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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森跌跌撞撞地在城堡中奔跑着,因为太过于紧张,他几乎是慌不择路,经常摔倒,每当这时,他都会庆幸城堡中铺设了厚厚的地毯,才能够在摔倒时不至于发出声音。
是的,他现在是在被追捕当中,游戏的名字,是捉迷藏。
他必须躲藏起来,逃过001派出的追兵们的搜捕,如果他在一个小时内被发现,就算是游戏失败,会面临001的惩罚------而他,绝不想知道那惩罚到底是什么。
但这并不容易,他身上被装上了各种各样001“嘴里有趣的小东西”,而这严重的妨碍到了他的逃跑。嘴里的堵口球将口腔撑到了极限,紧紧压制着舌头,口水不断顺着嘴唇向下滴落,将脸颊染成一片晶亮。胸口的两颗肉粒被戴上了乳夹,压成了凄惨的扁平,锯齿深深陷入肉中,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渐渐生出奇妙的快意。膀胱被灌入了大量的温水,足足2000ml------他不能相信那小小的地方竟然能够容纳如此多的液体,只能说果然是梦境吗------以至于将肚皮撑到了滚圆,跑动起来还能听到哐当的水声。而为了不让阴茎喷发出来,一根藤蔓爬进了阴茎中,将这可怜的东西彻底堵死了,而这玩意儿还在缓缓长大----任森能够感觉到尿道里愈来愈严重的胀痛感,从里面被强行扩张的感觉让他生出了几分恶心。
肛门是最痛苦的,一串鸡蛋大小的珍珠被一粒粒塞进了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然后被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封死了,随着走动,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在肛道里彼此碰撞,摩擦着肉壁,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快感,而这浅尝辄止、完全搔不到痒处的摩擦只能让肛道不自觉地一次次收缩,试图通过这来换取愉悦,但珍珠圆滑的表面不能满足这些已经享受过被狠狠碾压、被重重捣弄乃至于被暴烈的电击的快感的肉块了,愈来愈多的肠液分泌出来,肠肉蠕动着,瘙痒难耐,双腿也越来越沉重,任森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伸手用什么在后面捅一捅,但他不敢停下来。
沉重地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顾不得多想,直接伸手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户,闪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一个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孤零零地柜子伫立在那,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能轻轻打开柜子缩了进去,拉好了柜门。
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刚刚好能够让他站在里面,他屏息以待,听见开门声,然后是不断响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柜子前停下了。
他咬紧了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突然,肠道里那些珍珠震动了起来!它们跳跃着,碰撞着,左冲右突,简直就像是被含入了嘴里的跳跳糖,一个劲儿地翻滚。肠道里的每一处肠肉都被大力地碾压,它们冲击的力度就像是在那些饥渴的肠肉上打了一拳,疼痛过后是呼啸而来的快感,尤其是前列腺,那块略微突起的软肉被好几个珍珠轮番碾压,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让男人张大了嘴,全身都像是过电一般的颤抖起来,他还记得捂住了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地喘气声,两条腿筛糠般的抖个不停,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快感和担心被发现的恐惧交织,简直要把男人逼疯一般,他的手在柜壁上痉挛般的抓挠着,短促地抽着气,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掉落,发泄着那快要把他送上天堂的快感。然而,对方并不想就此饶过他,致命的一击到了,珍珠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排成了笔直的一条,像是一根冰糖葫芦,然后箭一般,射向了肠道深处。充满速度和力量的一次重击,正正好地打在了肛门前列腺上,连带着附近的膀胱也受到了余波的攻击,振荡起来。
高潮轰鸣着降临,男人瞪大了双眸,濒死的呜咽冲口而出,尿意和快感就像是山洪暴发,将他淹没了,他双腿一软,重重地砸在了柜子底部,重力迫使珍珠们又一次撞了上去,于是第一次高潮尚在,他便又一次地攀上了巅峰。
“抓到你了。”失神中,任森听到追兵吐出这句话,他只来得及喃喃一句:“不要。”就昏死了过去。
