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湿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花唇,把肉棒往里送,尤嘉转着圈地往下坐,由他揉着自己的胸律动。
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臀高高的翘起,搂着腰还能看见乱晃的乳。
身下的床单皱成抹布,被喷出的水淋透,陆斯年第一次射的稍快,把她抱进浴室清洗的功夫,身下那处又渐渐硬起来。
尤嘉坐在洗手台上伸长脖颈,那只手沿着脊背向上,剥落柔软的真丝长裙。
镜子里,缀着红痕的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
细密的吻,从温柔到霸道,聪明的人似乎学什么都快,最初还不会换气的人如今已经能熟稔地撬开尤嘉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
身下的龟头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尤嘉搂着他,扭糖似地乱动,已经被肏开的花穴易于插入,层层迭迭的嫩肉吸吮着青筋跳动的肉棒,两个人的尺寸并不算契合,她的穴口微微发白,却仍在卖力吞吐,包裹着滚烫的男根,由着他进进出出。
“阿姐,你好会吸”陆斯年眼睛都要红了,愈发卖力地冲刺,几十下后一口气戳开最深处那道细小的肉环。
“啊太深了好胀呜”宫胞娇弱,细嫩的软肉嘬着肉棒舔舐吮吸,尤嘉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淫水淋在龟头上,一阵酸麻袭来,陆斯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将精液射满子宫。
最^新^地^址:^YYDSTxT.ORg事后他才发觉尤嘉的眼泪流了满脸,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处于快感余韵中的陆斯年慌忙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抱着她小声地哄。
“弄疼你了我太急了,阿姐对不起,我我”怀中,失神的尤嘉渐渐缓过神来,朝他胸口的位置拱了拱,仿佛一只幼兽。
陆斯年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人都不是昏君,再怎么腻腻歪歪,该出的差还是要出,行程不能耽误。
自陆斯年回国后,尤嘉还是第一次早起去机场送他,混闹了一宿,途中靠在他肩头补眠。
女人眉目含春,带着纵欲后的一点疏懒,陆斯年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
临下车前,两个人在车里拥吻,呼吸相闻,同款的柠草香在室内氤氲升腾,险些再次擦枪走火。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抱着公文包充当背景板,眼见再也拖不了的时候敲敲玻璃,催促自家老板赶紧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