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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玉城已经很久没下过这样长时间的暴雨了,如银河倒泻,气势滂沱。你听坊里的人说,城北那边堤坝溃决,不知淹死了多少平民百姓。
但相比最近的洪灾,大家更关注的是一起血案,说是罗耶身边极其信任的一位心腹,竟是名间谍。身份暴露后,被罗耶砍去四肢,将剩下的部位挂在城墙门上以示警告。
一时间人人惶恐,议论纷纷,连一向烟花之地的玉花坊也比以前清冷许多,尤其在这样一个风驰雨骤的夜里,几乎没什么人声。
你早就梳洗好,但因为担忧暃的安危,坐在铜镜前迟迟不想上床入睡。
“咔擦……
————砰!”
在刷刷的雨声之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开门声,紧跟着“砰”的一下木门又被使劲合上,力道大到妆奁都跟着晃动。
你还没来得及细想怎么回事,转头一看———
竟是晟。
玉城的小王子。
你很疑惑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衣衫湿透了,雨水从发梢凝结成一串珠线,
滴落到他右耳的紫水晶耳饰上,再嘀嗒一声流到脖颈间。
向来英姿伟貌的玉城小王子从未这般落魄狼狈,头发湿透了,高贵傲岸的神气也消失不见,唯独一双阴鸷的眼睛带着恨意的看着你。
“你…晟…小王子殿下…你怎么来这里?”你难以置信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到之前被他撞破和暃演戏的场面,顿感慌张窘迫,一下子没想起来去给他找干净的巾帕。
“呵!”晟看到你拘谨,不屑的冷笑,宛若地狱爬出来的凶狠恶煞,龙骧虎步地朝你靠近。
恶鬼身上弥漫着森冷恐怖的恐怖气息,你意识到他对你不仅是简简单单的不满,而是一种让你喘不过气的深沉恨意,想要一把将你撕成碎片。
“你个骚妇,下贱的婊子,你给我哥哥吃了什么勾魂药?”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他一把拎住你羸弱的腰肢,抬手掐着你的下颚和他对视。
“…小王子殿下,你先放开我!”突如其来的辱骂让你惊骇诧异,下巴被他掐的濒临脱臼,你甚至听到下颌骨错位的咔擦音。
他身上的酒味很浓,呛得你喉间不适。少年双目怒视,浑身怒意,很快你就明白过来他暴戾的缘故,不敢多出言刺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安抚他的心绪。
“婊子!”可是晟根本不吃你的这一套,蛮横无理的又骂了一句,紧跟着单手把你摁压在梳妆台上,伸手去拽腰间的佩囊。
———哐啷、哐啷
一叠大额银票和崭新的金币随手扔在你的身上,散落在四周,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还没挣扎两秒,晟就开始去撕你身上的亵衣,嘴里不停的辱骂着:“骚婊子,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你不是很会勾引我哥哥吗?这些钱,买你一晚上够了吧!”