这是一座孤立在高山之上的城堡,主人性情孤僻,极少宴请宾客。然而,今天,它却难得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一位位衣着得体的客人举杯畅饮,言笑晏晏。
城堡的主人为众位宾客介绍他的宝物-------充当餐具的男子,他神情甜蜜,言语宠爱,抚摸着男人身躯的手温柔无比,宾客们纷纷祝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对象,主人欣然领受了他们的好意。
而另一个主角显然并非开怀,他在主人的怀里挣扎着,但每一次都被强而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只能发出细微而又急促地泣音。他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垫着天鹅绒的项圈牢牢束缚,中间又以银链相连。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屈起,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他的肚皮高高鼓起,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临产的孕妇,几乎透明的肚皮上还有根根突起的青筋。
阴茎已经从藤蔓的堵塞中解脱出来,却又马上被另一个小机关限制,在铃口处,银色的金属闪着冰冷的寒光。一根金属管道从尿道口直通膀胱,管口又被小小的阀门把守,如果没有主人允许,就算男
', ' ')('人用尽全身力气,也别想漏出一滴液体。
肛门痉挛般地收缩着,拼尽全力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锁在身体里,但显然它已经濒临崩溃了,一点白色露出肛口,又被肠肉蠕动着翻了回去,男人哭泣般地吟叫着,四肢都在轻轻打着战------极度的羞耻已经将他吞没了,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失禁的。
“任先生,你怕什么呢?这是梦境,这里的人都是我幻化出来的,你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我。而在我面前,你又有什么可隐瞒的,我知道你的一切,洞悉你全部的秘密,了解你所有的隐私,你无须羞耻,无需恐惧,只要坦然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就好了。因为我永远只爱你,只忠诚于你。”主人----001在他耳边低语着,带着满满的宠爱和温柔,那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男人几乎就要投降了。他摇着头,呻吟着:“不----不行-----我不相信------”
似乎是要加上最后一个砝码,主人抬起头来,微笑道:“请各位品尝我精心酿制的美酒吧------”宾客们爆发出了快乐地欢呼,涌上前来。
一只只杯子伸到了男子两腿之间,阀门被打开了,鲜红的酒液从铃口流泻而出,注入到晶莹剔透的酒杯中。将膀胱撑到极限的酒液几乎是争先恐后地要从那紧窄的尿道中喷发出来,却因为通道太过狭窄,而不得不又逆流而回。液体在膀胱中激荡着,尿道抽搐着,尿道口张到了极限,似乎想要一口气把液体都射出来,但金属管牢牢把守住了通道,让阴茎成了彻彻底底的酒瓶,使得男人只能哭泣着,拼命摇着头挣扎。
后穴也不甘示弱,随着主人的手在肚皮上或轻或重地揉按,肛口再也锁不住秘密,颤抖着打开了。被充分搅拌均匀的水果沙拉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肛口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落在等待已久的薄胎细瓷碗中,被宾客们赞叹着吃了下去。甚至还有性急的宾客,迫不及待地把勺子探入到肛道中,一勺勺的将深处的食物挖了出来。勺子在温热湿滑的肛壁上用力刮过,引得男人发出黏腻的哼泣,而后又强行忍住。
男人的肚皮渐渐瘪了下去,藏在更深处的食物也不再那么容易被挤出来,于是越来越多的宾客开始主动索取食物了。有的时候,甚至有三四根勺子一起伸入肛口,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媚肉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弄,而勺子们越来越深入的挖掘就像是要把内脏也一同挖出来一样。男人开始恐惧地躲闪,却被主人按住了手脚,他就像是祭品一样承受着宾客们越来越贪婪、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当最后、也是最深处的一点残渣也被挖出来吃掉后,还有不死心的宾客扑上来,张大嘴含住肛口,贪婪地吮吸着,试图弄出一点食物来。男人呜咽着,手指抓紧了主人的衣服:“不、不要----救命-----啊、唔啊啊-----”
场景倏忽变幻,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001抱着男人坐在王座上,他轻笑着,解开了男人的束缚:“任先生,你还有一次机会,可不要又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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