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一次,你快点。”韩信对着李白说,他就坐在客厅等候着这半小时快点过去。
李白进来时,你已经早早洗完澡躺在被子里面了,听到开门关门声心里一惊,两只手交叉拧在胸前,因为羞耻头往另一侧偏过去不敢看他。
屋里也没开灯,只开了床头柜的那一盏小橘灯,李白也明白你不开灯的原因,知道你会尴尬和别扭,自然也没有去开灯,在床边脱完衣服后就拉开被子钻进床里面去。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高大身躯压到你身上的瞬间,你的心跳快的差点没蹦出身体,明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你的上半身穿着丝绸的睡衣和内衣,下半身真空没有穿。你还以为他会直接插进来,例行公务一样,早点完事。
完全没料到他会先凑到你的下巴处,张口轻声抚慰道:“嫂子,别紧张。”
你是见过李白的,他的样貌和气质与韩信完全不同。韩信是那种荷尔蒙爆棚的型男,他的霸道过于直截了当,眼里只容得下你。
而李白是另一种帅气,他总是给人洒脱、不羁的感觉,一双桃花眼似乎在处处留情,眼里的风流韵致很容易让目光所及之人陷进去,哪怕无意间和你对视你都会本能的避开。
平时没什么的称呼到了此时格外的禁忌,不仅没让你放松下来,反而让你更加忐忑不安,你都不敢大声呼吸了,想着闭上眼睛任他摆布吧。
天知道,这件事有多荒唐。
可李白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迹象,你不知道是他一向脸皮厚还是什么,在你闭上眼睛的刹那,他伸出五指隔着你的睡衣罩住你的乳肉,托着沉甸甸的乳肉揉了一把。
你震惊的睁开眼睛,看到他眼中闪过笑意,下一秒男人便在你困惑的眼神中解开了你的睡衣和胸罩。
“嫂子,男人只有看着奶子,鸡巴才会更容易硬,才会更容易射,不然操逼跟操飞机杯有什么区别。”
你已然不只是震惊他揉你的乳房了,若不是亲耳听见,你是全然想不到李白竟还能嬉皮笑脸地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话。
这一字一句粗俗低沉的字眼像沙沙的电流冲击着你的神经和敏感的身体,他的声音好似凭空创造了一场只有你们没有外界的幻境,你的耳边只有他越来越难捱的呼吸声和从喉咙里挤出的低喘。
这样的情况下,你身体的感官也比平常更敏锐,那一根硬邦邦的顶在你的大腿上的火热性器无论你怎么聚精会神都无法忽视。
好硬的一大根,你的皮肤都要被烫化了。
李白也察觉到了你的身体被他掀起的情欲,同时也注意到你是因为他的鸡巴脸才变得如此酡红。
于是他又给自己刚才的话找了找理由:“不过,我这根鸡巴倒是下贱的很,一碰到嫂子就硬得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李白的话不仅仅是在给现在勃起的鸡巴找说辞…………
你是想拒绝他解开你的上衣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想要推他,可是害怕韩信听到你们的动静,只能紧张的忍受着,想着反正不该做的都要做了,又何故会在乎乳房有没有被他看到,被他碰到呢。
这样抗拒着,倒还显得你很矫情,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嫂子,你的奶子比平时看起来还大,奶尖粉粉的,好喜欢。”李白微微使力,便使丰腴的乳肉溢出他的指节。
手感好细腻,他三指揉着乳肉,拇指食指不由自主地并拢去拨弄乳房中间那颗硬挺的粉红奶尖。
“你别…说了…快点吧。”你紧张得没注意到他的言语有哪里不对劲,再磨蹭下去你快坚持不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做了好久心理准备的那一关。
而且敏感的奶尖被他掐的很快引起了身体的一连锁反应,腿心正在涌出粘腻的液体,你觉得这比他的话还更让你感到羞耻。
“呵,嫂子等不及了吗?”李白咧嘴笑了出声,说完后在你含泪的眸光中低头一口含住你的奶子。
你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没想到他会吃你的奶,你还以为他只是来插入体内射一下精就好,但你是真的不敢大声叫,不想让这种事变成三个人的难堪。
他吃奶的吧唧吧唧声音好大,奶子被吸得很难受,是那种舒服到想哭的难受,心里接受不了,但身体却舒服到要命。
这种有违道德有违伦理的身心矛盾的交欢让你敏感得不行,腿心一直往外冒水,你两手抵在李白肩上,用很小的声音喊他:“李白,别……别吃了…”
他明明已经那么硬了,你想张开腿让他直接插进来,不想再继续被揉奶子,被吃奶子,这太亲密………
你才把腿分开,他的性器就顺势抵了进来,硕大的龟头触碰到花唇上粘稠的黏液,李白吐出嘴里的乳头,他话里带着笑意。“嫂子,你这就湿了,好敏感。”
闻言,你白皙的脸蛋立即染上一层更深的绯色,你稍微转过头,羞愧感让你再次不敢去看他,但是这个角度好巧不巧刚好把他硬朗的裸体收入眼
', ' ')('里。
他的肌肉没有韩信那么发达,但是整体曲线却更加流畅,不会让人有很大的压迫感,腹肌也是恰到好处的性感,再往下的三角地带,也没有韩信的那么黝黑。
“小骚货,喜欢我的腹肌还是鸡巴,嗯?还是都喜欢?”你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韩信亲着你的嘴巴问的话,你也不是故意想把两个人作比较,但是他俩类型太不同了,你控制不住地就有了比较。