你的抵抗对一个孔武有力、刚劲挺拔的少年来说就是杯水车薪,雨夜里的呼喊声也无济于事,而且,在玉花坊一个妓儿被付钱的男子强上也不是什么异事,更何况,他还是玉城尊贵的二王子。
他几下就将你的衣衫全部撕开,细嫩白润的酮体破壳而出,稠密的青丝失去发簪的束缚,滑落而下漫过腰臀,两颗饱满似玉的凝乳摇摇欲坠,因为害怕,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淡淡的桃红色,你的身材,是顶妖娆妩媚的,又娇又软,撕扯时,衣料边角还在上面留下几道暧昧的印子。
“小…王子…殿下…别…求…您…”你当下已经泣不成声了。
晟的眼底一片血红,但他根本无暇细思心底滋生的莫名邪念,你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烦躁。将你的衣服撕成碎条,揉成一团塞进让他厌恶的嘴巴,随后将你的双手捆住分开竖直的吊在房梁上,双腿呈一字马大大敞开,用碎布将两只脚踝分别栓在两旁的柱子上。
很快,你赤裸的身姿就被他捆绑着四肢架在半空,身上没有一点遮掩物,酥胸暴露,逼户大开,身体像廉价的花瓶完全曝光在他眼前,你甚至想不出来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屈辱的刑罚。
晟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骨子里的施暴欲更强烈,王兄沉迷的香培玉琢的女子,呵!不也是一个绑在刑架上任他羞辱的荡妇,再无暇的美玉,他都会亲手把她摧毁,让她香消玉损。
他丝毫不掩饰眼里凛冽的嫌弃,薄唇噙起富有深意的坏笑,拉过你梳妆用的椅子,坐在你大撇的阴阜前面,从兜里拿出他特意从西域商贩那里买来的烈性春药。
勾引他哥哥的骚婊子,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对你最严酷的惩罚。
他要让你变成彻头彻尾的淫女,让他哥哥看看这只是一个离开男人鸡巴就不能活的骚妇,一个人人都能肏的婊子。
“呜呜…呜…”你看着他拿出的小瓶子,心中有强烈的不详预感,摇着头抗议的同时想抬起腰部朝后退缩,奈何四肢被紧紧的绑住,屁股下面空荡荡的没有支撑的物体,根本不能怎么移动。
你绝望的意识到你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身体的姿
', ' ')('势仿若春宫图中最屈辱最下流的奴仆,性器官裸露,徒具形骸,只是随便男人玩弄的肉便器。
这种屈辱让你霎时想到自尽,但是嘴巴被碎布牢牢堵住,根本咬不到舌头。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晟将瓶子打开,毫不吝啬的将药水倒在手心,涂在你的乳尖、阴户、菊穴、骚屄、阴蒂周围。
商贩告诉过他这个春药催情作用太强,一次不能用太多,几滴药水就能让纯情的良家妇女化身只求鸡巴肏的淫荡浪货。
可他这会儿根本没想怜香惜玉,只知道你就是一个只会勾引人的婊子,你就是一个骚货,还担心药效不够,一下子就把一整瓶的量全倒上来涂满你的全身,嘴里不停的辱骂着:
“骚婊子,让你发骚,给你的贱逼多涂点,让你天天张着腿求男人肏你的臭骚逼。”
痒死了,他的手指涂过的地方很快就燃起一簇簇火焰,你就像剥了皮的青蛙架在火炉上炙烤,娇嫩的皮肤转瞬变得绯红,两颗乳房饱胀的要涨裂开,里面似乎储满了奶水,想要人给你通奶。
好难受,粉嫩的乳尖一下子从乳肉里弹出来,像两粒成熟到要人采撷的红果,又痒,又涨。
烈火窜的很快,一路蔓延到你肥美的两个肉穴,两个洞不断的流水,里面空虚骚痒的你难以承受,不过片刻,地板上就凝聚一大滩粘稠的淫水。
你被情欲折磨的满脸水雾,浑身颤的厉害,四肢被绑住的地方都挣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灰飞烟灭,你甚至觉得自己的哽咽声和摇头都变得毫无意义。
“呜呜……呜呜呜…”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飙溅而出,身上因为灼热感溢满汗珠,你只能凭本能像荡秋千一样,小弧度的摇一摇屁股缓解腿间酥麻的痒意。
