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对他吆来喝去,莫非是贺仲辛当真奴性坚强“我还能来吗”他活着追求刺激过瘾,浸淫酒色财气,狐朋狗友交了一群,周围醉生梦死的人数不胜数,但能踏实过日子的没几个,有时候想找个带点人气烟火气的地方待都找不到。
她叹了口气,“你之前来也没跟我打过招呼啊。
”她倒是想拦,她拦得住吗贺仲辛松了口气,继续打量小院,“那到时候再来个地锅,搭个烤炉”“少爷,我这院子满打满算二十五平,不是你们家能装网球场和标准泳池的庭院ok”还地锅烧烤架,俩东西往那一摆这道就别想过人了。
地方太小,想要的东西太多,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干完了活,他一边摘手套,一边有些好奇地问她,“你和我哥当初为什么掰啊”尤嘉弯腰换鞋的身影一下子顿住,“你不如直接念贺四回国的航班号。
”“那你当初怎么不和他结婚啊”“那你怎么不和那姑娘扯证啊是不愿意吗”贺仲辛沉默片刻,“我哥最近找你了吧,还让你去贺氏,你怎么还不愿意啊”尤嘉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处久了才知道她嘴皮子厉害,不过心却软得一塌糊涂,毛茸茸的大脑袋趴在她肩头,“要不,跟我试试”“滚蛋,没空给你们哥俩当情伤镇痛剂。
”尤嘉抬肩,狠怼了他一下,贺仲辛猝不及防咬到舌头,疼得直吸溜,忙钻进屋里含了口冰水阵痛。
血腥味丝丝缕缕地蔓开,贺仲辛含含糊糊地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发什么火”正文我有药啊这世界上有一种人,s其外,其中。
贺仲辛临走前依依不舍,一顿胡搅蛮缠,愣是把尤嘉给陆斯年炒的牛肉辣酱也塞进箱子也带走。
绕了好大一圈,把人放在距离贺氏最近的地铁站,贺仲辛没着急开走,点了一根烟,看着女人一点点消失在人海中。
尤嘉,身材娇小,五官浓艳,眉眼带媚。
穿上衣服时还好,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各处都有料。
不愧是做惯了金丝雀的人,知道该练哪儿,恨不得每寸骨骼肌理都按男人的喜好打理好。
就是性格表面上挺乖顺,挺听话,挺懂事,但其实刺儿不少。
不过意外的,并不惹人厌,玫瑰多刺,反而让人有一种更了解她的感觉。
之前那么逆来顺受,面团似的任人捏圆搓扁,当时觉得还不错,现在回想起总觉得像假人,如今才多了几分鲜活气。
贺仲辛点了一脚油门,纯黑的库里南汇入车流,朝着贺宅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