发现各有各的好之后,你心里惭愧的不行,这种愧疚不亚于出轨。你有些不理解韩信,你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在你和李白睡过后,难道不担心你会移情别恋吗?还是他对自己太过自信。
李白没有留意到你的出神,亦或是他是害怕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才不专心,所以才假装看不见。用力猛吸了一口你的奶子,把你的注意力拉回来后,双手勾起你的两条大腿放在他的肩上,挤身进入你的腿间,看着你的眼睛说道:“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来嫂子不仅奶大,小逼也好肥哦,眯成一条线,手感像豆腐一样软嫩,好喜欢。”你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是军人出身,所以不管外表如何端正,上了床都会说出千奇百怪的荤话,偏生你还是个被言语调教的很是敏感的人儿,他的三言两语,把你的情欲撩拨的愈发高涨。
李白把你的屁股抬高了一些,将肉棒插入唇缝中间,性器太过粗长,哪怕这样的姿势,滑动的时候上半截很容易从你的阴部顶出来,你哪怕不想去看,也不可能不注意到,尺寸太突出了。
肉棒到了日思夜想的穴口,李白反而不着急插进去,尽管肉棒已经沾满了你的蜜液,粘腻腻的挂在他的鸡巴上,看起来十分香艳,让他的鸡巴涨的疼痛难忍。
他按捺着欲望,屏气凝神地捏着你小巧的阴蒂有技巧地揉捏拨弄,想把握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想多看看你的奶子,多看看你的小逼,把你的小嫩屄仔仔细细的全部记入心里,把指尖的触感也记在心里。
直到把你揉的水意更浓,淫水像闹了洪灾一样喷在他鸡巴上时,他才红着眼掐着你的大腿,把兴奋不已的大鸡巴对准你的小洞口,提着一口气粗喘道:“嫂子,我要插进你的身体了。”
多说了这句话,比光插进来还色情。
“嗯…呜……”虽然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但他的尺寸对你来说还是吃力得很,太大,太撑,穴口都撑的往里面凹陷进去了。
“嫂子,你的小逼把我夹的好紧。”李白也被你夹得好不到哪里去,他大手掐住你的奶子用力地揉捏,想要低头去吻你的嘴巴安抚你,但你却突然扭头躲开了,李白的眼眸沉了沉,但也没强求,转而去啃咬你圆润的肩头,亲舔你的脖颈,含住你敏感的耳垂,用舌尖色情地绕着耳廓打转。
然后趁你放松警惕,往上抬你的臀肉,同时挺胯,把鸡巴发狠地往你的穴里顶,进入一个龟头后,用力,插了大半进去。
“啊嗯…啊嗯…好深啊。”你被他干的失了神地抓着他的后背,忍不住把脸埋入他的颈窝,害怕他看到你现在的狼狈。
但李白是没有眼力见的,你越是不想让他看到你的窘迫,他偏偏要让你在他面前露出原型,不容拒绝地抓起你的手放到他的鸡巴根部上,“是嫂子的逼太浅了,这就喊深了啊,嫂子你摸摸看,我的鸡巴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呢。”
“啊…你…”你的手一触碰到他的火热的鸡巴就挣扎着想从他的手里挣开,鸡巴尾部那截比进入身体里的部分还粗,上面盘扎着的恐怖青筋暗示着这具年轻的身体有多精力旺盛。
你一紧张,手更慌乱了,不经没从他手里抽出来,反而像是抓着他的鸡巴往穴里塞一样,结果就是让他基本全部插进去了,你的手只能去摸他蓄满了精液的睾丸。
“嘶嗯…嫂子的逼水真多,咬这么紧还能全插进去,嘶…咬的我的鸡巴好爽,小手也把我的蛋蛋揉的好爽,啊嘶…”全插进去的一瞬间,层层叠叠的嫩肉便朝他的鸡巴涌了上来,紧紧地将他箍住,逼得他只想疯狂的压着你抽插,将你插穿、插烂,也把他内心里隐藏已久的嫉妒照的无处躲藏,把他这些年维持的理智全部击溃,他真的很想干死你,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疯了。
“嗯啊…嘶…哈…”李白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压住要疯狂猛干的欲望,想着还要继续在你心中留下好的印象,哪怕你们此时已经做着恋人之间才该做的事,他依然想守着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分寸,捧着你的臀儿放缓了点节奏律动起来。
“嫂子,喜欢我操你吗?”他在你的上方急促的哼喘,大肉棒每次只退出半截,再重重地捅回去,次次直捣花心,碾压着你敏感的穴肉,一下又一下,插得你浑身酥软,受不了地软着嗓音求饶。
“嗯…别…你别说了。”随着男人的温柔抽送,你原本皱紧的秀眉慢慢舒展开,小手也慢慢地从男人的后背攀上他的脖子,嘴边溢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甜腻的蜜液不断从结合处流出来,你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被他贯穿着的嫩穴更是快感不断,几乎要把你吞噬。
“呵~嫂子不喜欢我说这些吗?只
', ' ')('喜欢我日你,对吗?嗯?”李白看你被他操的一脸娇媚,眼里多了些柔意,嘴里发出两声低笑,伸出大手用力地抓揉你那两团雪白的软乳,绝妙的触感,又大又嫩,让他恨不得将它捏爆。
