他笑着,像条咬人的毒蛇:“元夏至,记得吗?玩具是没有思想的。”

元夏至恶心又恐惧,不停地哭,他怕得厉害,抬头去看一边的权相言。

池则逢从未对他心软,所以他看着权相言,流着泪,无声地哀求着。

权相言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冷道:“玩呗。”

元夏至哭得更厉害了。池则逢笑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抬起脚,对元夏至淡道:“起来。”

元夏至浑身发抖地直起上身,撑在地上的手不停哆嗦,颈后的发被汗凝在一起,被泪浸得通红的眸里满是无助。

权相言突然伸出手,拢住他的下巴,低头盯着他。那居高临下的暴戾眼神让元夏至心生畏惧,逃避地垂下眼。

权相言的指腹向上轻轻蹭过他嘴角被池则逢咬出的伤痕,接着用力一按,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溢出血来。

元夏至不知权相言所为何意,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接着便感觉到权相言松开了他的下巴,染血的指腹向上,按在了他眼角那颗泪痣上。

元夏至忽地想起平时与权相言做爱时,他最爱吻他眼角的泪痣。

与池则逢不同,权相言很爱和他接吻。

想着这样也许能少被折磨些,他微侧过脸,试探又讨好地亲吻权相言的掌心。

权相言的眼神顿时有些恍惚了,于是他大着胆子抓住权相言的领带往下拉。他没用多大力,权相言却很顺从地依着他的力度附身下来。

元夏至抿抿唇,眼神闪烁着,去亲权相言的嘴角。

唇与唇即将贴近的那一瞬,权相言突然浑身震动一下,推开他起身,一脸厌恶道:“恶心死了。”

接着放下手,冰冷道:“不玩了。”

权相言黑着一张脸摔门走了。元夏至呆在原地,不知权相言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折磨自己的人少了一个,他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池则逢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来看着他。

“去刷牙。”池则逢脸上看不出情绪,拍了拍他的脸:“我们接吻。”

池则逢靠在门边看元夏至刷牙。

元夏至五官柔和标致,唯那颗泪痣添了些妩媚,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有点说不上的勾人意味,让人想一看再看。

失去了假发的遮挡,元夏至白皙背部上的痕迹一览无余,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别人留下的。

过短的裙子在做爱时被往上推了太多,现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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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腰间,露着下面小半个屁股,露出来的屁股上还印着刺眼的皮带痕,长长的,从看不见的裙下延伸出来的。精液混乱在那饱满的臀上沾着,不时还从臀缝中溢出来两滴,顺着腿根往下滑。

凄惨又欠肏。

池则逢看着看着又硬了,于是直勾勾地,像在用实施奸淫般的眼神在元夏至身上放肆打量。元夏至似有所觉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的瞬间,元夏至又很快垂下了眼。

池则逢的目光多了些寒意,落在那张低眉顺眼的脸上。突然想起,元夏至以前是很爱笑的。

笑起来时很开朗,眼角弯弯,带着天真的少年气,看得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勾起嘴角。因此,总有一堆人叽叽喳喳围在他身边。

池则逢见不得这样的阳光,觉得刺眼。所以元铭让他教训一下元夏至时,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那时没想到,践踏阳光是会上瘾的。

对,他只是对践踏上瘾。池则逢想。

池则逢走过去,将元夏至的腰按在洗手台上,大手分开那两瓣肉感的臀,挺身从身后肏进去。那淌着精液的软穴很快接纳了他,层层媚肉含着狰狞的恶物吮吸颤抖。

元夏至腰软了一下,手慌忙地按住洗手池边来支撑身体。他牙刚刷到一半,唇边还带着牙膏的白沫,眼神迷茫。

“继续刷,”池则逢低眸看着他的耳垂,命令道:“那么脏,我怎么碰?”

