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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军师府点满了星星点点的石灯,在雨夜里也彻夜通明。
珠子大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房檐和窗纸上,哪怕是夏日都透着一股寒凉,还不到亥时,下人们都歇息了。
没有人注意到正房里一阵阵穿过屋顶檩条隐没在雨中的男女欢爱声。
屋里稀稀疏疏的掉满男女的衣衫,健壮英隽的男子将妩媚娇艳的女子骑在身下肆意驰骋,精瘦的肌肉上流淌着大颗大颗肉欲麝气的汗珠,连绸被的一角落在脚踏上也没人顾及。
橘调的烛光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摆动的床帘上,形成一幅旖旎艳丽的春宫图。
灯台是用铜器雕刻而成的一对孔雀盏,纹路使用的是翠绿的鳞片,中间镶嵌紫褐色的宝石,美妙绝伦。
睡前没让丫鬟添油,这会儿快燃尽了,火焰逐渐暗淡下去,萦绕着一层薄薄的烟雾,再加上点了熏香的缘故,整个房间呈现出朦胧的美感,让白嫩的娇躯看上去更加香艳可人。
女子欢愉的嘤咛娇媚的要滴出水来,而男子却只是偶尔发出浓重的喘息,专注的在女子身上卖力耕耘,要不是肉体碰撞声越来越重,基本察觉不出男子也动情到无可自拔。
这是你和司马懿的睡房,是府邸位置最好的庭院,平时照料你的丫鬟早被你打发下去了,此时只有你和澜。
“嗯啊…啊…嗯…用…用力…深点…操…操到了…啊嗯……啊…啊…”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狰狞的欲根就猛的入到花穴最深处,顶的你脚趾蜷缩,抓着帷幔的指尖禁不住用力,在你手中沙沙地摇曳。
“啊嗯…澜…嗯啊…”阳具尺寸过大带来的痛苦远不
及肏到敏感点的酥麻快感,淫液不断的从花心里渗透出来,你下意识的绞紧了甬洞里的男根。
“啊…嘶”,澜克制不住的长吁了口气,甬道紧缩将他绞的无法动弹,像浸泡在温泉中一样,无数张嘴儿吸咬啃噬着他的性器,爽的他手上都是汗。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紊乱的呼吸,用力将肉棒从你的穴里拔出来,紧跟着又重重的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挞伐进去,不知疲倦的在你身上猛干。
龟头卯足了劲的碾磨着宫腔口,他知道这样你会很舒服,毫不意外的身下立马传来你变了调的呻吟:“好舒服…就是这样…啊嗯…啊啊…嗯…澜…好…好棒…”
澜被你紧缩的花穴绞的头皮发麻,后背也汗津津的,额头的碎发都打湿了,每肏一下呼吸就跟着你蠕动的嫩穴变得更加滚烫。
他特别喜爱后入的姿势,可以将你妩媚的身体全部揽入眼里,你动情的脸蛋柔媚得不行,身体透着淡淡的绯色,而且还能清晰的看到你是如何将他的男根吃进小穴儿里面的。
平时连一根手指都吃的费劲的逼洞这会儿几乎被他这根又长又粗的阳具撑到极致,穴口都撑到透明,他的后背、肩膀被你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还没来得及凝结的血迹,但他一点痛觉都没有,反倒认为是你给予的标记,连神经都很亢奋。
销魂的穴儿随着他的抽抽越来越软,里面的媚肉更是不要命的吸缠裹吸阳具的每个地方,他的肌肉时时刻刻紧绷着,怕一不小心就被你夹的激射出来。
这具床打造的很结实,尽管肏干的动静再大,也不像在他房间一样,会吱吱的响。
他总是看不透你心里想什么,唯有此刻,挺着胯用粗长的性器狠狠凿着你的逼穴,让你被情欲支配,疯狂地抽泣呻吟求欢,他才有点真实感。
要他狠狠操弄的是你,红着眼眶淫叫哭喊的也是你。
你一贯端着上位者的姿态对他发布施令,可无论是你的笑,还是你的狡黠,亦或是这具蚀骨销魂让他欲罢不能的身子,他都心甘情愿的沦陷,妄想在你身体里溺毙。
他不懂女人,也不懂如何讨好女人,但他知道他想让你快乐,你快乐了他也会跟着快乐。
胯下的动作会跟着你的呻吟变换速度和力道,想让你尽情的在他身下浪叫。