“不…不是的。”见他误会你的意思,你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李白见状,气息粗重滚烫,热吻沿着你的颈往上,他又要亲你,你又想躲开,可不知道他突然从哪门子来的怒气,伸手掰着你的下巴,不准你躲开。
一个你不经意间远离的动作,让李白的这个吻吻的很强势很盛气凌人,带着满腔的怨气和积攒已久的干渴,几乎是在掠夺你嘴里的空气和香津,比他下体的动作还要暴力,你的舌根都被他吸的麻痹了。
哪怕心里再抵触,身体的反应却是说不了谎的,你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了,却还是深深地沉溺在他的亲吻中,身体也在男人粗大性器的摩擦抽送下,快感如潮水般的向你涌过来,让你情不自禁地重新搂回他的脖子配合起男人的操干。
你的回应让李白烦躁的心情瞬间回转,这个强势的吻也慢慢变得缠绵温柔充满情色,两只舌头来回挑逗着,勾起淫靡的银丝。
“啊嗯…太深了…受不住了…啊啊啊……”他腰部摆动的太快,粗大的龟头次次都狠狠顶上你的花心,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死死地刮蹭着那鲜嫩的媚肉,掠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要去了…啊嗯嗯…要高潮了…啊嗯嗯…”你被操的闭上眼睛浪叫,两脚蹬着迎来了浪潮。
“好骚。”男人愉悦地笑了一声。
“嗯啊…嫂子的嫩屄好软,啊嗯…被我日出了好多的水。”没有哪个男人在面对心仪的对象时还能隐藏自己的恶根本性,你的高潮让李白的血液都在亢奋,他的身上冒出了一层热汗,胯间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顶插着。
“嫂子,啊…嗯…我也要射了,接好,全部射给你。”你那又粉又具有肉感的花穴早被他操的红肿不堪,小穴口不停地翕合绞紧住他的肉棒,像是榨汁机一般想要榨出他的精液,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顶入花穴的鸡巴也插的越来越深…………
“啊嗯…嫂子,好爽,好喜欢。”你已经记不清李白今晚说过多少次“好喜欢”这样的话了,虽然每一次的语境都和“我喜欢你”这样的含义完全没有关系,但是这三个字像是魔咒一样让你意乱情迷,你不知道他是否有意,毕竟这也太容易引起误会。
“嘶…射了…要射了。”李白何曾有过这样的经验,全身的酥麻感都往肉棒上汇集,他低头向你索吻的时候加快了身下的抽插速度,几十下后激动地射出睾丸里满满当当的浓精,射的过程鸡巴还忍不住继续抽动着,所以足足地射了几分钟,才全部射完。
他拔出去后,你又喘了两分钟才恢复力气,正要起身收拾,但才刚背着他支起身,却突然又被他以这个姿势拉着趴在床上,刚射完精的鸡巴又恢复斗志,恶狠狠地对准你的臀沟,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韩信坐在客厅里拿着表计时,心里想的是他妈的这李白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射一次有那么长时间吗?早知道就一起了,让李白在他眼皮底下操你。
他气的去敲了敲门,提醒一下里面的人快一点,虽然很想进去看一下里面还在搞什么,但不得不说他还是怕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他心里还是承受不住,只能在沙发上抽烟解气。
“不要了…够了…射一次就够了。”你开始有些抵触李白的触碰了,后入比正面操的还深,他操干得像发情的雄狮一样。
明明说好就一次的,你脸上发烫得厉害,睫羽轻颤着,扭着头去推他。
“嫂子,要多射几次才更容易怀孕。”他掌控着你的屁股,手伸到前面抓着你的奶子,插得又快又重,带着股狠劲,一下又一下发狠地贯穿顶弄,像是要把你揉进身体。
看着你在自己身下抽泣媚叫的模样,李白越是克制不住力道,哪怕门外的人已经不耐烦地来敲门了,他依然我行我素地压着你操着,一点也不害怕韩信推门进来,还暗戳戳地希望韩信进来看他如何操你。
鸡巴在紧致湿软的嫩穴里驰骋,爽的李白的脑海里炸开了绚丽的烟花,你明明长了一张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但在床上挨操时又好乖好骚,让他的情绪亟待爆发,他舍不得放开,只想一直操下去。
“嗯啊…嗯啊…太用力了呜呜…”身体在后面男人的大力操干下,才刚恢复的力气又消失殆尽,双腿跪着,上半身跌在床上,被他扶着臀肉高高翘起屁股来操弄。
“看来嫂子真的很爽,被我操了一会儿就喷了那么多的逼水。”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水做成的,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前面流在屁眼屁股蛋上的还没干涸,现在又被他操的接二连三地渗出水流,两瓣阴瓣都是亮晶晶的,从后面看更是色情淫荡,十分欠操。
在你丢了法地挺胯朝着你的腿心撞,朝着你的臀缝里面撞!
“嗯嗯……啊嗯嗯…嗯啊…”
你被这根巨物操得眼里渗
', ' ')('出生理泪水,蜜桃臀被撞的媚红一片,呻吟中染上哭腔。
“对…不起,是把你弄疼了吗?”
男生在道歉的同时胯间依旧不停地撞向你的花穴,把这个道歉彰显得像刚刚那个已经产生实质性伤害的道歉一样…………没有意义。
反而让人听得羞愤欲死。
你没正面回答他,屁股摇起来迎合着他狠狠地撞击,忍不住扬起嘴角发问:“…呵…你没上过女人啊?”