元夏至没说话,捏紧牙刷继续刷牙。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那淫器也从身后不断进入他,开始抽插的频率还算温顺,逐渐就激烈起来,撞得他不停发出‘嗯’‘唔’声。

对面的镜子里照出那粗壮的恶物不停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元夏至只扫了一眼就受惊般迅速移开视线,只隐忍着默默刷牙。

然而没多久,他就被凶猛的频率肏得站不住了,他胡乱地漱了口收尾,颤声对池则逢说:“我刷好了。”

“继续。”池则逢声音不冷不淡:“还是脏。”

元夏至不明白,如果池则逢觉得脏,为什么还要跟自己接吻。又或许,这只是池则逢折磨自己的手段。他握着牙刷的手紧了紧,最终什么都没说,抖着手重新挤了牙膏,继续刷牙。

他这姿势刷牙其实很费劲,又要按着洗手台,手又要动作,还要承受身后猛烈的肏弄。

那肉棍在体内不停作恶的冲撞,若说毫无感觉,那不可能。偏偏池则逢伸手从身后捏住他的乳珠揉弄,那里刚被乳夹折磨过,脆弱敏感的狠,被池则逢一碰,他就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的声音让池则逢更加兴奋。池则逢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扯进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双手粗暴地在他胸前揉弄,下身恶狠狠地一下下往上顶。

牙刷从手心跌落,被调教得习惯的身体从痛意中汲取出快感来求生,元夏至的性器刚刚就被肏得半硬,现在更是完全硬了起来,池则逢伸手扇了那粉嫩的性器一下,轻贱道:“骚货。”

元夏至眼中又泛起些泪光来。他的脸和唇是苍白的,脸上的掌印、泪痣印着的血、和含泪的眼却是通红的,衬着他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艳。

池则逢被元夏至这表情勾得心里痒痒,按着他狠狠肏了一番解瘾。干得元夏至两眼发直,身体只能无力地靠在池则逢身上。

连续的快感中,池则逢拿了一把新牙刷塞进他手里,冰冷地命令他:“继续刷。”

元夏至只能在连续的快感中一边掉泪一边机械地刷牙。痛苦的啜泣声和快感的呻吟交杂着,他抖得厉害,直到牙刷毛沾上了红色,牙龈被他刷得出了血,池则逢才叫停。

“可以了。”

元夏至呆呆地放下牙刷,刚漱了口,下巴就被池则逢拧了回去。池则逢的手指插进他唇间,抵开他的牙关,妩媚却恶毒的眼看下来,像是要检查他刷得干不干净。

他为了减轻折磨,乖巧地对池则逢张开嘴,甚至主动将舌头抬起,以显示舌下干干净净,只是舌头向上时舔到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反而像是在勾引对方。

池则逢眸光变了,问他:“接吻吗?”

元夏至睫毛颤了颤。今天池则逢在折磨他时,一直咬他的唇角,咬出了血,也没有真正和他亲吻。

他犹豫地‘嗯’了一声。

池则逢低下头,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脸颊来回。在元夏至以为他要亲下来时,他的唇却贴着他脸边擦过去,在他耳边道:“可我嫌你脏。”

元夏至心脏猛地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池则逢强行按跪在地上,接着嘴就被捏开,池则逢的阴茎恶狠狠捅进来,捅进他的喉咙中。

刚刷干净的牙又脏了。元夏至的脸被大力的手掌捏得变了形,那性器捅得他几欲呕出来。池则逢的声音在上空轻飘飘地响起:“舔,像刚刚舔他那样。”

元夏至闷咳两声,通红的眼向上看了眼池则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顺从的吞吐起嘴里的淫器。

他给池则逢口交的时候,池则逢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泪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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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被眼泪冲刷得淡了,眼角红红的,受了很大欺凌的样子,却还是听话的,用手捧着将他的脸撑得变形的巨大阴茎,艰难又卖力的吞吐着。

