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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就伸两根手指,穴道紧窒,嫩肉层层推阻,进得并不畅快,聂雨河转而往前探。
甄楚前面早就顶起来,热热涨涨,不去碰还好,一被握在手里,就恨不得立刻弄出来,但他清楚,聂雨河不可能让他简简单单如愿。
聂雨河慢悠悠地从下摸到上,拇指把前端淌出的滑液匀净地抹开,一边借着那点润滑,重新挤进甄楚身体。
穴肉细嫩湿软,紧紧嘬着那两根手指,教聂雨河动都不好动。他非借着这股纠缠劲勾动指节,剐蹭起黏滑的肉壁,翻搅了几次,里面越发湿滑,他索性把中指也添进去。
那几下搅得甄楚肚腹里升起细细的火苗,又没法烧起来,他手半撑着,有心好好给聂雨河舔,却无力把注意集中,臀部被手指插着,不知不觉翘得更高,随着手指的力道前前后后动着。
他腰脊皮肤像好瓷,骨节又紧窄分明,乖顺地横趴在膝头给人口交,哪怕不露出脸,样态也足够绮丽。身体的摆动把身上女性的衣装弄得一塌糊涂,裙子不成样子地卷着,衬衫吊带也皱成一团,内裤褪在脚踝上。
聂雨河顺着他脊背摸到胸前,抽出早就移了位置的胸罩,不禁好笑地问:“你到底怎么把这些都买了来的?”
甄楚一点也不想说这个,更专注地吮老师的性器,把这个问话打岔过去。
他觉得嘴巴磨得要肿起来了,舌头也发酸,聂雨河阴茎仍然红彤彤竖着,不见要射的意思。而下身,身体里的手指却把他搅得欲生欲死,他分不清是夏天的热还是情欲的热,热雾湿蒙蒙熏着头和脸。
“啊,啊……老师,想要,”他一边舔一边喘,两边都不得舒坦,只好哀哀地求聂雨河,“后面很想要,真的想……”
那几根手指非瞄着令人又酸又痒的某一点刺激,甄楚把嘴巴松开才敢叫,歪着头用脸蹭着勃发的阳根。
聂雨河轻轻拍拍他的脸,像终于得了许可,甄楚支起身子,格外狼狈地从副驾爬到主驾座位。
车内很宽敞,但前排到底不如后排空间大,甄楚挤过来,面对面骑在聂雨河身上,手伸到下面扶着他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他们不常用这个姿势,龟头热热地抵在入口,才进了一半不到,甄楚撑着聂雨河的肩膀,轻轻晃着腰往里吞。聂雨河也乐享其成,干脆放任他动作,手却悄悄伸去座椅侧面的按钮。整个靠背倏地向后仰,甄楚本来好好扶着他的肩,冷不防也跟着向前扑倒,整根阴茎一口气吞进身体里。
“嗯——”甄楚本能地呼出声,穴道被性器满满当当插着,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你……不要动,”他努力直起身子,手撑在胸前隔开两个人的距离,不太信任地看着聂雨河的眼睛。“不要动?”
说着稍稍挺了挺腰,皱着眉头用身体品尝。性器在体内的感觉被这个姿势强调得格外清晰,似乎连轮廓都能被感知到。酥麻的爽感令甄楚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不太得法地用内壁去蹭。
聂雨河一只手扳着他,把乳头咬得又肿又红。甄楚舒服得腿发抖,颤颤地前后上下乱摇,腰上被捏出红印子,他自己并不知道,半阖着睫毛,半醉半醒般,只知道一味用湿穴去套弄,随着动作,肋骨隐约从光滑平坦的皮肤下显出轮廓,肠壁软软紧紧地裹着,不住地向内吸吮。
“嗯……老师,”甄楚终于发觉前后摇比上下动更省力,抖抖索索地磨着最能刺激到他的那个点,骑着那根阴茎。“老师……舒服吗?”