在这张前几日你还和司马颠鸾倒凤的床上,澜比往常还要激动些。
不管他再怎么催眠自己,他都清楚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司马懿,在床上的时候,于你而言都没什么不同。
作为你最忠诚的影子,你丝毫不避讳澜是否听到或看到你的床笫之事,他经常藏在黑暗中,远远的听到你娇娥破碎的哼喘。
情到深处时,你会将一只细嫩白净的玉足从那个男人的肩膀上伸出来,五根小巧圆润的脚趾卷缩在一起,在空中随便的乱蹬,那时你妩媚酡红的脸蛋就突突的往他脑海里面钻。
他越是想静下心,不去听不去想,那声音就越是往他耳朵里面钻,钻到五脏六腑和性器都在发疼。
哪怕面对强劲的对手还是在组织里厮杀时,都未有过异样的心脏,在那一刻如同被烧红的刀片一寸一寸的割开一样,整颗心都是血淋淋的。
“嗯啊…啊啊嗯……轻点…太…太深了…要被干…干穿了…”
你的叫喊声将澜拉回一点理智,刚才他胯下的力度没
', ' ')('克制住,重重肏干了几十下,你登时被操到失神,媚眼涣散失去焦距,眼尾布满潮红溺身于欲海,张着嘴巴大口喘气,手指无措的朝后面挠他,小模样乖顺的不行。
女人脆弱的花心被粗壮的肉棒撞着,脊背一会儿直仰着,一会儿趴在棉垫上,小屁股难耐地往他性器上凑,两只白嫩饱满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四处乱颠。
两颗乳房生的极美,饱满圆润,痒的不行的时候就会放下身段捧着奶子赏赐给他吸吮,让他将两颗红莓吸的肿胀通红。
“澜…干死我…嗯啊…好舒服…再顶…啊…嗯…”
他放缓下速度来你又不满意,连忙着催促他快些,大抵是好几日没做,你今日的兴致特别高涨,干净漂亮的幽谷在他长时间的抽插下,干成了深粉的肉色。
“啊嗯…在插进来一点…肏那里…啊嗯…快肏…嗯啊…”
澜听着你的叫嚷,耸动着健壮的腰身,掐着你的腰肢,让性器在嫩穴里急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硕大的龟头都使劲碾压在你脆弱敏感的肉粒上,磨的你娇喘吁吁,爽到极致。肉棒不断地搅拌出晶莹的液体。
“啊嗯…好舒服…嗯…重点…再重点…啊…把我插…插坏…嗯嗯…就这样……操死我…要…又要去了…啊嗯…”
澜见惯了你骚浪的模样,一如在房檐上偷听到的那般勾人,每次都会把持不住。
想到此时你是因为他而愉悦的,抓着你臀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将细腻的臀瓣压出十指红印,连埋在你体内的欲望都跟着涨了几圈。
“啊嗯…嘶…”他粗喘的越来越厉害,小腹吸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不断交合的性器连接处,两片阴唇被他拍成了殷红的水色,淫荡的外翻着,抽插间,淫液不断的从紧窄的幽谷里面溅出来,透着一股骚味,传递到鼻息间又是甜的。
“啊嗯…好舒服啊…澜的鸡巴好大…嗯…好满…撑的好满…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女子在他身下妖娆的扭着腰肢,任由他玩弄饥渴到喂不饱的淫穴,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叫春。
“好…爽…啊嗯…嗯哦…爽死…我了…哦嗯…”
“再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吧…啊啊啊…就这样…好棒…”,你边放声大叫,边用湿乎乎的肉洞不断用力夹紧他那一大根粗壮的巨物,生怕他彻底退出去。
这一刻他觉得他也能掌控你的全部,让你的欲望臣服于他的胯下。
男子腰臀耸动,在你的尖叫声中发狠地将性器往你的穴里送去,粗大的龟头像铁棒顶着你柔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凿,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顶穿。
