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物什,竟生得各有不同,冯云景一边用手将茎身扶直,一边皱眉思索。
手心沉而炙热,她试着落腰,穴口收缩,才滑了几回,那涨红的菇头便似乎又大了些。
连带手中的茎身都不堪合握了,冯云景愈发着急,生怕再受此前的磋磨。
“怎会”
她只好曲指入体,试着将穴口打开,里头还有方才李烜泄出的精液,满溢不堪,黏腻滑湿。
她额前发丝湿成一绺一绺,两指不成,冯云景还欲再加,李烜眼眸暗淡,脖子几处青脉鼓动,已是压抑许久,“真不中用,本王来帮你可好?”
“犯不着!”冯云景驳斥回去,狠心往下深坐,霎时吞了大半,还剩寸余时,再入不能。
“赤珠,琴弦,麦齿,妥谿,玄珠,谷实。”李烜一点一点按着她体内阴茎所历之处,激得身上人如小舟摇摇荡荡。
冯云景无力伏在李烜的肩头,余光望见他齐整的发根,脑海忽而跳出一句来:“以重力击打,轻则终生卧床不起,重则性命不保。”
她凝视许久,伸手自下而上摸到刚才烛台击中之处,一片湿润。
李烜以为她在迎合,笑的惑人,轻吻她下巴,冯云景略带苦涩闭眼,那日在灵殿所见历历在目,教人难以下手。
长夜漫漫,李烜得了趣般,勾缠她欢爱不休,直至蜡泪片片。
冯云景疲累至极,忽而有颗水渍落在她手背,她睁开眼,骇然发觉李烜鼻孔处有了两行血迹。
“王爷!你——”她手晃动,指着那处,李烜痴心蒙眼,片刻方才从快慰中脱离,指尖碰了碰,果然殷红。
他怔了怔,不甚在意:“无事。”
可冯云景担心是脑后伤及,李烜垂头发觉她的神色,高兴道:“你在担心我?”
“王爷纵情太过,伤及贵体,传出去,我难辞其咎。”她见李烜纵送不停,慌道,“快停下罢。”
闻言,李烜趁机打劫,“你亲本王一口,本王便停下。”
没脸没皮,冯云景暗自腹诽,不情不愿亲了他脸,李烜不悦,“是这。”
“说话算数。”冯云景仍要他的保证,李烜点头,不像作假。
她只好亲吻他饱满的唇珠,李烜随即拥着她,加深这个亲吻。
天际熹微,薛照早早梳洗正冠,在堂前坐立难安,晋阳王府守备极重,凭他一人恐怕连大门都难进去。
可小云还在府中,薛照握拳重重砸在案头,左右不过一死。
他打定主意,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