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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
司离放我走了,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妈还没有回来。
我把米淘好,把饭做上,家里的菜洗好,等饭好了我再炒菜。
像以前一样,等我妈回来。
十二点了,菜已经炒好了,我坐在桌子旁边等我妈回来,秒针转的很快。
嘀嗒嘀嗒的。
终于,我妈回来了,开锁的声音。
“妈,吃饭了”,我看着我妈的样子,又憔悴了不少。
我妈没文凭,只能做些体力活。
我妈嗯了一声,洗了个手就来吃饭了。
“妈,我在我们学校是第一”,我想让我妈开心一点,除了成绩我什么也没有。
“真好,小槐就是棒”,我妈让我快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妈出去了,应该是去上班吧。
夏谷雨看着街边的广告,凭着自己小学的知识来辨认着这些字。
是的,夏谷雨是我妈,我妈失业了,她没告诉我,一直到我妈死,我才知道。
我妈生的日子也是很好的,她生在春天,谷雨,那是一个万物复苏,充满希望的节气。
夏谷雨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工作。
最终,她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那就是当妓女。
除了外貌夏谷雨什么都没有,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死,可她还有儿子。
夏槐应该要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时间很快,我也回到了学校,无论我有多么不想回去,我都知道我要学习。
我不能转学,这所学校的师资力量的金华市数一数二的,转学了我妈就会又要为我担心。
我讨厌有人为我担心。
司离今天来的挺早的,我去的时候教室还没有人,除了司离。
“让我摸摸你的逼”,司离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看着我,扫了一眼我的裤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疯了吗?这是教室,被发现怎么办。
司离是个疯子,我祈求他可不可以去厕所或者天台。
“就在这里”,冰冷的语气,不带有一丝情欲,说出了淫荡的语言。
我看了一眼门口,祈祷同学可以来晚一点。
我死死的抓住裤子,校服裤子没有拉链,我把腰带松了松,将裤子拉开。
司离看了我一眼,直接将手指扣在了我的逼上。
有一点点舒服,进而伴随着疼痛。
“真是个骚逼,都流水了”,司离将手指进一步伸进去。
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我讨厌我的身体反应,可是我忍不住。
我好淫荡。
司离强硬的把我的逼掰开,阴蒂被摩擦着,肉瓣在他的掌中揉捏。
很快,我湿了,流了很多水。
司离把手拿了出来,用湿纸巾将纤细修长的手指擦拭干净。
我起身准备去厕所处理,司离挡着不让我出去,让我就在座位上处理。
“我我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司离仿佛没听见。
我面如死灰的坐在位置上,从书包掏出手帕准备擦逼,被司离拦住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带着些许着急。
班上已经开始来人了,很快就会被发现。
只见司离丢给我几张卫生纸,“用这个”,不容拒绝的口吻。
我拿起司离的纸擦着逼,擦着流出来的水。
用已经用过的草稿纸包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害怕别人发现,他们有一个下贱淫荡的同学。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司离带着我去了他的寝室。
司离的寝室是学校独配的,和我们六人宿舍不一样。
浴室,热气,扑面而来。
我被按在墙上,屁股对着司离,司离的手掌拍着我的臀部,让我叉开腿,他要上我的后面。
很疼,司离太大了。
“别别进去了太大了”,我拍着墙壁,扭动着身体。
没想到司离进入的更深了。
“叫出来,宝贝儿,爽不爽”,司离在耳边低语,舔舐着我的耳朵,头皮发麻。
我没有叫,那种声音太淫荡了,我不要叫,嘴唇已经被我咬的发白了。
司离知道我不想叫,所以把手伸了过来,捏着我的脸,使劲的挤在一起,强迫我张开嘴,叫出声音。
“叫啊,你特么听不见吗?又不听话了吗?”,司离顶撞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瞪大了双眼,五官皱在一起,顶的太深了,“不要,啊~”。
淫荡的叫声从我嘴里发出,司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顶撞着那颗敏感点。
完事后,司离为我清理体内的残留物,精液顺着导引流出来。
淫秽的东西,都在宣告着刚刚的激烈。
“以后你跟我住,
', ' ')('我去和老师申请”,司离将洗面奶抹在自己脸上,再次开口。
我想拒绝,可没等我说话,司离继续开口,“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很无所谓的语气,可在我看来,和撒旦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说话,任由花洒里的水淋在我的身体上。
紧闭双眼,是不是睡着了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
我恨那一群人,恨他们堵我,发现了我的秘密,恨司离威胁我,拿我妈和我的秘密威胁我,恨他用权势威胁我。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早上的太阳是很好看的,在间隙中撒入,点点星光一样,照着在我身上。
好像这样就能晒死我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
司离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晚上我就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你你俩不会是同性恋吧?”,以前的一个室友问我。
我愣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告诉他,“不是”,并且朝他笑了笑。
他叫贺朝别,家里也是有钱有权的人物,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勾引他,以此来保护我。
我是那么的卑劣,真恶心。
我是这么想着,也没有这样做。
我不应该把一个在阳光生长下的少年拖进地狱。
是啊,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圣母呢。
我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自以为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告诉贺朝别别担心啦,我没什么事。
只是同学之间的朋友而已。
贺朝别迟疑了一会,没说什么。
没有人,有任何义务帮助我,我深知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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