坐在你眼前翘着二郎腿的晟冷笑着将你的反应纳入眼底,你被春药折磨的完全失了神,可又使劲努力着想从情欲里挣脱过来,但奈何药效太强,根本坚持不了两秒,又颤耸着腰腹陷入情欲。
他觉得简直讽刺,你不过就是一个骚婊子,他给你涂催情药水不正随了你的意,你为什么还要抵抗。
“呜呜呜…”嘴里的布团都被唾液洇湿了,小骚货甚至为了缓解穴内的痒,尝试着将肥美鼓胀的阴户抬到他的嘴边,泪眼婆娑的挺着丰腴的乳房想要朝他嘴里凑。
晟看着你肥嫩多汁的小逼,酥软雪白的奶子,不禁口干舌燥,他不得不滚动几下喉结,才压下自己想埋头嘬吸你腿间软肉、咬你奶子、甚至想用舌头去堵住你不断翕合流水的小逼洞口的冲动。
“骚婊子,这就受不了了…”他没去理睬嗓子干涸似的沙哑,将椅子往后退几步,顺便调整了个姿势,想让被裤子勒住的鸡巴不要这么肿胀难受。
可事与愿违,鸡巴反倒更肿了,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抬起一只腿,用靴子踩在你湿淋淋的颤抖的水逼上。
换作平时,皮质的靴底凹凸不平,是万万不能对待那么娇嫩的地方。
可现在不同,你陷入情欲,身体热的不行,欲望积攒到一个临界点,他的靴子踩上来的一瞬间,身体徒然一个激灵,你被刺激的翻着白眼剧烈的摇头呜呜大叫————
“啊——啊——”
你高潮了,被他的靴子踩高潮了。
小腹控制不住猛的抬高,将阴户主动的按在他的鞋底,逼缝像被电击的鱼摆尾一样,舒服的克制不住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淫水。
淫水噗呲噗呲的溅到他的裤脚,你根本阻止不了身体的任何反应,整个阴户恨不得全被他踩在脚下。情潮太过汹涌,喷完一大股后,逼穴还在断断续续吐水,喷的太多太猛,他的靴子都被你的淫水浇湿了,顺着鞋面蜿蜒流下。
“烂逼婊子,被靴子踩都能高潮到喷水…还有比你更骚的婊子吗?”他一边狠戾的低吼,一边用靴子继续使劲踩你的嫩逼,力道大到好像真的要把你的阴户碾烂。
晟看着你失神的喘息,身体像无骨的软肉吊在上空,他难得好心的帮你拿出塞嘴的料子。刚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少女,瞬即抬眸喃喃低语:“呜呜…嗯…好…好难受…好…痒…难受…”
“有这么难受吗?骚货。”尽管他早知道药效的厉害,而且你这发骚的表情也太淫荡了,但他还是嗤笑着明知故问。
“是的…难…难受…真的…好难受…呜呜…求…求你…”你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气息都微弱几分,况且身子还被吊在空中,手腕又疼又难受,快要虚脱了。重力的作用下,身体的液体都往腿间下坠。
“骚婊子,说清楚,求我做什么?”他说着,脚下又用力,冷冰冰的靴子无情的压在你膨大的阴蒂上,脚尖剥开红肿的大阴唇碾压,里面汁水丰沛,嫩肉已从粉变到嫣红。
“求…求…你…给我…好难受…想要…啊嗯…靴子…呜呜…”他的靴子踩着你的阴唇杵了几下,刺激的你身下一阵颤栗,淫水将他的皮靴都弄的亮晶晶的,有些流到他的裤脚上,又滴到他的后脚处,流到地上。
“哈!骚母狗,你
', ' ')('一个妓女,要什么都说不出来吗?你看看你的骚逼,都饥渴到要把我的靴子全弄脏了,还将头部吸到里面去了,怎么有你这么骚的烂货。”
为了让你看看你有多骚,他把靴子从你的花唇间抬起来,先是恶意十足的踩了两下你的奶子,然后犹如高高在上主宰万物的神明一般将脚恩赐在你的面前,低沉悦耳的嗓音让你心脏随之起伏,让你不自觉的跟着他的目光移去。
“你看看,上面全是你这个骚货的淫水,怎么能有这么多水?”他看着你不断轻喘着呜咽,浑噩的眼眸听到他的话后也跟着看向他的靴子,
神明满意你的乖巧,干净利落地下命令:“舔。”
他的靴子一离开你的花穴,那里就又痒的不行,你根本没有一丝丝理智而言,他说什么就照着做。靴子前面刚被雨水洗刷过,并不是很脏,现在上面全是骚甜的味道。
在他的目光中,你真如他所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真的宛如母狗般下贱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靴子。
“啊…操!骚婊子!你真他妈的骚死了!”