看着那双盈满泪的眸,池则逢莫名地想,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元夏至笑过了。

他是很不喜欢元夏至笑的,也为此警告过元夏至,可这个不听话的玩具,竟然还是在体育课上对给他递水的女生微笑。

不听话的玩具当然要惩罚。那天他课上就把元夏至拖到了更衣室再次强暴了。那时元夏至可没有现在听话,一边怒骂一边挣扎,做到最后又开始哭,一副无能窝囊的废物样子。

但那次的惩罚很有用,那之后,元夏至就不再笑了。

池则逢抓住元夏至的发,深深捅进去,射在元夏至喉咙里。

元夏至脸涨得通红,手无力地抓住池则逢的手臂推拒,最终还是被迫咽下射进去的精液。

刚一被松开,元夏至就狼狈地呛咳起来,他一手捂着咳得发痛的胸口,一手死死撑着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咳得厉害,池则逢看着他,手指插进他发间,慢慢将他凌乱的发一点点理顺。元夏至的发黑中带着些棕色,发丝很柔软,他的手刚放上去时还不安地颤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地让他摆弄他的发,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

池则逢是一向讨厌那些干净的东西的,比如元夏至的笑容,比如元夏至看向元铭的眼神。

一直身处阴暗的人见不得光,太刺眼了,也太讽刺了。他要证明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又恶又腐烂。

他蹲下身,捏住元夏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视线中,那张带泪的脸还是漂亮的,只是像人偶,空洞的,没有灵魂。他在那双空洞的眼中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污浊。

真是烦躁。

“你让我很不满意。”池则逢说。

元夏至神色发怔,不知道池则逢为什么这么说。

池则逢顿了顿,又说:“你是大家共享的玩具,没有人会真的为了你破坏规则,明白吗?”

怔怔的,元夏至明白了。

昨天权相言吻他并说喜欢时,池则逢刚好进来听到了。并且池则逢要带走他时,被权相言冷言拒绝了。

可池则逢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带头者,是主持人,怎么会允许有人当面破坏规则呢?

所以今天,池则逢特意为他证明。

证明他在元家人眼中根本不重要。

证明昨天还对他甜言蜜语的权相言,今天就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挑拨将他再踩到泥里。

证明他的廉价和一无所有。

元夏至肩膀瑟缩着,说不出话,唇微微发颤。

看着元夏至破碎的神情,池则逢心满意足,他含笑道:“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罚你呢?”

元夏至神色麻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看向池则逢,突然很想恶心一下对方,于是他说:“要接吻吗?”

轮到池则逢愣住了。

接着,池则逢觉得非常被冒犯,也很生气。这个低贱的家伙,明知道他讨厌……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不知道谁给元夏至这下贱东西的胆子,竟敢不问他的意见就这样亲上来,唇重重撞上他的。

他头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元夏至那双唇如此柔软,带着微凉的体温。

池则逢心里翻腾起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情绪。

元夏至的舌撬开他的牙关,精液混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进入他口中,还带着一点血的腥气,很怪,很涩,很苦。

心中溢上说不出恶心与反感,他顿了顿,反而不受控制地恶狠狠地回咬住元夏至的唇瓣,用力到咬得出了血。

或许被他突然的暴虐吓到了,元夏至的舌尖瑟缩了下,接着小心翼翼地触着他的唇一下下地舔,像小时候他养过的听话小狗般讨好地舔他。

唇是凉的,却莫名带给他诡异的温暖感。

不常回家的元父元母今天回家了,别墅里难得热闹了起来,晚餐元夏至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吃,而是在楼下餐厅和大家一起吃的。

元父元母回来,元夏至是很开心的。他是元家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的,从每天挨打吃不饱饭到如今衣食富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运,也一直对自己的养父母心存感激。

吃着吃着,话题便转到两个孩子身上。元父问道:“夏至,你最近成绩怎么下滑了这么多?老师都特地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了。”

“啊……”元夏至抓紧筷子,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和爸爸妈妈说,好吗?”