体内的欲望热的要爆炸,肿胀得吓人的欲望根本不想从你湿滑的嫩穴里滑出半分,每次抽出来,又立即凶猛的插进去,你的阴唇被他肏的痉挛颤抖,媚肉裹吸着他,快感从尾椎传了上来,逼得他越肏越凶,几乎快忘记自己的身份。
但哪怕再沉迷此刻,他也不敢忘记的。
他的身份。
他知道的,他只是你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五岁的时候,你在街头救下的他。彼时,他穿的破破烂烂犹如一只丧家之犬,正在被一群世家子弟欺负。你并非多善良热心,只是那瞬间他的眼神很吸引你,犀利,凶狠,如果好好培养的话将来肯定是栋梁之才,能为你所用。
对于你来说,再养只嘴不过就是跟家里多养条狗罢了,不缺那点粮食。
澜比你想象中蜕变的更好,从小白昼不分的练习格斗和武术,加上天赋极高,十二岁时就能徒手打过府里所有家丁及侍卫。
你很得意他的成就,也不满足于此。便将他送往“禽狝计划”的魔鬼试炼,那是家族的杀手秘密训练营,训练残酷,竞争也残酷,上百个身手不凡的孤儿经过无数次选拔和相互残杀,最后只能活下一名佼佼者。
他能不能活下来,你根本不关心。反正是一个捡来的野孩子,是生是死全凭他的造化,死了多的是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
你不养废物。
强者生弱者亡,一向是这个时代的生存真理。
人命在你眼里还没那么重要,况且还是一条低贱如蝼蚁的命。
作为家中嫡出长女,你肩负的还有家族的荣耀,上一辈的耳濡目染,你深知权力的重要,尤其在这样一个波涛汹涌、暗藏杀机的时代。
不过几年时间,澜便从一个小少年转换为身强体壮的朗朗男儿,想起刚进府时,他垂着头灰头土脸的跟在你后面的模样,和现在冷酷睿智的黑暗杀手仿佛判若两人。
十五岁,澜的幽蓝鲨鳍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才从训练营脱颖而出。
作为“禽狝计划”唯一的幸存者,他恐怖的“鲨鱼之力”让他成为魏国无可匹敌的顶尖杀手,凶狠果断的杀伤力是无数将死之人的噩梦。
冷酷迅捷的独行刺客像鲨鱼一样,潜藏于黑暗中,静静等待时机,然后给予对手致命一击,再艰难的任务他也从未有过失手。
你救了他,澜的生命自然归属于
', ' ')('你,除了解决一些家族里不想看到的人,他还暗中帮你执行其他任务,是你身边一道看不见的影子。
虽作为女人,你不是那种待字闺中懵懂天真的少女,你有着不同常人的野心和狠劣的手段,参与政治,帮父亲统一三分之地,建立新世界的生存秩序,一直是你的愿望和目的。
你的性格很像父亲,所以众多儿女中他格外偏爱你,哪怕他让你嫁给没有感情基础的司马懿,你也毫不犹豫。
表面上是父亲想拉拢这位稷下而来的军事奇才,实质却是让你监视他,父亲对他并不信任,因为他的身上有太多谜团和不可控的因素。
游刃于权力的游戏中,你最开始学会的便是察言观色,身边的每个人内心怎么想的,你一目了然。
澜自小和你长大,你仅长他三岁,尽管他一直独来独往,不与人交流攀谈,但你知道他对你有着不一样的心意。
你并不想点破这层关系,毕竟主子与狗只要百分百服从就好,感情只是冠冕堂皇的不切实际的东西,当然他还算是有价值之人,他的喜欢不过就是你更能利用他的筹码。
虽说你和司马懿并无感情,可他是个聪明人,清楚知道你和他成亲的动机,但你们彼此心照不宣,并不提及此事,在外人眼中扮演琴瑟和鸣
的恩爱夫妻,其他时候互不干涉,总体还算相处不错。
司马懿是魏要统一三分之地或不可缺的权臣,你深知他的重要性,他比你想象中更诡计多端,目光深沉无所不知,阴暗老成的面孔令太多人感到畏惧
相处久了你发现这个男人也并非无隙可乘,大抵上是达官贵人都有些小癖好,尤其他这种城府很深,随时随地保持警戒的卓砾英才,更需要肆无忌惮发泄的地方。
平时衣冠楚楚的男人私底下性欲很旺盛,对你他也不需要装体贴心疼,于他而言不过是娶了一个才智双全又好肏的性感美人。
在床上你也不忸怩,放的开,两个人性事上合得来,各取所需,互相发泄。
但是对于澜,那个潜伏在你身边的影子。
你经常刻意的让他听到你和司马懿水乳交融的动静,你知道他的听力、视线异于常人,尽管在屋顶最角落都无法忽略主卧里云雨巫山的声音,你很好奇你的这位冷俊的杀手是怎么想的?