晟看着你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就去舔他的靴子,这刺激的场面,晟到底也是没有性经验的,他差点控制不住的激射出来,勒在裤子里的肉棒兴奋的跳动了几下,应该是沁出不少前列腺液,裤裆都看到明显的湿斑。
他的下体从撕你的衣服开始,就硬了,这会儿更是虎视眈眈的顶着他的裤头,作为处男,对性的认知完全从书上照搬,亲临其境时竟有点不知所措。
晟原本没打算操你,他嫌你脏,以为你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只想把你捆起来玩到天亮,然后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勾引他哥哥的婊子是如何的骚浪,到时候多的是一群男人来肏你这个骚逼。
但不可否认,你真他妈的好诱人,甜腻的滋味都让他难以自持,而且还是他哥哥喜欢的骚婊子。
玩哥哥的女人这一想法让他血液沸腾,每一根神经都激动极了,迫不及待想要把肿胀的肉棒插进你的穴里,感受被媚肉吸裹的滋味。
前几日还和哥哥并蒂芙蓉的女人,现在大张着饥肠辘辘的骚逼求他肏,他为何不肏。他要把你肏烂肏坏,再也勾引不了人。
“烂婊子,肏烂你就不会勾引男人了。”他眼里的猩红更加戾气,明明是骂你,但更像恼羞成怒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会肏死你,让你再也勾引不了人。”晟起身站起来,捋了捋你被汗水黏糊在脸颊上的头发,逼迫着你抬起被情欲折磨得满是泪痕的脸来,
女子一脸彤红,不停抽噎,眼泪掉到他的手背让他眉心一蹙,忽地托起你的蜜臀,解开裤链,扶着坚硬的肉棒对准你的逼口,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猛地顶胯————
深深的刺穿你的嫩穴。
“呜呜…啊……”
你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直接的贯穿,爽痛参半,涣散的瞳孔瞬间鼓大,呻吟声被强制吞回肚子里,哪怕已经发情很久,花穴水流潺潺,但紧窄的逼穴根本一下子接纳不了晟粗壮硕大的巨龙,他完全是靠着蛮力顶了进来,软肉被插的剧烈抽搐,绞住他的肉棒不停的吮吸。
晟何曾受过这种刺激,被你夹的呼吸彻底混乱,爽的浑身发麻,也顾不上你为什么那么紧致了,一边蛮横的顶腰,一边抱着你的臀部朝前快速拉扯。
你的逼口就像没有灵魂的肉套一样供他鸡巴纯粹发泄,坚挺的阴茎毫无技巧的顶开香软的嫩肉,他肏的又凶又快,顶到深处又拔出来,蠕动的软肉还没来得及闭合立刻又被他破开皱褶干进去。
“啊…嗯…哦……骚婊子…好爽…哦…放松…让我全部干进去…嗯…”
尽管晟已经插到极深的宫口了,小逼几乎完全被他操开了,但他依然不满足,温润的逼道把他的鸡巴夹的生疼,敏感的马眼口被重重的吮吸着,他忍不住咋舌喘息,“啊嗯…好紧…好骚…哦…嘶…”
抱着你的臀部发狂的顶弄,像打桩机一样肏着湿软的逼肉。
“啊嗯…涨…别…呜呜…舒服…”稚嫩的小逼被他的鸡巴过度的撕开,双腿直直的绑在两侧,大张的阴户被他捅穿了,可身体里的酥麻感又矛盾的迫使你多要一点,你不得不靠在他的颈窝才能防止软绵无力瘫软下去,抽泣呻吟混杂,身子止不住颤巍巍地抖。
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感慢慢泯灭,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无止的快感,你舒服的阖上眼睛,逼腔贪婪的含着他的阳根,肉棒被泛滥成灾的淫水弄的湿乎乎的,他的鸡巴长,很轻易的刮到你穴里的嫩肉,磨的你高潮迭起。
“啊嗯…呜呜…”你现在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溃散的意识里只留下想要被他操烂的想法,就是他嘴里货真价实的想要被他操烂的婊子。
“啊…婊子…真的好舒服啊…哦…骚货,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嗯…”少年不讲理的倒打一耙,尾音缠绵又性感。
你分明已经被他插到失神,小逼却十分渴求着他,忘情的拉扯啄吸着他的鸡巴朝里面深入,晟猩红灼热的眼里密布戾气,你明明软在他怀里什么也没做,只
