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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种多年夙愿终于可以得偿心愿的想法,丁延卿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这道饕餮盛宴。
虽然他没有肏过男人,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有润滑对于双方而言都不好受,再加上甄黎还是初次,搞不好他得折在这里。
丁延卿就不学某些人一样强上了,他掏出床头柜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倒进甄黎的臀缝。
再掰开两瓣臀肉,嫌弃地扯开弯曲的耻毛,屈起指节伸了进去,嘴上状似无意道:“真丑,刮了吧。”
甄黎闷哼一声,从未被触及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随意侵犯,不痛,但是胀胀的,很奇怪。
虽然手被禁锢了,双腿还是有一定活动空间的,但也仅供他活动一下双腿,因为丁延卿的死死压制着他的双腿。
甄黎蜷缩起身体,试图躲避丁延卿作乱的手。
“啊……”
那手指不知戳到了哪个要命的点,甄黎从紧闭的双唇中溢出了呻吟,又因为觉得难堪死死咬住下唇,双眼蒙上水雾,呼吸也变得浑浊。
丁延卿的指节不依不饶地在某处打转,挑逗着甄黎的神经。
这种被同性按在床上肆意玩弄的感觉,实在是太屈辱了。
甄黎别过头,埋进枕头里,泪水又顺着眼角流淌进柔软蓬松的枕头。
丁延卿却不满意他的闪躲,空闲着的那只手钳住甄黎的下巴往回掰,露出来的是一张因为委屈哭的伤心欲绝的漂亮面容,眼睛、鼻尖红通通的,虽然紧闭着双眼,但看起来依旧可怜又可爱。
让人更想欺负了,想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真可怜。”
丁延卿满是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指腹是湿润的泪水,他放进嘴里含了含,是咸的。
甄黎睁开眼,用恨毒冰冷的目光无声的看着他。
这点目光对于丁延卿来说不算什么,他等不及了,抽出手指,两甄黎死死摁在床上,防止他突然暴起,然后扶着阴茎狠狠贯穿。
作为承受的一方,甄黎疼到面目扭曲,前端也萎靡不振,还没得到完全开拓的后穴根本禁不住丁延卿这样略显粗暴的行径。
丁延卿神经异常亢奋,全然不顾他的感受,沉腰埋了进去。
甄黎喘着气,眼前发黑,险些昏厥了过去,体内含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不适是无法忽略的,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咬着牙忍受苦痛。
他听见男人低哑着嗓子道:“爽吗?”
甄黎的脑海里第一个想法是痛,一点也不爽。
他蹬着腿要挣扎,又不知多少次被暴力碾压。
可实在是太痛苦了,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角落下,疼的甄黎浑身一抽一抽的,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的流泪。
搞男人丁延卿也是黄花闺女上花轿子,头一回,虽然理论知识还是挺多的,但实际操作能力为零。
看见甄黎哭,丁延卿心理有些慌了,这个人到底是他心中的女神,现在哭的这么惨,他不由得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技术。
心里的那点慌乱不忍,在触及那一颤一颤的饱满臀肉时,瞬间又再次湮灭。
丁延卿深吸一口气,在甄黎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慢条斯理地挺着胯细细研磨。
还顺手撸动甄黎半勃的性器,帮助他尽快的适应这种感觉。
在这种双重刺激下,甄黎紧绷的肌肉开始松垮,化成了一滩水,有时候丁延卿动作慢了,还要不满的哼哼几声。
见甄黎已经逐步适应了,丁延卿也不客气了,掰开他的两条雪白长腿,手掌捏着胯骨,十指陷在盈润的大腿肉,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甄黎被丁延卿压在身下,丁延卿的影子笼罩着甄黎。
从尾椎升起的战栗感让甄黎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被捆着的双手紧握成拳,在半空晃动,像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水床的不安定为这场半强迫的性爱增加了情趣,丁延卿的每一处卖力顶弄,水床便会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和啪啪啪的水浪是最好的合唱。
甄黎的呻吟是隐忍而勾人的,如同小奶猫叫,黏糊糊的,挠的人心痒痒。
丁延卿可受不了这个,在直播间的时候每每听见就会举旗投降,更别说人就在胯下,正在被他肏屄了。
丁延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很快就找到了技巧,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熟稔,他的每一下挺胯都能精准地顶在甄黎最要命的点上。
丁延卿的喉结很突出,吞咽的时候上下滚动男人味十足,又有股子桀骜不驯的少年意气,不论放在哪里,这种浑身都带着荷尔蒙的男人都是极其吸引人的。
甄黎的双腿都架在丁延卿肩上,丁延卿卖力地肏干着美人,爽得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他的肌肉起伏,线条有力又漂亮,沁出的汗水细细密密的布满全身,性感又色气。
有一滴汗水顺着丁延卿湿透的额发砸进了甄黎的眼睛里,甄黎眨眨眼,
', ' ')('分泌出泪水缓解那种刺痛。
他望着天花板根本看不清上面的绘画,眼前的灯光摇摇晃晃的,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剧烈晃动。
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席卷而来,击溃了他的理智。
甄黎化身成为了一条发情的蛇,动情地扭动着臀部,迎合丁延卿的每一处撞击。
留在体内的浊液在不停歇的捣弄中被挤了出来,把交合处搅得一塌糊涂。
甄黎快要受不了了,仰着脖颈,大腿不断的抽搐,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丁延卿也快到了,阴茎一跳一跳地对准甄黎的双腿间,在数百次的肏干后,狠狠地埋进了最深处,射出了一股浓精。
如果甄黎是女人就好了,他会被怀上他的种,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下次,总有一次会成功。
丁延卿不无遗憾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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