“没…嘶…嗯…没有…”男生满脸情欲色气,低沉的粗喘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补充道:“这…这是我法的咬舔让诸葛亮脖子上暴起青筋,脆弱的命根子被尖锐的牙齿咬到时是真的痛,但龟头和马眼被舌头往外推时又是真的爽。
“呜呜……吸…吸出来了吗?”你用力地把大蘑菇从嘴里吐出去,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嗯嗯…快了,快了,嘶…阿召再吸一会儿,虫子就快出来了,嗯嘶…含好。”
他按住你的后脑勺,暗暗用力,把被你的舌头顶出来的龟头又插回去,然后又被你排斥地抵出来,他又插回去,循环反复,简直爽死诸葛亮。
你后面见他是真的不会把男根抽出去了,逐渐地就放弃了抵抗,换了个思路,想着推不出去的话就快点帮他把虫子吸出来好了。
于是,你嘴巴含着他的龟头用力地吸,听着他在你的头顶上方奇怪地“嗯嗯…嗯…”地喘。
吸了一会儿,你的嘴巴酸痛的实在坚持不住了,想起来他说的他这里也是尿尿的地方,那是不是也和你前面一样,他尿出来后虫子也会被冲出来一点。
那样你就能更快地把虫子吸出来了。
于是你仰着头乞求:“仙君哥哥,你也尿尿吧,把虫子冲出来一点,我好把虫子吸出来……”
你抬头的目光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身体颤抖着很是惹人怜爱,男人哪能受的住你这般勾人的模样。
使劲顶胯上百下后,仙君后腰一麻,猛地从你嘴里抽出性器,将浓精射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你已经累的腿软,等再次站起来时那里又被诸葛亮处理过了。
依然是虫子的模样,你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下次再也不想被虫子钻进身体里面去了。
也不想虫子钻进诸葛亮的身体里,帮他吸的过程比从你身体里拿虫子还要更痛苦。
当然,你现在不会知道以后会被武陵仙君以同样吸虫子的借口帮你吸你的花穴,美名其曰手指已经拿不出虫子了,必须用嘴吸;也不知道他还会找其他理由把他的“大虫子”插到你的花穴里面去给你解痒,还说什么是你给你和他牵了红线,所以你们必须这样,身体每天至少相融一次。
你会被他想法设法的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
假如你写了一本和百里玄策做爱的被他发现了,然后被日的很狠的乙女文,限制级
正文:
你认识玄策源于和守约是好朋友,但你和他说话的次数并不多。
这个弟弟总是一副飞扬跋扈、嚣张霸道的样子,浑身散发自信狂妄的火焰,但偶尔也会流露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他的身上,人群中总会一眼锁定这个红发的少年,这种感情似乎已超出好朋友的弟弟这层寻常的关系。
你看到他打篮球时无意间撩起衣服展现出的腹肌会脸红心跳,看到他流着汗仰着头喝矿泉水时滚动的喉结也会脸红心跳,甚至从嘴角溢出的水滴都会让你觉得性感极了,尽管他还是少年,和“性感”一词完全搭不上边。
你总能注意到他微乎细微的事情,“狼狗”和“奶狗”之间毫不突兀的转变,无论是在同学中傲慢猖獗的“小疯子”,还是在长辈面前垂着眼装乖巧,一转身就吐着舌头做鬼脸的“好孩子”都让你心生欢喜。
学校里有女同学给他递情书送礼物送水时你会感到不适。
你想也可能是他朝你撒娇,喊你“姐姐”时你开始沦陷的,那一瞬间你心乱如麻,悸动至今。
你意识到自己喜欢百里玄策,
很喜欢。
但是你在他面前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和他保持恰当的距离,做一个仅是“哥哥的朋友”这样关系的姐姐。
只是你会悄悄写下关于他的一切,起初只是简单记录他今天做了什么,偶尔抒发几句表达爱意的情话,后来写着写着就变了腔调,你开始写和他的小黄文,内容极其羞耻放荡,语言大胆直白,在里你和他整日的缠绵。
你觉得这种暗恋的方式也挺快乐的,贪图他的身子,消费他的美色,虽然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后你感到万分害臊,不敢直视他,只能悄悄的从角落里观察他,但是此种方式让你产生了和他恋爱的感觉,里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无拘无束的宣泄你的喜欢。
只不过最近令你害怕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百里玄策似乎对你和以前不一样,他总是用火热的眼神望着你,对你很殷勤,
', ' ')('就像你的里面描述的那般,少年对你有着浓浓的占有欲和深切的眷恋。
可你不敢多想,
尤其是你那本记载着和百里玄策各种无底线、羞答答情节的弄丢了。
封面还画着玄策和你亲亲的小头像,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性质!
你害怕别人捡到他,更害怕是百里玄策捡到它
尤其当你回忆起本子遗失过程,最后的地点是他家里的时候,你就更害怕了,白天坐立难安,晚上又睡不着。
你旁敲侧击的试探过守约和玄策是否看到过你的笔记本,两个人都表明没看到,守约还询问本子封面什么样子,他帮你一起找。
你当然不敢让别人帮你找,以免被看到,支支吾吾的找借口随意描述一番,说可能掉家里搪塞过去。
因为慌张,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百里玄策奇异戏谑的表情。
你更疑惑了,笔记本好像凭空消失了。
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都不敢看周围人对你的眼神,害怕有人看到里面的内容拿来取笑、讨论你。
但没有,一切正常。
你好纳闷。
一天找不到你就无法平静下来。
恰逢周末,守约又叫你去他家玩,你有点犹豫,本子的事情让你极其费心耗神,无论玄策是否有看到的可能,偷偷摸摸写和他的肉文,总归是不太敢面对当事人的,尤其这个节骨眼上,但转念一想,去守约家里还能找机会再翻翻角落,你的记忆里确实是上次去他家回来后笔记本才找不到的。
于是你便答应守约去他家。
让你意外的是开门的竟然是百里玄策!