所以在很多个日夜后,你推开了他的房门。
他的偏房设置很简单,价值加起来可能还不如你的一件首饰价格贵重,但打理的却很整洁有序。
他看到你的到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慢悠悠的打量屋内的摆设,虽然并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最后视线在落在他的身上。在你靠近他时,你感受到一向镇静的杀手有一丝紧张。
你的手指糜糜的点过他的薄唇、下巴和喉结,明知故问的试探:“澜,喜欢我吗?”
他的眼睛暗了下去,耳根染上异样的红,沉默片刻,才抬起眸子从压抑的喉咙里淡淡的挤出两个字:“不敢。”
“呵”。不敢。你的脸上涌起几分不屑,指尖勾住他的衣领往他胸膛处探去,感受到他身体微微颤栗,可又不敢移动半步,你来了趣味。
珠唇凑近他红透了的耳廓,轻轻吐气:“衣服,自己脱掉。”
澜愣了愣,好像在忖量刚才听到了什么诡异的话,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见他没动静,你有点愠怒:“让你脱衣服,也不敢吗?”,随即退开半步,别有深意的注视着他闪躲的眼睛,又道:
“还是说,我养的狗,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眼前的男人沉静的好比大门口的石狮子,只有哆嗦的手指暴露他还有知觉。过了片刻,澜才放下手里的剑刃,僵硬的解开上半身的衣衫,叠整齐后放在一只手里,抬头看你。
他的身材一如你意料般魁梧健壮,除了有几处丑陋的伤疤,生的倒也别致。
“脱干净!”你冷冷的命令他。
澜静置了几秒,以为这是你新的羞辱人的把戏,知道你的脾性,没说话也没反抗,认命般将整齐的衣服放在一旁,继续脱下半身的裤子。
待到他全身只剩亵裤时,你笑着看他腿间这团肿囊,也没为难他,伸手隔着亵裤揉了上去。
“嗯…嘶…”,
再冷静的男人都受不住自己的命根子被娇柔的手指裹在掌心的快感,更何况还是你白皙软嫩的柔荑,有点冰冰凉凉的,虽然不能完全圈住他的肉柱,但他还是瞬间爽到抽了口气,大脑一片空白
,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神可怜的看了你一眼,想让你停止可又不敢多嘴。
“那帮我脱,敢吗?”你勾下他的脖子,唇瓣咬住他滑动的喉结,蛊惑的开口。
眼前的女人朦胧又美好,粉嫩的舌头在红唇中一伸一缩,一双狐狸眼聪明不失魅惑,身上的衣物是绣着金丝花团的蜀锦制作而成,不仅雍容,又能映衬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姿。
澜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不像话,你胸前鼓起的两团软肉隔着布料撩的他血液沸腾。
', ' ')('你被司马懿压在榻上肏干的场面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一闪而过的白玉乳房,还有白嫩可爱的玉足。
他热的说不出话来,别开眼,又听到你轻蔑的讥笑。
随后被你推倒到床缘边,他的床很简单,就一床被子一个硬的枕头。还没回神,澜便听到衣服首饰珠子哗啦啦掉落在地上的哐啷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他知道他不能,但是他又有非分之想,想像梦里一样把你肏干到哭泣求饶,让你的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讥讽他的话,只能淫叫连连,让你的身上深深的烙满他的烙印。