元夏至垂下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强笑道:“嗯……”

“倒是小铭,”元父转头看向一旁神色漫不经心的元铭:“你哥成绩下滑后,你总算是能拿几次第一了。”

“切,”元铭冷哼一声:“他拿了第一你恨不得裱起来,我拿第一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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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夸我?偏心。”

一旁的元母瞪他一眼:“行啦,你爸只是嘴上不说,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我才没有。夏至,好好学,别让着你弟弟。”

元夏至味同嚼蜡的嚼了两口菜,跟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有,是最近的题有些难。”

“好了好了,”元母又瞪向元父:“吃饭的时候不说这些。”

元铭耸耸肩,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余光扫过一直低着头的元夏至。平时最会花言巧语讨父母欢心的人此时沉默得令人意外,黑发垂下来挡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胃口也很差似得,一口菜要慢慢嚼上半天,好半天也没吃几口。

饭吃到一半,元母接了个电话,又要因公司的事出国,短暂的相聚也就这样结束。在别墅门口目送养父母离开,看着汽车尾灯逐渐消失在黑夜中,元夏至神情有些恍惚。

天气有些冷了,元夏至拢了拢衣服,没看旁边的元铭,转身便往回走。旁边的人冷笑一声:“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哥哥。”

元夏至没有搭话,沉默着走回别墅,元铭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无话。

元铭的房间在元夏至楼下,可元夏至上了楼梯,仍能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身后。

跟在他身后上楼的少年抬起头,两人隔着几级台阶对视,明亮的灯光下,少年桀骜不驯的眉眼帅气逼人。

元夏至抿抿唇,没说话,继续往楼上走,那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也一直没有消失。

拜池则逢所赐,元夏至对身后的脚步声极度敏感,他实在忍受不了,站住了脚,身后的人却没有刹住车,重重和他撞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元铭的呼吸从他后耳边擦过,那热度让元夏至肩膀缩了一下,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快速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有些恼怒地瞪向元铭。

少年的眼眸似乎带着笑意,更多的是玩味:“哥哥,怎么不走了?”

元夏至这才开口:“你的房间不在楼上。”

“我的家,我想去哪就去哪。”

元夏至抿抿唇,没再争辩,而是快走两步去开房间的门,只是他刚将门打开个缝隙,就有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将门按上。

将门关上后那只手也没有离开,而是就这样将他困在胸膛和墙壁间。元夏至放下手,平静道:“你想干什么?”

“哥哥,”少年的声音从他侧后方响起:“真的不和我争了?”

元夏至淡淡‘嗯’了一声。

“池则逢倒是有办法,让你这么听话。他许了你什么?”

元夏至扯扯嘴角,对着墙面露出一个酸涩的苦笑来,哑声道:“你可以去问他。”

“你怕我知道?我……”少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少年猛然退后一大步,声音骤然拉高,带着十足的怒意道:“真是恶心死了,赶紧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不然就滚出元家,我们元家不留废物。”

元夏至愣了一下,元铭已带着怒火转身大步下了楼梯。

元夏至进了房间,看了眼穿衣镜,这才看见自己颈后有枚刺目的吻痕。

他摸了摸后颈,已经在不记得是谁留下的了,也无所谓——不外乎就那几个人,有时候,他连带走他的是其中的谁都不在意。反正无论是谁,目的都只是要做那种恶心的事。

手机提示音突然接连响起,元夏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池则逢、权相言、辛恒分别给他发了条消息。

权相言:。

池则逢发了一张只有下半身的露骨色情照,照片的人对着镜头大张着双腿,股沟上糊得满是精液,屁股里还插着油亮的按摩棒,勃起的性器正在射精。

看到照片,元夏至心脏抽紧了一下,赶紧关掉对话框,点开其他的消息。

辛恒:小夏至,明早想吃什么?还有,把你班的课表发我一下。

元夏至放下手机,他躺到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中,默默闭上眼睛。周围很安静,他脑中却被纷乱的思绪塞满。

半晌,他按亮手机,犹豫着,给权相言回了一个相同的句号。

黑暗中,他静静地看着发光的屏幕中,自己发出去的那个句号。

夏至:。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池则逢的名字在屏幕上明晃晃的跳跃着。

元夏至咬住唇,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按了接通。

电话那边声音很嘈杂,像是身在在什么场所里,充斥着啤酒的碰杯声与欢笑声。池则逢悦耳的声线在其中便显得十分动听起来:“喂。”

元夏至轻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喂。”

池则逢的声音带着笑意:“听见没,辛恒被你害得正在喝酒呢。”

元夏至怔怔地‘啊’了一声。

“我们三个打赌,看你会先回谁的消息,输的两个人喝酒。”碰杯声中,那好听的声音轻道:“没想到,还以为你会回辛恒呢,他发的消息最讨巧。”

元夏至怔了怔,心口慢慢酸涩起来,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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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权相言也在吗?”

