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嘉,指了指男人脚下的地毯,“是手工织造的长毛毯,很舒服的。
”果然是等级分明的地方,直到看见贺伯勤坐在沙发上,饲弄猫狗似的掰下点心往尤嘉嘴里喂,猫女郎这才见怪不怪地继续开口,“先生,待会儿这位小姐是”“坠月宴,裸身入幕,夜起昼销,历时七天,期间百无禁忌。
留下来还是走出去,这次,你自己选。
”不等猫女郎说完,贺伯勤便悠悠开口。
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想让尤嘉做什么选择便昭然若揭。
是留在他身边,做兄弟两个人的禁脔,还是走出去,做千人操万人骑的玩物。
他知道尤嘉是个聪明人,更不要说这几乎是一道不需要犹豫的选择题。
“跟我们有什么不好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你那个宝贝弟弟”很久之前的话回荡在耳畔,形成微妙的共鸣。
你不会想让我当着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最初,他嫌弃地抽出伸进她阴道的手指,把她扔在雨夜中独自离开。
后来,他让自己最后履职叁个月,在身下塞入各种玩具,故意看她展露人前的窘迫模样。
再后来,他把自己困绑在荔湾一夜。
昨天,他给她下药,与贺仲辛一起将她贯穿。
现在,他带自己来到这里,让她做个选择。
最初贺伯勤决定撇开她,可却撂得不彻底,于是一点点地攻池掠地,逾越她的底线,逼她妥协更多。
跟了他们就是结束吗今天是一女侍两人,明天呢叁人四人只有她一个女人吗是不是也要和其他人一起一步退,步步退。
她退了太多次了。
总有一天,她会被一点点击溃,直到失去爱憎,舍弃廉耻,完完全全地为他而生。
这是他想要的。
但她呢贺伯勤选人,第一要务就是干净清白。
弟弟勉强算是自家人,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
但如果她委身他人了呢尤嘉记得小时候因为背不下六国论被留堂,五点放学七点半才回家,因此对这篇课文记忆尤为深刻。
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现在可不就是这样么如果不断干净,一辈子都会被这份牵扯所拖累。
贺伯勤心里没有尤嘉,她跟着他,被玩烂了算完。
可她已经在泥地里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重返人间,真的再也不想坠下去了。
“贺先生,我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