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刮过肉壁,抵抗着他疯狂收缩的菊穴。
但是周围人仍觉得不够,在他们的呼喊下,“表演”再度加码。
主持人又夹出了一条漆黑的,看起来比白色那条活泼很多,一同朝着他甬道的最深处发起冲锋。
男人的菊穴一张一合,仿佛在主动吞吐着两条生命,场面淫荡又下贱,再配上那张肖似贺伯勤的脸,满足程度超级加倍。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男人还挺能忍的,一句疼都不带喊的,但那副生无可恋又怒火中烧的样啧啧,更像了。
真的贺伯勤搞不到,也不怪他们弄个假的取乐。
可惜在场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此时亵玩的竟然就是正主。
蛇身细巧,倒不会加重撕裂伤,但嘴中的牙齿除了最深处的香饵,也能啃噬他的嫩肉。
贺伯勤感觉身下有血渗出来,那股铁锈般的腥气刺激得里面的活物愈发欢腾。
他觉得自己已经感受不到疼了,身体仿佛裂成了两半。
如果可以,他只想要一把尖刀刺进身体,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给他个痛快。
台下的人不少都是熟悉面孔,曾经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或者使尽了浑身解数去趋奉自己的人,现在都以折磨他为乐。
世人面前人模狗样,讲究礼仪风度,等到了人后,到了公海之上,就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张画皮,内里魑魅魍魉,早就烂到了根子里。
这一场折腾完,男人浑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
他以为今天的折磨即将结束,却未成想这仅仅是个开胃菜。
兽笼中关着的都是精心饲养的大家伙,通人性,最听驯兽人的话。
到了发情期,一只只的早就蓄势待发,铁栅栏一开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
狗与其他动物那活儿生得都不太一样,肉棒里头有骨骼,质地坚硬,插入后瞬间胀大,牢牢锁在菊穴里,除非射精,基本上拔不出来,除非两败俱伤。
它太大,插进去几乎寸步难行,但这难不倒身后的畜生,都是生骨肉养大的,看着油光水滑不说,还有一膀子力气,等闲青年都不是它的对手,几乎没有犹豫便循着本能卖力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