他就站立在门口肆意的盯着你,大概是你的心理作祟,他的眼神仿佛一匹潜伏很久终于捕猎到美味食物的饿狼。
短促了几秒,你还是抬脚迈进去,他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的多,让你的心脏一颤。
进入客厅后你就四周搜寻守约的身影,有守约在,你要坦然点,单独和玄策在一起你怂了,好畏怯。
可是没两分钟你就发现守约不在,你忐忑的询问玄策:
“你哥呢,他让我来找他”
玄策走近你,近到你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才慢悠悠的回答:
“哥哥有事出去了,姐姐要喝什么饮料?”
守约出去了?明明是他约你来的啊,他一向是守时不失约的人,这次竟然放你鸽子,你不理解他意欲何为。关键是打他电话也无人接听,你觉得今天不宜再待在他家里:
“啊…那你哥哥不在的话我下次来好了。”
说着就从沙发上起身,想走,如果换作以前你是巴不得和百里玄策单独相处的,现在不同了,你的不见了,面对玄策你很心虚,你隐隐感觉到本子就在这屋子里,女人节里面都写他把你压着凶狠无情的肏弄,最好肏到哭出来,肏到失禁。
此前他常常害怕自己狂暴旺盛的欲望会伤害到你,你会反感他骨子里嗜血好斗的一面,所以尽力隐藏,伪装成你喜欢的样子,
没想到你也是喜欢他本来面目的,他的姐姐真好,那他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刻意在做爱时温柔克制,听从内心的欲望把你肏到娇滴滴的含着泪水求饶,把你日的泣不成声,小逼里全是他的精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就激动的心潮澎湃,血脉偾张,胯下的阴茎硬的直勾勾的贴向腹部,马眼口兴奋的溢出液体,又涨了一圈。
“,姐姐,好想肏姐姐,把姐姐肏的说不出话来,小肚子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
你听着他低沉熟悉的辞藻,这都是里你写的玄策说的话,被他模仿着说出来,你臊的全身更软,嘴里的呻吟高了几个度,手指陷入到他火红的发丝深处,头皮被扯疼了他一点也不在乎,倒是引起了他更热烈的情欲。
“嗯…嗯…玄策…”
他说着里面你写的话刺激程度简直加了几倍,亲身体验比幻想的画面还要撩拨,淫液不断的往外冒,内裤被打湿了,黏着肉缝让你很难受。
“姐姐,玄策好难受,帮我脱掉裤子好不好,让姐姐看看玄策的鸡巴是不是像姐姐写的一样大,能把姐姐干翻。”
他看着情迷中的你,牵着你的手引导着你解他的裤链,滚烫粗壮的肉根挣脱桎梏,火急火燎的弹跳出来落入你的手中,好热好硬,比你写的过之而无不及,不仅让你双手握着,他还逼迫你去看它,和少年的年纪完全不符,他的分身粗大冗长,淡淡的粉色,青筋缠绕,肿胀的狰狞骇人。
被你软嫩的柔荑握住分身,他舒服的闷哼,马眼发麻,精关差点失守,想把你的小脸摁向胯间,学着里写的,狂插你的小嘴,但他忍住了,他做不到你不舒服,他知道那样其实你并不好受。
“姐姐…喜欢吗?是不是…如你写的一样,我的肉棒和大丝瓜瓤一般粗长,会把你的嫩穴撑爆,嗯?”