池则逢讥讽嗤笑一声。接着,手机被另一个人抢走,清朗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小夏至,明天我可要找你讨回来呢。我想想,怎么折磨你才好呢?唔,新买的蜡烛好像到了……”

元夏至后背发麻,打断对方,平静道:“无所谓。”

“哈,”那声音开心道:“那我可不客气了。来,小夏至,也跟今天的赢家说两句。”

手机那边响起摩擦声,像是手机被硬塞进了谁手中,很奇怪的是,电话那边明明很吵,充斥着嘈杂的音乐,元夏至却觉得,自己能清楚听到那个人的呼吸声。

可电话那边的人只是沉默,并没有说话。

于是元夏至也安静地听着那道声音。

十秒钟后,他挂掉了电话。

把脸埋在被子里,窒息感中,元夏至忍不住又开始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他们说腻了就会放过他。但他等这一天等得太累了。

一年前。

元夏至上完补习班回家,还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震耳音乐声。

他心里知道大概是元铭又把那群烂人带回来了,便冷着脸快速穿过音乐震耳的大厅。手里举着酒杯的辛恒看见他,眯眼笑道:“元大少爷用功回来了?一起来喝点啊?”

元夏至视若无睹地快速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力摔上门。

直到坐在自己椅子上,他心里都止不住的一阵阵犯恶心,身体也微微发颤,觉得惊恐。

原因无他,客厅那三个元铭叫来的朋友,容貌个顶个的上乘,人品也个顶个的下作。在外面人模狗样,私下里却霸凌折磨了他近一年。

“就是单纯讨厌你啊,觉得恶心。”殴打他的时候,他们说:“你只会吸血的寄生虫、无用的养子罢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退学好了。”

元夏至一直默默忍着他们的羞辱,因为这群人背后势力庞大的集团都与元家有生意往来,并且这群人虽然折磨他,却对他的弟弟元铭视若珍宝,将元铭当小少爷一般捧着哄着。

他心里大概知道,这群人会欺负自己,是因为元家父母明面上一直偏宠他,所以他们才私下里这样为元铭鸣不平。

元夏至叹了口气,起身进了淋浴间。

边洗澡,他边胡思乱想。

——他被欺负的事,天真纯善的元铭并不知道。也还好元铭并不知道,他才能一直在元铭面前伪装成成熟哥哥的样子,宠爱、训斥着他的弟弟。

天真无邪,偶尔有些娇纵的弟弟,不用知道这些恶心的事。只要被捧在手心,一直纯真快乐就好了。

突然,他听房间门口似乎传来喧哗声。他皱了下眉,本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突然,他听到辛恒很大声地说:“我们元大少爷呢?躲哪去了?”

那声音听起来就在门外。

元夏至心中一惊,连忙关停水,迈出浴缸想去锁门,可一只脚刚落地,池则逢已经一把推开了盥洗室的门,说道:“有声音,在这里。”

他顿时僵硬住,微微颤抖起来。推开门的池则逢也很意外,将浑身赤裸的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刺眼的目光让元夏至整个人都尴尬到迅速胀红,他下意识用手臂挡住私密部位,恼声道:“看什么!滚出去!”

脾气称不上好的池则逢竟然没反驳,只是眼神怪异地一直盯着他看,让他更觉难堪。偏偏浴袍就放在池则逢身旁的架子上,他想拿到就要走到池则逢身边。

而此时,离得不远的辛恒已经闻声走了过来,看见他浑身赤裸,身上还滴着水,辛恒愣了一下,接着吹了声口哨:“嚯,没想到我们元大少爷身材不错啊。”

“喂,你俩堵在门口干嘛呢,怎么不进去?”权相言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那蛀虫不会真在洗澡吧?”

