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加才应运而生的一期节目,出了事故,不录也罢。
尤嘉的离开对于这就是向往的生活来说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但她的身世却在贺家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
贺伯勤昏倒后只休息了一上午,午饭后便去公司开高层会议,卧床的贺仲辛听闻了尤嘉的消息后难以置信,发了好久的疯,直到她端着药和温水进门。
“二少好大的威风。
”尤嘉什么行李都没带,但底下的人惯会见风使舵,用过早饭后各品牌便派人送服饰过来给她挑选。
各种款式颜色琳琅满目,尺码齐全,倘若想要定制款还有裁缝为你量体裁衣。
此刻她穿着一条浅蓝色露肩连衣裙,颈间的系带在胸口处汇聚,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柔顺的长发披散着,看起来人畜无害。
贺仲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呆。
尤嘉心里暗笑,今天这叫社畜妆,告别了飞扬的眼线,把眼睛画的偏圆,宛如林间小鹿,睫毛夹得又翘又长,口红的颜色与唇色相近,刷了层淡淡的腮红,看起来和善可亲。
屋内满地狼藉,她绕过碎瓷片走到贺仲辛身边,捋着裙边坐在床头,“我看医生也不用来了,二少中气十足,实在不像个病人。
”她摸了摸贺仲辛的额头,又把手贴在自己身上试了试,只是微微有些热,“屋子待会儿再收拾,先去把营养餐端过来,大哥让我看着他吃完。
”两个人对佣人们的眉眼官司熟视无睹,但“大哥”两个字还是刺激了他们的神经,闻言后迅速消失,把空间腾给新鲜出炉的小姐和少爷。
“你你”贺仲辛你了半晌,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二哥,该吃药了。
”她轻声说。
事情很快被调查清楚,对尤嘉的处置就成了难题。
鉴定都做完了,不认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尤嘉手里还掌握着媒体资源,到时候把事情闹开了贺家就真成圈内的笑话了。
可是认的话,又该怎么认呢贺家老爷子生前欠下的风流债,倒叫人这时候犯起了难。
好在他死的早,遗产也都瓜分干净,如果只论名声的话,伤不到筋骨。
虽然贺伯勤说一切照旧,但是自那夜起贺季妍便搬离了半山,在渣甸山的物业长住。
贺家先辈是第一支在山上建房的华人,老爷子生前对先祖的事迹念念不忘,发迹后花了数倍银钱又将那片地买下来扩建增修,大宅背靠茫茫青山,环山聚气,是绝对的风水宝地。
有相师说贺家也是因此能子嗣繁茂,生意越做越大。
曾经尤嘉在贺伯勤的引领下匆匆踏入繁华世界,她有过“嫁给”贺伯勤的妄想,没想到会以另一种方式成了这里的“主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