', ' ')('是破破碎碎的呻吟哭泣,他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椎骨涌上心尖,想要听你哭的更大声。
“嗯啊…婊…别夹…啊……”晟的理智完全被欲望吞噬,难捱的俯下头,吻咬你的脖颈,胸口的衣料把你的乳房磨的肿胀通红,磨的你的奶头又痛又痒。
“啊…痒…哦…呜呜…”你无意识的扭动乳球去蹭他的衣服,可奶头都擦破了也难以缓解这股麻意,发红的眼眶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顺着脖颈流下被晟舔进嘴里。
“呵…浪婊子,都被我这样用力干了,你还痒?…”晟好笑的回你的话,掰着肥硕的臀肉用力的将肉棒操进去,似乎真的是好意的去给你止痒。
白嫩的腿间被他的精袋肏的惨不忍视,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粘稠的淫液顺着性器连接处汨汨流淌,地板上凝聚成一大滩淫靡的水潭。
晟只想把紧致嫩滑的小逼完全操烂,把你肏的失智更加放浪,好让你永远记得被他肏过的滋味。
“啊啊…嗯…好舒服嗯……奶子…痒…吸…啊…”
大抵你叫的太欢,晟终于从肏穴的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注意到你磨蹭他胸腹的奶子,他被你淫荡的动作刺激的气血不稳,肉棒肿胀要射,伸手捏住红透了的肉球捏着奶尖恶狠狠的揉搓,同时下腹不断的去干骚浪的逼肉,力道大到像是要把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拉拽出来。
“嗯啊…婊子…好爽…”晟大口的喘叫着,他不懂你的嫩逼为什么那么能吸,比书上说的销魂窟还舒爽,身上有一股他说不出来淡淡的香味,像花香又像是晨露一样,他失神的意识里甚至也分不清楚这股香味是从哪个部位传出来的,看到你红肿的眼眶掉着泪珠子,潜意识里觉得是不是舔了你的眼泪就能找到这股香味的来源,发疯似的去舔你的泪水。
临近高潮时,觉得单单肏穴还不够过瘾,又将娇艳欲滴的唇瓣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吸吮,舌头都被他吸的发麻,想把你所有的涎水泪水都舔吃殆尽,同时快速的顶弄下半身。
“啊…哈…骚婊子,真的好爽…哦…要射了…嗯…好紧…”
紧致嫩滑的逼穴将肉棒夹的让他发颠,爽到窒息,随即用力一插,硕大的龟头顶着暖和的宫口,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你被他的精液烫的浑身一缩,颤抖着又和他同时到达高潮,下体喷出一道道粘腻的液体。
你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眼泪汪汪的挂在他的身上。晟射完精后,拔出鸡巴来,股股白浊淫液就从洞口涓涓溢出,淫靡的场景让晟呼吸又变得急促,揪着一只已经见血的乳尖玩弄,强迫你睁开眼睛,俯身咬着你的奶头:“骚货,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
后面你的状况就更差了,菊穴和骚逼被肏干了两遍,他还不知疲倦,像是食髓知味,一手揉奶,一手从后面环着你的臀部后入,肉棒进进出出的肏干你的嫩逼。
你已经完全如同行尸走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胸前那只没被他捏在掌中的乳儿晃来晃去,荡出一圈圈乳波,整个人被他干的灵魂出窍,痴痴地呻吟。
“啊嗯…别…”原以为已经适应他的粗暴,但被操到酸涨的膀胱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突然浑身一缩,睁眼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本就操了大晚上,体内积蓄了很多尿液,他捅菊逼的同时,身体痉挛,尿道止不住射出一柱高高的淡黄色的液体。
“操,你还能更骚吗?荡妇!”晟红着眼使劲掐了几下你的乳头,淫靡的画面让他血脉偾张,快速挺动精实的腰身,抽插菊穴的速度快到将近成影,穴口被他干到凹陷变形,连接处不断拍打出白色粘腻液沫。
“啊…骚婊子…你怎么尿的?看看你现在和一条骚母狗有什么区别?尿了那么多?”
