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愈发燥热,仿佛想要更多。
他知道是那剂药的原因,身体敏感异常。
几十次深喉后,身前的男人终于腰间一松,精关大开,可似乎这人存了心要戏弄他,射到一半时拿出来,腥膻的精液浇了他一脸。
见胖子射精,身后的人也不甘落后。
大概是年轻,比前面的要持久,力气也大,每次深入都让贺伯勤眼前一黑,粗暴的撞击几乎要将他撕裂。
可即使痛如刀绞,男人也不会怜悯他半分,反而会更加兴致盎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灼烧着他的甬道,抽出来时,嫩红的穴肉外翻,闭合不紧,从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浊。
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性事,贺伯勤脱力瘫倒在地上,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大洋彼岸,尤嘉遥控指挥阿joe陪同贺叔平进行第二次整容手术,力求“尽善尽美”。
黎耀把她需要的资料整理好打包发过来,都是十几年前的警方档案,难为他能悉数找齐。
“怎么突然想查贺仲辛的绑架案”当年贺家老二在内地被悍匪绑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当地警方几乎地毯式搜索,把那座边陲小城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人虽然全须全尾地找到了,可主犯却仗着熟悉地形,与警方激烈交火后,顺着茂密的丛林遁走他国,不知所踪。
尤嘉想了想,“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或许能给你送份大礼。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撂下电话,她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有些失神地望着海岸线连绵如带的灯火。
摩天大楼鳞次栉比,直插云霄。
一将功成万骨枯,是生是死,属于她的结局即将揭晓。
“老板,我们一定能赢。
”潘慧雯撤下已经凉掉的咖啡,为她换上一杯酽酽的浓茶。
这局棋差不多已成定居,区别大概是自己要复出的代价到底几何。
不管贺叔平是善是恶,在她的计划里,他都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