他也可以的,
可以操你,满足你。
可以像那个男人不在时,你自己用来玩自己的玉势一样,掰开双腿门户大开,将一根粗长的玉势完整的吞进肥穴里面去抽插。
他甚至可以比玉势做的更好。
让你更加舒服。
但是他的身份……
你养的一条卑微的狗………
你看着澜忽白忽红的脸颊,脖子鼓起一扎扎的青筋,你不由得嗤笑,将身上的衣衫悉数褪去,赤裸着并拢脚尖拧过他的下巴,红唇几乎贴到他的冰冷的唇瓣上。
“澜,呵,我还以为你想肏我的逼的,嗯?之前经常偷偷看我,叫着我的名字泄欲,现在我一丝不挂的在你面前,为何又不敢看我?”
澜被你添油加醋的直白淫话堵的哑口无言,一双好看的栗色眼眸根本不敢看你,指关节捏的发响,修剪平齐的指甲陷入到肉里也没有知觉。
只要把眼睛垂下来一点,就能看到你娇嫩白皙的裸体。
不由自主地,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就连脑海都热的不行,呼吸再怎么克制都是滚烫的,心跳的要逃窜出身体了。
你很满意他的反应,跨坐在他的腰间,将他的手掌拉过来放在你的酥胸上,乳房娇嫩的触感让澜的身体更加发烫。这只持着剑刃杀了无数人的手,这会儿却好像失去了机能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他想收回手,可椒乳上好似涂了胶水,软的他放不开。
你摁着他揉你的玉峰,边揉边用下体去蹭他勃起的腿间,说话声好似随风晃动的铃铛,不仅婉转动听,每一个字都不容置喙:
“我要你操我,这是命令,还是说你想违抗我的命令?澜。”
听到你这样问,澜反射性地抬起眼眸回道:“不敢。”
又是这两个字,你怀疑他是不是在先生那里仅仅学到“是”、“不敢”这几个字眼,这么多年你实在没有印象澜说过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你刚想翻身躺平在床上,他倒是手疾眼快,还以为你要摔下床去,本能的伸手去护住你。
下人的床不似你的床柔软,尤其是澜这种身体强壮的少年,底下只简单垫上竹席,有点硌人。
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把你饱满雪白的胸脯全收进眼里,哪怕平躺着,两团乳肉都特别圆润,奶尖粉嫩嫩的,想要咬一口。
身体里的躁动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两颗嫣红的茱萸,眼里燃起了一簇急燎燎的火苗。
你伸手摸着他的耳边的头发,没了耐心的督促:“哼,不敢的话就听话,服侍我。”
“操我。”澜的理智被这两个魅惑十足的字击败的溃不成军,他甚至感受到性器上盘扎的青筋也抖动的很快,马眼兴奋的溢出了下流的前腺液。
你把他的肩膀按着压低,两只乳儿凑近他的唇边,他的呼吸热的把你的肌肤都要烫化了,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澜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你的命令,也不想拒绝。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的朝着一只奶子含上去。
“嗯…轻…轻点…你还真的是狗啊?想咬死我啊?”
