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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擎买药回来,推开门就见甄黎静静躺在床上,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绕过房间里的摆设,唐擎屈腿跪在床上,轻拍甄黎的背脊,“悄悄我买回来了。”
“是你自己擦还是……”说到这,唐擎神情略微不自在,“……我帮你。”
“我疼。”甄黎缩在被子里小声哼唧唧的撒娇。
“……”
唐擎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扣动保险击毙罪犯都没有颤抖的手,此时居然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松软的棉被被掀开,唐擎清清嗓子,强迫自己不去想太多,只一心一意关注手上的事情。
可……
温热的甬道裹夹着指节深陷其中,唐擎呼吸逐渐沉重,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些许反应。
恰好此时的甄黎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不安地扭了扭腰,唐擎另一只手瞬间捏住了那饱满的臀肉,低低的警告:“别动。”
被手指进入,早就喜欢插入的身体敏感多情,甄黎完全是咬紧牙关才没让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他无助地拽着床单,肠肉蠕动,夹紧屁股死死地包裹着唐擎有些粗粝的手指,丝丝淫液顺着股缝流出。
手掌下的臀肉滑溜溜的,冰凉的药膏被体温融化,混合着体液沾了唐擎满手。
唐擎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屈指模仿插动的动作在肠肉中搅动。
每一下地搅动都能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甄黎红了脸,尴尬的不行。
“哈,唐……唐哥……!”甄黎一个鲤鱼打挺,难耐地惊呼出声。
唐擎伸手捂住他的嘴唇,虎口钳住下颚,“嘘,马上就好。”
手指灵活在体内运动,将药膏细致的抹开,照顾到了每一处,在触及某个地方时似是无意的用指腹重重按压了一下。
“!!!”
甄黎瞪大了双眼,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擎,流露出一种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的目光。
他颤抖着身体撑起胳膊想要向前爬走,可是习惯了性侵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尽管潜意识里想要逃离方块身体却诚实直白的表示了空虚。
艳红的穴口紧紧地搅着深入其中的小麦色指节,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唐擎的动作越发快速。
不知过了多久,唐擎这名为上药实为亵玩的举动才停止。
“好了。”
甄黎还没缓过劲来,躺在床上,一身白皮泛红大汗淋漓,说不出话。
唐擎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被折腾的不轻,起身去浴室了一趟。
出来的时候捧着一盆温水,浸着一条毛巾。
唐擎将盆放在地上,拧干毛巾给甄黎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
温热的毛巾很好的将酸软的肌肉熨贴平整,甄黎闭上双眼,长舒一口气。
“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做皮蛋瘦肉粥。”唐擎说。
此时的甄黎并不想搭理他,于是不出声权当没这个人。
刚做了那事,唐擎也没脸多聊,更何况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比如找到易沈骋个人以及公司的违法证据。
必须是强有力的,同时还要运用舆论、势力一起对易沈骋进行施压。
唐擎的目光阴沉
又恰好是这个时候,唐擎的邮箱收到了一份邮件。
——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
*
郁岑泽是在事发后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但此时甄黎已经失去了消息,无论他如何发消息轰炸过去,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姐姐你没事吧?”
“是不是易沈骋那个畜生发的视频?”
“姐姐你别怕,我会帮你澄清,一切有我。”
“姐姐为什么不理我?”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郁岑泽怀疑的第一对象当仁不让就是易沈骋,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力。
通过这段时间的教导,郁岑泽通过郁父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测进一步了解了易沈骋。
易沈骋在商界的名声不好听,说他心黑手辣都是夸奖了,年轻时做过的恶事更是磬笔难书,无数人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可惜对方实在太滑不溜手了,无法得到将他一锤定音的证据就无法扳倒对方。
这就是郁岑泽所无能为力的,初出茅庐的商界新人怎么可能拼的过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网络上的纠纷郁岑泽已经帮着发了声明,迫于无奈之下将易沈骋说成是男朋友,言语中又暗示是易沈骋将私下里拍的情趣发送到了网络上,再次激起了网友们的热议。
正义的网友纷纷自发前去怒骂渣男,又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斥责受害者拍了不该拍的视频才会被发到网络上,如果是她们一开始就不会同意拍。
“不知道你们哪里看出来是自愿的!悄悄明明是不愿意的,是那个男人偷拍!”
“气死我了,一摊上这种事情,被扣予污名的永远是女性[愤怒]”
“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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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将郁岑泽从万千思绪里挣脱。
“父亲。”郁岑泽回过神来,垂着眼睑。
敞亮的会议室里,郁父坐在首座双手合十搭在桌面上,不满于郁岑泽在会议上走神,表情阴鸷冷漠,在郁岑泽回答他后才继续针对下半年的发展进行决断。
郁岑泽勉强收起思绪去听股东们的议论,只有他获得足够的力量才能与易沈骋抗衡。
接下来的会议内容,郁岑泽听的魂不守舍又不得不听进去。
长达五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郁岑泽长舒一口气,率先走出了会议室直奔卫生间。
“嘟——”
“嘟——”
电话那头依旧是忙音,郁岑泽攥着手机,如同热锅上蚂蚁。
电话号码是郁岑泽好不容易从甄黎手里讨来的,这几天也是拿到电话号码这么久以来开始拨打的。
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郁岑泽不知道悄悄在面对视频曝光时的反应,更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心情好不好。
易沈骋家那边郁岑泽早就找过了,却连易沈骋本人都没见过就被保安强硬地阻拦在门口,现在的他只能困兽之斗一样干着急。
在不抱希望的再一次拨打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句熟悉的声音。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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