元夏至顿时又羞又恼,他不想让第三个人再看见自己的裸体,便快速走到架子旁,伸手去抓自己的浴袍,没想到浴袍的另一边被池则逢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

权相言一边抓着那浴袍,一边从池则逢身后探头往里看,好奇道:“急什么,我还没看呢。”

人在裸体的时候是很脆弱的,元夏至急得脖子和耳朵都红成一片,从白皙的皮肤底下透出来,变成了诱人的粉。羞耻让他无所遁形,他狠狠给了权相言的手一下,趁对方吃痛迅速抢过浴袍,胡乱套在自己身上。

“你他妈的!”脾气暴躁的权相言吃痛的骂了一句,立刻就进了屋,一把抓住元夏至浴袍的领口扯起来,恼道:“竟然敢跟我动手,看来我最近打你打少了。”

刚系好的浴袍领口顿时被权相言扯开,大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元夏至心中更加愤怒,即使他从未打赢过这群烂人,却不屑于屈服这群只会使用暴力的渣滓,他用力一把推开权相言,轻蔑地对着权相言的脸‘呸’了一下。

这一下彻底将权相言激怒,两人便在盥洗室里动起手来。可即使没有别人帮忙,元夏至依旧不是常年练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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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相言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权相言掐着脖子怼在墙上。

脖颈上的力度掐得元夏至难以呼吸,脸胀得极红,他不服气,疯狂挣扎起来,挣扎中,身上的浴袍剩一根系带挂着,几乎完全散乱开,一双白皙的腿在分叉的浴袍里踢着,若隐若现的。

“他妈的,来帮忙啊!”权相言勉强制住他,转头对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人怒道:“说好一起教训他,你们俩怎么就一直干看着不动手?”

他身后的两人却都没上前,辛恒还面色诡异地骂了句脏话:“操,真……太怪了。”

“你们挤在这干什么呢?”一道清亮好听的声音响起,元铭从门外走进来,看见这场面,元铭脸色冷下来,恼道:“相言,你对我哥干什么呢?松手。”

平时疯狗一般的权相言却偏偏很是听元铭的话,恶狠狠瞪了元夏至一眼,便真听话地松了手,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有了氧气,元夏至顿时狼狈地大口粗喘起来。他眼角泛着红,让那颗泪痣衬着,有几分说不出的勾人,偏偏浴袍散乱着挂在手臂上,露出大半胸膛,手腕和脖颈还都有刺目的淤青,像是刚被人凌虐过一般。

元铭上前,伸手将元夏至下滑的浴袍向上拉起来系好,担心道:“哥,你没事吧?怎么跟相言吵起来了?”

元夏至摇摇头,勉强对元铭安慰地笑笑:“没事。”

元铭不放心地担忧道:“如果相言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好吗?”

极轻的一声笑在门口处响起,池则逢没什么温度地笑着打断他们,说:“那我们也先下楼了。”

“嗯,”元铭这边对池则逢点头,那边对元夏至道:“哥,我给你涂药。”

元夏至被元铭拉着坐在床上,听着元铭忙前忙后的声音,感觉到药膏涂在脖颈上的清凉,他坚固的心顿时又柔软了起来。

生活很苦,但所幸,这个像个天使一样的弟弟出现在他生命中,带给他温暖,将他破碎的心一点点复原。

“哥,还痛吗?”元铭小心翼翼地问。

元夏至摇头,伸手抚摸元铭后脑的发,轻叹了一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哥哥只希望你能幸福。”

元铭愣了一下,接着坐在他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腰,对他撒娇道:“那跟我抱一下。”

他轻笑起来,拍了拍元铭的脑袋。

元铭的眉眼间已经褪去了幼时的青涩,语气却还是像小时候一般,眨眼对他说:“哥哥要一直陪着我啊。”

“当然了。”元夏至回答。

当然了。他心里想。

他仍记得年幼的元铭苦苦哀求父母将他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画面。那是他一生的救赎。无论多痛苦的时刻,只要回想起那时的元铭,他就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底气。

他的一切——从几天吃不上一顿饭到如今吃住不愁、有书读、有钱用,都是元铭和养父母给的。对此,他一直心怀感激。

所以不管他最后会成为元铭的踏脚石还是试刀石,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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