你被他笨拙生涩的吸奶动作弄的奶尖发疼,又不是能吸出奶水来,乳头都要被咬掉了。
澜愧疚的抬头,不安的思量着该说什么,你好香,身上的每一处都软到不可思议,他好想把你食入腹中。
你见他踌躇半天说不出个字,想到这个人应该是没有过经验的,也懒得计较,不徐不疾的教导:
“伸出舌头舔,把乳头含进嘴里吸吮,慢慢的吸”
澜是个聪明的学生,你怎么教,他就怎么做,要重就重,要轻就轻,温热的唇没有章法地落在你的肩膀、脖颈,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你身体上滑动,绕着俏生生的奶儿打转。
在你命令式的言传身教中,澜逐渐摸到窍门。
等你准备好时,他才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插入你软嫩濡湿的洞穴。
紧窄的小口被迫似的含着他狰狞恐怖的粉红巨物,以前看你吃玉势时小穴就要被撑破了,撑的发红。他可比玉势粗的多,小心翼翼的将阳具往里面推进去。
明明甬道又窄又紧,一个龟头都入的他满头大汗,可是内里却异常贪婪的吸附着他的柱身,攥着他不放。
他很惊讶这么一张小嘴竟能吃下一大截,两人性器结合带来的甜蜜感让他
', ' ')('晕头转向,像个要邀功的小孩一样胡乱的顶撞你的花苞。
性器上面沾满黏糊糊的淫液,全是你的汁水,你整个人颤的厉害,身体止不住发抖,嘴里还大声的痛泣呻吟:“你…果真是狗…别这么莽……”
看到他刚进入几分钟就挥汗如雨,浑身青筋凸暴着要射精时,你恶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这破小孩,只知道横冲直撞,粗大的性器无意地将穴道擦破了也不知道。
你有点后悔睡了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抬起雾蒙蒙的眼眸瞪着他,艰难的开口嘲弄:“澜,你就这点本事?”
你感到身上的男孩有点委屈巴巴的,被质疑能力了又有些窘迫,试探性的伸手揉你的腰窝,无声的讨好你。
你不说动他就不敢动,你不说够了他也不会停止,简直比你的玉势好用几十倍。
他起初只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章法的乱撞,在你的指引下慢慢的上道。
本来澜就擅长观察你的情绪,在伺候你这一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每一下抽插,都按照着你的想法插到想要的地方,你舒服到了,闭着眼享受时他眼里会悄悄地带上一些暖意,眷恋的看着你被他肏的情欲痴迷的媚态。
哪怕是平时,你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刻,你娇滴滴的又娇又媚的在他身下轻喘。
经过此番戏弄,澜不仅是你的影子,还是你时不时的“玩具”。
说他是人体玉势也不为过,玉势还得你亲自动手,还操不到底。他的性器好用的多,想操到宫口就肏到宫口,又热又烫,比大丝瓜的体型还可观,轻易的就能顶到你的敏感点,将你伺候的酣畅淋漓。
玉势哪有他方便啊。
澜训练有素惯了,除了偶尔的粗喘闷哼,每次欢爱基本不发出声音,你不同,毫不掩饰的呻吟呢咛,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命令他,要求他,他都会一一照办。
甚至你几次高潮了他还没到,让他拔出去他也会拔出去,等你穿好衣服他腿间还硬着,你满足了头也不转的离开,让他自己去解决,他自然也不敢反抗。
你知道的,他不会找其他女人,至于自慰吗?你高兴了便赏他一件被他脱下来的肚兜,趁机戏谑他一番,美名其曰上面还有你的奶香味,随便他是拿来一边闻一边手淫,还是直接包着性器幻想着你撸管。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泄了四回,累的睁不开眼睛,想让他拔出去,少年却一改往常的顺从,摁着你继续癫狂的肏弄。
你语气不善的推搡他的肩膀:“澜,拔出去。”
“在等会儿,我快好了。”澜深吸了一口气,难得开口说一长串话,尾音嘶哑带着一丝祈求。
你的小腹酸酸胀胀的,花穴越肏越湿,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膀胱处麻的控不住,就像是水坝要彻底疏通的前兆,那里在猖狂地酝酿大量温热的液体。
你意识到即将迎来什么,身体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屁股扭动着想逃开他那根火热的粗棒子。
“澜,滚出去。”你是真的火大,身体里汇集的热流不受控制,让你有点恐惧。
哪知他像是着了什么魔,这次一点也不听话,摁着你越肏越深,越肏越快。
“啊啊啊…下贱的畜牲……狗东西……”你气急败坏的骂他,用仅存的力气去推他踢打他。
少年不为所动,也许是在你和司马懿的床上弄你,刺激的他急了眼,急切的想占据你的身体,让你在这张床上记住他给你的快慰。