他的视线徘徊在你的胸部和握着他分身的手上,衣裙被他扯掉了几颗扣子,漏出半个
', ' ')('雪白丰满的乳球,和蓝色的布料形成鲜明差异,凌乱的发丝映衬的皎洁的小脸更加诱人,他眼里的欲火遮拦不住,在体内越燃越旺,蔓延到五脏六腑。
忍不住了,小狼猛地向你扑来。
衣衫全被脱落扔在地上,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他再控制不住的埋入你的乳间,含住一只奶子饥渴的舔吃吸吮,另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揉弄,捏成各种形状。
“嗯…玄策…啊呀……”
火热的舌头卷着你的奶尖舔舐,酥麻的感觉舒服的你脚趾蜷缩,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亢,他好急切,好热烈,獠牙咬在乳晕上时,你又疼又爽,双腿间早已淫水横流,将他顶在你阴户处的肉棒彻底浸湿。
等到把奶子吸的像红肿的气球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嘴边全是亮晶晶的唾液,你的胸乳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和抓痕,波光粼粼,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充满色欲,嫣红的乳头被采撷的似颗樱果,在白嫩嫩的乳肉间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他看的眸底通红,一时间看痴了,下腹硬的发疼才让他清醒过来。
“玄策…玄策……”
你情动的呼唤让他微微一颤,甜腻的呻吟声酥的他心尖发痒,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酡红,雪白的丰腴随着呼吸上下耸动,你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动人。
玄策动了动喉结,脑海里全是各种操弄你的姿势,你的文字又展现在眼前:,少女的花穴粉嫩嫩的,红艳艳的,两瓣肥美的花唇含苞泣露,像刚绽放的荷花,上面还有清晨的露珠,略带娇娆,又很是妩媚,让人想啜吸一口。,
他受不了这等诱惑,朝后退了几步,将你的双腿呈型分开折叠在胸腹上,跪坐在你的双腿间,迫不及待的验证里面的场景。
火辣辣的视线凝视着娇嫩翕合的花穴,比你写的还美,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扇动着,肥厚的花瓣和茂盛的阴毛沾满了淫液,湿漉漉的,令他呼吸一滞,肌肤像玉一样白净,这里却粉的耀眼,他极力克制着冲向鼻间的血流,食指不受控制往弩张着流水的小洞口触摸上去,软的不像话,拨开一点点又能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
他声音沙哑低沉,说话也带了一些窒碍:
“姐姐…里面是姐姐照着镜子写的吗?好美。”
你被他挑逗的心跳声加速,震动耳膜,他的视线仿佛一株火苗,所到之处全燃起来了,皮肤被烧的发红发热,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软嫩,上面的薄茧搔刮的你的甬道一阵阵抽搐,这种刺激不亚于你写和他的肉文时兴奋的程度。
他像是找到喜欢的玩具,好奇的探索里面的构造,这里好似蘸水的海绵,他一挤压就凹陷下去渗出粘稠的汁液,他一松手又恢复了原样,好玩极了。
而你被他折磨的全身冒着汗珠,敏感的地方被他扣挖磨蹭着,你难耐的扭动身子,呻吟声断断续续,指甲紧紧攥着身下皱巴巴的垫单,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清晰,好想要他的大物什插进去填的满满当当。
“玄…策…求…你,不…不要…再玩我了…”
“啊…嗯…”
他不小心按压到你凸起的阴蒂,你愉悦的无法控制的弹跳起来,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好舒服,他拨弄的好舒服,细细的电流传导至全身,你微张着嘴巴呼吸着,想躲想逃但又想要更多。
穴口的媚肉翕张着吐出浓稠的汁液,快感一波接一波,他的指尖灵活的挠搔着敏感哆嗦的肉粒,你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呼吸急促絮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儿,浑身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痒的你发麻,他似乎也有意让你更放浪迷乱,几根手指一起捣鼓揉捻,肉洞里仿佛装了泉眼,淅沥沥的流个不停,发了大水。
在手指的玩弄下,淫靡的水声连绵不绝,没一会儿,你剧烈喘息着,穴口激喷出高高的水柱,持续了十几秒,直喷到他的脸上,你竟被他玩潮吹了。
你被你放浪的一幕羞的双目凝滞,你不敢相信的屏气凝神,里为了爽随意写的场景竟活生生的上演了,你还喷了他一脸?
他嘴角浮上一抹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淫液,没有奇异的味道,反倒甜甜的:
“骚姐姐。”
他看着你满脸潮红的脸颊戏谑,目光又移回透着莹润光泽的花穴,因为高潮,窄小的洞口开开合合的蠕动着,囤积了丰沛的汁液,好似在邀请他品尝。
他早等不及了,低下头颅,跪匍在你的胯间,朝着你的柔软处舔弄上去。
“啊啊…嗯啊…”
粗糙湿滑的舌头裹着你的媚肉吸吮,你愉悦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简直欲仙欲死,刚高潮后的花穴本就敏感,被他一番邸舔,你哆哆嗦嗦着又要叫嚣高潮,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烫的你穴口吸吸缩缩的,舌头还往紧致的甬道里面挤压抽插,你好像置身于云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作乱的舌苔上。
更何况他还是你暗恋的男生,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都被照顾到,你舒服的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好厉害,温热敏捷,大口大口吸着汁液咕叽咕叽的吞咽,还轻咬着媚肉,
', ' ')('顶开细缝模仿性器抽插着甬道
“啊啊…玄策……”
销魂蚀骨的快感你真的受不了了,全身的毛孔舒展开,密密麻麻的电流持续不断的涌动,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两只沉甸甸的浑圆摇摇晃晃,乳尖又开始发痒,想要被他大力揉捏,再这样下去你要被他舔上法地落在你的肩膀、脖颈,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你身体上滑动,绕着俏生生的奶儿打转。
在你命令式的言传身教中,澜逐渐摸到窍门。
等你准备好时,他才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插入你软嫩濡湿的洞穴。
紧窄的小口被迫似的含着他狰狞恐怖的粉红巨物,以前看你吃玉势时小穴就要被撑破了,撑的发红。他可比玉势粗的多,小心翼翼的将阳具往里面推进去。
明明甬道又窄又紧,一个龟头都入的他满头大汗,可是内里却异常贪婪的吸附着他的柱身,攥着他不放。
他很惊讶这么一张小嘴竟能吃下一大截,两人性器结合带来的甜蜜感让他晕头转向,像个要邀功的小孩一样胡乱的顶撞你的花苞。
性器上面沾满黏糊糊的淫液,全是你的汁水,你整个人颤的厉害,身体止不住发抖,嘴里还大声的痛泣呻吟:“你…果真是狗…别这么莽……”
看到他刚进入几分钟就挥汗如雨,浑身青筋凸暴着要射精时,你恶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这破小孩,只知道横冲直撞,粗大的性器无意地将穴道擦破了也不知道。
你有点后悔睡了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抬起雾蒙蒙的眼眸瞪着他,艰难的开口嘲弄:“澜,你就这点本事?”