他慢慢,慢慢地向下俯去,贴近那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孔,柔软地噙住聂雨河的下唇。他探出一丁点舌尖去舔舐,四瓣嘴唇很快缠吮在一起,湿淋淋地彼此亲吻。
温柔的性爱也能销魂,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来,聂雨河犹嫌不足,拢着甄楚的腰背使他紧贴着自己,腰身剧烈地挺动起来。
前面做的太柔缓,衬得剧烈的刺激格外强,甄楚被他顶得头晕,像块完全浸润在快感中的海绵,喘声又湿又急,瘦棱棱的蝴蝶骨凸得显眼。他手臂紧紧环住聂雨河的脖颈,柔软的假发凌乱地垂下来,盖在两人的身体上。
聂雨河扳着他的腰大幅度抽送,阴茎顶进肉道又抽出的感觉明显得惊人,之前射过的精液还滑溜溜地残留在里面,每次顶进都惹出咕啾咕啾的湿黏声响。甄楚觉得应该顾忌点,羞耻点,可精力根本无暇分给羞耻心。被龟头碾过的地方一边发颤一边向深处啜,他什么都注意不得了。
“啊啊……老师……啊……”他嘴里胡乱叫着,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手在聂雨河肩膀,胸腹上摸索,摸到劲瘦的肌肉。他自己的性器也被肏得一抖一抖,跟随身体的节奏晃动着,渗出莹亮的水液。
甄楚又快被顶得射出来——或者已经射出来,他无暇顾及,车内的冷空气与外界热潮彼此相撞,撞出一片激烈快感与肉欲的火花,火花迸射的中心就是他自己。他弄不清楚那些淫猥的叫声是出自谁口,暑夏的热气顺着每一个毛孔渗进他皮肤,变成无法忍耐的酥麻快意。
“脏,弄脏了
', ' ')('……”他模糊看见射在自己和聂雨河衣服上浊白黏滑的液体,颤颤伸出手想给揩去,却被聂雨河捉着手腕摸向腹部。
隐约能触到个硬硬的物事,聂雨河每深入顶进,那里就会被弄得凸出形状。
“是什么啊?”聂雨河湿湿地舔他眼睛,用哄人入睡的语气问,“有小孩子在踢吗?”
“没……没有,不是那样……”甄楚支支吾吾,畅快反驳都做不到,聂雨河肏着他,时不时手掌拍打着臀肉,淫靡声音响在小小的空间里。
他想移开,手腕非被聂雨河拿着放在原处,又向下触去,两人接合的地方一片湿泞。甄楚羞惭得想躲,当然退无可退,肉穴反而因为这些吸裹得越发起劲。
酥痒的感觉传遍每个神经末梢,这场交欢似乎持续得相当久,甄楚不知道今天聂雨河的兴致怎么如此高涨。体液把车内弄得一片狼藉,他似乎浑不在意。
甄楚已经实在射不出什么,可唇舌依然像中了魔咒一般彼此纠缠着,上下前后同时进行的刺激带来螺旋般尖锐猛烈的快感,他身体痉挛着,取代射精感觉的是另一种微妙的饱胀感。
“老师,我……我真的……”他有点苦恼地哀求,“我好像……”
聂雨河不知道是否听见了,湿漉漉的舔吻在耳朵和脖子上留下痕迹。甄楚的腰异常柔软,又被调教得异常灵活。
“没关系。”聂雨河把甄楚身体搅得不属于他自己,结合处渗流下来的精液几乎变成白沫。
甄楚声音里带了哭腔,意识到排尿的冲动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向后退着躲避聂雨河的亲吻,“不是那个……”
聂雨河浅浅在穴口抽插,又向深处整根挺进,手伸向前面去慢慢地揉甄楚的小腹。这个动作几乎让他尖叫,他想躲开,饱胀的感觉无可避免地越来越强。
聂雨河把车门打开,傍晚暑热稍减,热浪与车内的冷气对比鲜明。四下里无人,又有车门作遮掩,可甄楚仍旧窘迫得要哭,聂雨河索性伸手挡住他的眼睛,使他后背对着自己,再次缓缓顶进去。
甄楚咬着舌头不想发出声音,下腹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聂雨河抬高他一条腿,像给儿童把尿一样使他下半身坦诚地敞向车外。甄楚被抬起的腿紧紧绷直,几乎要伸到后排座位。
他不想在老师面前这样,可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了,聂雨河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抖。他伸出舌头舔聂雨河挡在他脸上的手指,借此让自己别叫出来——声音别太大。他扑簌簌流着眼泪,阴茎顶端喷溅出的并非精液,而是淡黄透明的液体。
在老师面前排泄的羞耻在精神上压倒了身体的快感,他不知不觉哭得满脸是泪,可肉体的反应很坦诚,他身子痉挛着,两根细白的小腿紧绷,连脚趾都因为快感而绷直了。
等车门终于重新关上,甄楚把脸埋得很低,怎么也不肯抬起来。不顾自己已经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蜷着身子缩在聂雨河怀里。
他总有种隐约的记忆,在他很小很小,很小很小——几乎还是个幼儿的时候,曾因为大人忘记换尿布给把自己弄得一团糟,等被发现的时候又被抱怨了一通。这实在太遥远了,他不记得那个大人是谁,甚至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么件事。那么小的孩子很难拥有记忆。
如果不是刚刚的事,这件事也早就被淡忘了。可现在它重新被唤醒,在甄楚脑海中翻腾,与之俱来的还有让人发狂的耻辱感。
他不想抬头也不敢抬头,不愿这所有的混乱中看见聂雨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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