他爱极了你骚浪淫荡的表情,也可能是想证明什么,他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
', ' ')('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四目相对,水帘将你的呆滞的眼睛罩住,眼里没有一丝起伏。
暃明白你现在已经认不出他了。
果然女人很快把眼移开,扭头去讨好让她难受的起源。
酸涨的逼穴吃了太多精液,涨的肚子疼,你想扭动着屁股将身体里粗硬的鸡巴挤出去,舔着晟的锁骨,闷声轻哼:“呜呜…涨…难受…太…太多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男人听到,晟揉了一把手里酥软的奶子,看着哥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你媚态蛊惑的脸上,显然被勾的动了情。全根拔出鸡巴又恶狠狠地顶进去,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暃凸起的胯间讥笑道:
“难不成哥哥想杀了我?为了一个骚婊子要杀了你的亲弟弟?呵!哥哥自己也硬了不是吗?这骚婊子都这样了还他妈那么会勾人!活该被肏!”
不断缩吸的小穴紧紧裹住他巨大的龙根,它不仅要分神应付他的哥哥,还要抽隙揉你的奶用力肏你的来告诫你别夹他的鸡巴,“婊子…别夹…”晟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也快忍不住了。
你的尿眼已经完全被操到失禁了,他每顶一下,就如喷泉一样稀稀疏疏的喷出几股尿液,饶是药效太猛烈身体太淫荡都经不住他一晚上狂风暴雨的索取,你一边舒服的泄身,一边又受不住舔他的喉结、脖颈,娇媚酥软地求饶:
“啊…饶…饶…了我…婊子…受…不了…了…啊…坏…啊…坏…了…”
纵使大脑昏沉,但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还是让你意识到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里里外外的坏掉,男人深埋在你体内的物什就像根铁棒一样根本不会停息。
晟看着暃忽红忽白的脸色,伸手抓起你勃起的骚阴蒂夹在两指之间,故意把骚豆子拉扯出来给暃观赏:
“听到了吗?哥哥,她说她是个婊子。”将鼓起的阴蒂拉长伸出阴唇外,夹在指间把玩时,使劲将肉棒朝湿暖的淫穴往前重重一顶,又说:
“呵呵!这个婊子被我下了烈性春药,这个骚逼没有人肏她一晚上的话,哥哥你猜猜,她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够了,把她解开,放在床上去吧!”暃愠怒的语气带着点哀求,其实他进来左右不过几分钟,却好似走过一个冷冽的寒冬。
你的身体被弟弟彻底肏熟透了,可表情时而青涩无辜,时而娇滴滴渴求着媚叫,嗓子都哑了,水还在流个不停,你的身子有多销魂他再清楚不过。
这副动情的模样可真好看,可真诱人啊,本该只盛放在他的身下,等一切结束后,成为他的妻,他的娇娇———
追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他就应该孤身一人,而不是把你扯入泥潭之中。
听着弟弟口无遮拦的辱骂,他也不得不咒骂自己畜牲,都这个时候还能对你硬起来,还在回味滚烫的肉棒被你的嫩穴磨得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的四肢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红的看到血迹,惨不忍睹,他去解锁住脚腕的布条,已经扭成死结的地方就用手里的刀小心翼翼的割开。
暃肏自己的也没阻止他,抱着你的臀开始最后一轮抽插,期间不断轻慢地说道: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你看这个婊子被吊起来双腿打开,
', ' ')('不正好给我们肏?是不是很方便,像秋千一样摇起来,以前哥哥不也很喜欢和我一起荡秋千?把这个婊子当秋千一样荡,会很爽。”
等暃解开你的四肢,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像海绵一样被晟抱在怀里肏。暃伸手来抱你时,晟破天荒的站着不动,配合着挪开环住你腰部的手掌,甚至从后面推了你一把,任由你跌去暃的怀里。
晟当然知道什么才最羞辱人,在暃抱你过去的同时,你的菊穴也跟着抽离他的巨物,等穴内只剩龟头,他抓准时机,然后就着你的菊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浓精,攒了一宿的尿液也伴随着白浊宣泄出来。
温热的尿液比皮肤温度还高,大股大股淋淋沥沥的水尿冲刷到你的身上和逼穴里,你被刺激的往暃的怀里缩。