你感到身上的男孩有点委屈巴巴的,被质疑能力了又有些窘迫,试探性的伸手揉你的腰窝,无声的讨好你。
你不说动他就不敢动,你不说够了他也不会停止,简直比你的玉势好用几十倍。
他起初只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章法的乱撞,在你的指引下慢慢的上道。
本来澜就擅长观察你的情绪,在伺候你这一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每一下抽插,都按照着你的想法插到想要的地方,你舒服到了,闭着眼享受时他眼里会悄悄地带上一些暖意,眷恋的看着你被他肏的情欲痴迷的媚态。
哪怕是平时,你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刻,你娇滴滴的又娇又媚的在他身下轻喘。
经过此番戏弄,澜不仅是你的影子,还是你时不时的“玩具”。
说他是人体玉势也不为过,玉势还得你亲自动手,还操不到底。他的性器好用的多,想操到宫口就肏到宫口,又热又烫,比大丝瓜的体型还可观,轻易的就能顶到你的敏感点,将你伺候的酣畅淋漓。
玉势哪有他方便啊。
澜训练有素惯了,除了偶尔的粗喘闷哼,每次欢爱基本不发出声音,你不同,毫不掩饰的呻吟呢咛,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命令他,要求他,他都会一一照办。
甚至你几次高潮了他还没到,让他拔出去他也会拔出去,等你穿好衣服他腿间还硬着,你满足了头也不转的离开,让他自己去解决,他自然也不敢反抗。
你知道的,他不会找其他女人,至于自慰吗?你高兴了便赏他一件被他脱下来的肚兜,趁机戏谑他一番,美名其曰上面还有你的奶香味,随便他是拿来一边闻一边手淫,还是直接包着性器幻想着你撸管。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泄了四回,累的睁不开眼睛,想让他拔出去,少年却一改往常的顺从,摁着你继续癫狂的肏弄。
你语气不善的推搡他的肩膀:“澜,拔出去。”
“在等会儿,我快好了。”澜深吸了一口气,难得开口说一长串话,尾音嘶哑带着一丝祈求。
你的小腹酸酸胀胀的,花穴越肏越湿,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膀胱处麻的控不住,就像是水坝要彻底疏通的前兆,那里在猖狂地酝酿大量温热的液体。
你意识到即将迎来什么,身体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屁股扭动着想逃开他那根火热的粗棒子。
“澜,滚出去。”你是真的火大,身体里汇集的热流不受控制,让你有点恐惧。
哪知他像是着了什么魔,这次一点也不听话,摁着你越肏越深,越肏越快。
“啊啊啊…下贱的畜牲……狗东西……”你气急败坏的骂他,用仅存的力气去推他踢打他。
少年不为所动,也许是在你和司马懿的床上弄你,刺激的他急了眼,急切的想占据你的身体,让你在这张床上记住他给你的快慰。
他爱极了你骚浪淫荡的表情,也可能是想证明什么,他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
', ' ')('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四目相对,水帘将你的呆滞的眼睛罩住,眼里没有一丝起伏。
暃明白你现在已经认不出他了。
果然女人很快把眼移开,扭头去讨好让她难受的起源。
酸涨的逼穴吃了太多精液,涨的肚子疼,你想扭动着屁股将身体里粗硬的鸡巴挤出去,舔着晟的锁骨,闷声轻哼:“呜呜…涨…难受…太…太多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男人听到,晟揉了一把手里酥软的奶子,看着哥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你媚态蛊惑的脸上,显然被勾的动了情。全根拔出鸡巴又恶狠狠地顶进去,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暃凸起的胯间讥笑道:
“难不成哥哥想杀了我?为了一个骚婊子要杀了你的亲弟弟?呵!哥哥自己也硬了不是吗?这骚婊子都这样了还他妈那么会勾人!活该被肏!”