他从你的肩膀处看向前面的木椅,上面被你射出来的尿液弄出好几道深浅不一的水渠。他忍不住怒骂,强迫你转头和你接吻,重重吸吮你的湿软的粉舌,同时使劲抽打你骚浪的逼穴发泄心中灭顶的欲望。
吃完你的嘴后,让你随意的靠在他的肩上,压住你乱颠的身体,喘息着咬住你的肩膀,不停的朝收缩的菊穴抽插,前面的逼口受不住刺激,像蚌类张嘴吐出他的白浊和爱液,混合着一阵阵失禁的尿液喷洒在地上,画面淫荡至极。
“浪死了,骚逼。”晟一边低吼,一边加速在你菊穴里深凿,你的小腹硬生生被他鸡巴顶出一个廓形,皮都被操薄了。
不可否认,你是真他妈的好操,浑身软嫩弹滑,他肏的随心所欲没有章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
', ' ')('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四目相对,水帘将你的呆滞的眼睛罩住,眼里没有一丝起伏。
暃明白你现在已经认不出他了。
果然女人很快把眼移开,扭头去讨好让她难受的起源。
酸涨的逼穴吃了太多精液,涨的肚子疼,你想扭动着屁股将身体里粗硬的鸡巴挤出去,舔着晟的锁骨,闷声轻哼:“呜呜…涨…难受…太…太多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男人听到,晟揉了一把手里酥软的奶子,看着哥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你媚态蛊惑的脸上,显然被勾的动了情。全根拔出鸡巴又恶狠狠地顶进去,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暃凸起的胯间讥笑道:
“难不成哥哥想杀了我?为了一个骚婊子要杀了你的亲弟弟?呵!哥哥自己也硬了不是吗?这骚婊子都这样了还他妈那么会勾人!活该被肏!”
不断缩吸的小穴紧紧裹住他巨大的龙根,它不仅要分神应付他的哥哥,还要抽隙揉你的奶用力肏你的来告诫你别夹他的鸡巴,“婊子…别夹…”晟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也快忍不住了。
你的尿眼已经完全被操到失禁了,他每顶一下,就如喷泉一样稀稀疏疏的喷出几股尿液,饶是药效太猛烈身体太淫荡都经不住他一晚上狂风暴雨的索取,你一边舒服的泄身,一边又受不住舔他的喉结、脖颈,娇媚酥软地求饶:
“啊…饶…饶…了我…婊子…受…不了…了…啊…坏…啊…坏…了…”
纵使大脑昏沉,但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还是让你意识到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里里外外的坏掉,男人深埋在你体内的物什就像根铁棒一样根本不会停息。
晟看着暃忽红忽白的脸色,伸手抓起你勃起的骚阴蒂夹在两指之间,故意把骚豆子拉扯出来给暃观赏:
“听到了吗?哥哥,她说她是个婊子。”将鼓起的阴蒂拉长伸出阴唇外,夹在指间把玩时,使劲将肉棒朝湿暖的淫穴往前重重一顶,又说:
“呵呵!这个婊子被我下了烈性春药,这个骚逼没有人肏她一晚上的话,哥哥你猜猜,她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够了,把她解开,放在床上去吧!”暃愠怒的语气带着点哀求,其实他进来左右不过几分钟,却好似走过一个冷冽的寒冬。
你的身体被弟弟彻底
', ' ')('肏熟透了,可表情时而青涩无辜,时而娇滴滴渴求着媚叫,嗓子都哑了,水还在流个不停,你的身子有多销魂他再清楚不过。
这副动情的模样可真好看,可真诱人啊,本该只盛放在他的身下,等一切结束后,成为他的妻,他的娇娇———
追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他就应该孤身一人,而不是把你扯入泥潭之中。
听着弟弟口无遮拦的辱骂,他也不得不咒骂自己畜牲,都这个时候还能对你硬起来,还在回味滚烫的肉棒被你的嫩穴磨得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的四肢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红的看到血迹,惨不忍睹,他去解锁住脚腕的布条,已经扭成死结的地方就用手里的刀小心翼翼的割开。
暃肏自己的也没阻止他,抱着你的臀开始最后一轮抽插,期间不断轻慢地说道: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你看这个婊子被吊起来双腿打开,不正好给我们肏?是不是很方便,像秋千一样摇起来,以前哥哥不也很喜欢和我一起荡秋千?把这个婊子当秋千一样荡,会很爽。”
等暃解开你的四肢,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像海绵一样被晟抱在怀里肏。暃伸手来抱你时,晟破天荒的站着不动,配合着挪开环住你腰部的手掌,甚至从后面推了你一把,任由你跌去暃的怀里。