暃也没料想到这一幕,他的弟弟竟在和你分离时,狂妄的射精射尿射你的逼里、屁股上。
男人大惊失色一腔震怒的同时又被你猛然高潮的神情勾的满腹欲火。柔软的奶子靠在他的胸腹上,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暃深吸了口气,抱起你越过晟,把你放床上后给你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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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的人都说大王子疯了,陷溺一个青楼女子的裙下不说,还不顾兄弟情分打了向来明事理的小王子一顿,听说小王子被揍的鼻青眼肿,骨头都断了几根,在家里养了一个月手脚才能活动。
再后来,晟就算不满哥哥的“不作为”也不在像以前一样闹腾,也不在追问为什么,对哥哥耽于女色玩世不恭的行为也不过是嗤之以鼻,兄弟二人似乎真的形同陌路。
直到“鸿门宴”上晟设的计划被罗耶识破之时,暃为了救弟弟才露出马脚,将计就计手刃仇人。
罗耶死后,尽管暃几番请求,你并没有同意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宫殿。
他给你修好了被大火烧成废墟的旧都察院宅子,你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你知道暃还有太多事要做,他还要继续探寻玉城繁华的背后暗流涌动的秘密,还有太多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而你只是其一。
不过,你始终都会同他站在一起。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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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的独白:
小时候跌倒很多次都攀爬不到的高塔,现如今只是轻轻一跃便能很轻松的飞上来。
王兄曾说,这里是玉城最美的地方。
确实如他所言,这里真是玉城最美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璀璨的玉城,尤其夜幕降临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万家灯火,似无数繁星坠地,温暖,闪烁。
还有放在这里的这颗宝石,王兄说它象征着荣誉和守望。
年少的他曾亲自为我取得这颗宝石,可现在这颗宝石上的裂痕赤裸裸的提醒着过去的我是多么无能又幼稚的蠢货。
我在想,我摔碎这颗石头的时候王兄在想些什么?
以前或许不懂,但经过“鸿门宴”、“英雄之夜”一系列的事后,我好像又懂了点哥哥,我想,他一定没有怪我。
毕竟在哥哥看来,重要的是宝石被赋予的意义:荣誉和守望,所以只要信仰在,破碎的宝石也能依然流光溢彩。
那她呢?
哥哥会怪我吗?
她会原谅我吗?
小时候,喜欢跟在哥哥身后的我,想来,也是一番愚笨,有哥哥保护着的玉城小王子,哪能真的长大,看人看物只如管中窥豹罢了。
所以当见到哥哥沉湎淫逸之时,愤怒蒙蔽了我的心智,我做了人生中最不可谅解的事情。
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她那双慌乱、绝望的眼睛。
我甚至还以为她会和大多数被欺辱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恨我入骨,可都没有。
正是因为没有,我才更加无法理解,更加想探个究竟,更加懊悔愧疚。
她也如愿的回到了属于她的家。
她似乎把那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对所有人客客气气,看到我的话可能还会有礼的微微作揖。
如果眸子里没有那份若隐若现的疏远的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是可笑。
玉城最美的地方,雨点滴下时像无数晶莹的珍珠从空中洒落,犹如诗境唯美又朦胧。
这场雨,比那晚细,也比那晚平静。
这些雨,落入我的掌心,就像她的眼泪一样,溅起一串串水花,然后化成一颗颗痣,融入我的体肤。
高塔之上,能够眺望的地方太多。可都察院的旧宅却好似远在天涯,水中月,镜中花,浮在夜色中,永远也不敢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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