不断缩吸的小穴紧紧裹住他巨大的龙根,它不仅要分神应付他的哥哥,还要抽隙揉你的奶用力肏你的来告诫你别夹他的鸡巴,“婊子…别夹…”晟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也快忍不住了。
你的尿眼已经完全被操到失禁了,他每顶一下,就如喷泉一样稀稀疏疏的喷出几股尿液,饶是药效太猛烈身体太淫荡都经不住他一晚上狂风暴雨的索取,你一边舒服的泄身,一边又受不住舔他的喉结、脖颈,娇媚酥软地求饶:
“啊…饶…饶…了我…婊子…受…不了…了…啊…坏…啊…坏…了…”
纵使大脑昏沉,但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还是让你意识到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里里外外的坏掉,男人深埋在你体内的物什就像根铁棒一样根本不会停息。
晟看着暃忽红忽白的脸色,伸手抓起你勃起的骚阴蒂夹在两指之间,故意把骚豆子拉扯出来给暃观赏:
“听到了吗?哥哥,她说她是个婊子。”将鼓起的阴蒂拉长伸出阴唇外,夹在指间把玩时,使劲将肉棒朝湿暖的淫穴往前重重一顶,又说:
“呵呵!这个婊子被我下了烈性春药,这个骚逼没有人肏她一晚上的话,哥哥你猜猜,她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够了,把她解开,放在床上去吧!”暃愠怒的语气带着点哀求,其实他进来左右不过几分钟,却
', ' ')('好似走过一个冷冽的寒冬。
你的身体被弟弟彻底肏熟透了,可表情时而青涩无辜,时而娇滴滴渴求着媚叫,嗓子都哑了,水还在流个不停,你的身子有多销魂他再清楚不过。
这副动情的模样可真好看,可真诱人啊,本该只盛放在他的身下,等一切结束后,成为他的妻,他的娇娇———
追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他就应该孤身一人,而不是把你扯入泥潭之中。
听着弟弟口无遮拦的辱骂,他也不得不咒骂自己畜牲,都这个时候还能对你硬起来,还在回味滚烫的肉棒被你的嫩穴磨得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的四肢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红的看到血迹,惨不忍睹,他去解锁住脚腕的布条,已经扭成死结的地方就用手里的刀小心翼翼的割开。
暃肏自己的也没阻止他,抱着你的臀开始最后一轮抽插,期间不断轻慢地说道: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你看这个婊子被吊起来双腿打开,不正好给我们肏?是不是很方便,像秋千一样摇起来,以前哥哥不也很喜欢和我一起荡秋千?把这个婊子当秋千一样荡,会很爽。”
等暃解开你的四肢,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像海绵一样被晟抱在怀里肏。暃伸手来抱你时,晟破天荒的站着不动,配合着挪开环住你腰部的手掌,甚至从后面推了你一把,任由你跌去暃的怀里。
晟当然知道什么才最羞辱人,在暃抱你过去的同时,你的菊穴也跟着抽离他的巨物,等穴内只剩龟头,他抓准时机,然后就着你的菊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浓精,攒了一宿的尿液也伴随着白浊宣泄出来。
温热的尿液比皮肤温度还高,大股大股淋淋沥沥的水尿冲刷到你的身上和逼穴里,你被刺激的往暃的怀里缩。
暃也没料想到这一幕,他的弟弟竟在和你分离时,狂妄的射精射尿射你的逼里、屁股上。
男人大惊失色一腔震怒的同时又被你猛然高潮的神情勾的满腹欲火。柔软的奶子靠在他的胸腹上,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暃深吸了口气,抱起你越过晟,把你放床上后给你清洗。
———————
玉城的人都说大王子疯了,陷溺一个青楼女子的裙下不说,还不顾兄弟情分打了向来明事理的小王子一顿,听说小王子被揍的鼻青眼肿,骨头都断了几根,在家里养了一个月手脚才能活动。
再后来,晟就算不满哥哥的“不作为”也不在像以前一样闹腾,也不在追问为什么,对哥哥耽于女色玩世不恭的行为也不过是嗤之以鼻,兄弟二人似乎真的形同陌路。
直到“鸿门宴”上晟设的计划被罗耶识破之时,暃为了救弟弟才露出马脚,将计就计手刃仇人。
罗耶死后,尽管暃几番请求,你并没有同意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宫殿。
他给你修好了被大火烧成废墟的旧都察院宅子,你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你知道暃还有太多事要做,他还要继续探寻玉城繁华的背后暗流涌动的秘密,还有太多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而你只是其一。
不过,你始终都会同他站在一起。
正文完
——————
晟的独白:
小时候跌倒很多次都攀爬不到的高塔,现如今只是轻轻一跃便能很轻松的飞上来。
王兄曾说,这里是玉城最美的地方。
确实如他所言,这里真是玉城最美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璀璨的玉城,尤其夜幕降临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万家灯火,似无数繁星坠地,温暖,闪烁。
还有放在这里的这颗宝石,王兄说它象征着荣誉和守望。
年少的他曾亲自为我取得这颗宝石,可现在这颗宝石上的裂痕赤裸裸的提醒着过去的我是多么无能又幼稚的蠢货。
我在想,我摔碎这颗石头的时候王兄在想些什么?
以前或许不懂,但经过“鸿门宴”、“英雄之夜”一系列的事后,我好像又懂了点哥哥,我想,他一定没有怪我。
毕竟在哥哥看来,重要的是宝石被赋予的意义:荣誉和守望,所以只要信仰在,破碎的宝石也能依然流光溢彩。
那她呢?
哥哥会怪我吗?
她会原谅我吗?
小时候,喜欢跟在哥哥身后的我,想来,也是一番愚笨,有哥哥保护着的玉城小王子,哪能真的长大,看人看物只如管中窥豹罢了。
所以当见到哥哥沉湎淫逸之时,愤怒蒙蔽了我的心智,我做了人生中最不可谅解的事情。
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她那双慌乱、绝望的眼睛。
我甚至还以为她会和大多数被欺辱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恨我入骨,可都没有。
正是因为没有,我才更加无法理解,更加想探个究竟,更加懊悔愧疚。
她也如愿的回到了属于她的家。
她似乎把那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对所有人客客气气,看到我的话可能还会
', ' ')('有礼的微微作揖。
如果眸子里没有那份若隐若现的疏远的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是可笑。
玉城最美的地方,雨点滴下时像无数晶莹的珍珠从空中洒落,犹如诗境唯美又朦胧。
这场雨,比那晚细,也比那晚平静。
这些雨,落入我的掌心,就像她的眼泪一样,溅起一串串水花,然后化成一颗颗痣,融入我的体肤。
高塔之上,能够眺望的地方太多。可都察院的旧宅却好似远在天涯,水中月,镜中花,浮在夜色中,永远也不敢触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