晟当然知道什么才最羞辱人,在暃抱你过去的同时,你的菊穴也跟着抽离他的巨物,等穴内只剩龟头,他抓准时机,然后就着你的菊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浓精,攒了一宿的尿液也伴随着白浊宣泄出来。
温热的尿液比皮肤温度还高,大股大股淋淋沥沥的水尿冲刷到你的身上和逼穴里,你被刺激的往暃的怀里缩。
暃也没料想到这一幕,他的弟弟竟在和你分离时,狂妄的射精射尿射你的逼里、屁股上。
男人大惊失色一腔震怒的同时又被你猛然高潮的神情勾的满腹欲火。柔软的奶子靠在他的胸腹上,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暃深吸了口气,抱起你越过晟,把你放床上后给你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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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的人都说大王子疯了,陷溺一个青楼女子的裙下不说,还不顾兄弟情分打了向来明事理的小王子一顿,听说小王子被揍的鼻青眼肿,骨头都断了几根,在家里养了一个月手脚才能活动。
再后来,晟就算不满哥哥的“不作为”也不在像以前一样闹腾,也不在追问为什么,对哥哥耽于女色玩世不恭的行为也不过是嗤之以鼻,兄弟二人似乎真的形同陌路。
直到“鸿门宴”上晟设的计划被罗耶识破之时,暃为了救弟弟才露出马脚,将计就计手刃仇人。
罗耶死后,尽管暃几番请求,你并没有同意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宫殿。
他给你修好了被大火烧成废墟的旧都察院宅子,你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你知道暃还有太多事要做,他还要继续探寻玉城繁华的背后暗流涌动的秘密,还有太多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而你只是其一。
不过,你始终都会同他站在一起。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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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的独白:
小时候跌倒很多次都攀爬不到的高塔,现如今只是轻轻一跃便能很轻松的飞上来。
王兄曾说,这里是玉城最美的地方。
确实如他所言,这里真是玉城最美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璀璨的玉城,尤其夜幕降临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万家灯火,似无数繁星坠地,温暖,闪烁。
还有放在这里的这颗宝石,王兄说它象征着荣誉和守望。
年少的他曾亲自为我取得这颗宝石,可现在这颗宝石上的裂痕赤裸裸的提醒着过去的我是多么无能又幼稚的蠢货。
我在想,我摔碎这颗石头的时候王兄在想些什么?
以前或许不懂,但经过“鸿门宴”、“英雄之夜”一系列的事后,我好像又懂了点哥哥,我想,他一定没有怪我。
毕竟在哥哥看来,重要的是宝石被赋予的意义:荣誉和守望,所以只要信仰在,破碎的宝石也能依然流光溢彩。
那她呢?
哥哥会怪我吗?
她会原谅我吗?
小时候,喜欢跟在哥哥身后的我,想来,也是一番愚笨,有哥哥保护着的玉城小王子,哪能真的长大,看人看物只如管中窥豹罢了。
所以当见到哥哥沉湎淫逸之时,愤怒蒙蔽了我的心智,我做了人生中最不可谅解的事情。
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她那双慌乱、绝望的眼睛。
我甚至还以为她会和大多数被欺辱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恨我入骨,可都没有。
正是因为没有,我才更加无法理解,更加想探个究竟,更加懊悔愧疚。
她也如愿的回到了属于她的家。
她似乎把那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对所有人客客气气,看到我的话可能还会有礼的微微作揖。
如果眸子里没有那份若隐若现
', ' ')('的疏远的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是可笑。
玉城最美的地方,雨点滴下时像无数晶莹的珍珠从空中洒落,犹如诗境唯美又朦胧。
这场雨,比那晚细,也比那晚平静。
这些雨,落入我的掌心,就像她的眼泪一样,溅起一串串水花,然后化成一颗颗痣,融入我的体肤。
高塔之上,能够眺望的地方太多。可都察院的旧宅却好似远在天涯,水中月,镜中花,浮在夜色中,永远也不敢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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