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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轰——”
从旁飞过一辆疾驰而去的车,云之砚眼疾手快把云佑拉近自己怀里。
身体突然被人一扯,少年从回忆中醒来,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家哥哥,接着一阵柔软的触感从头上传来。
“想什么呢?宝贝。”
云之砚撇过头快速扫了一眼它的车牌,目光冰冷,很快又转回来跟他对视,瞬间换上另一副温柔模样。
看他在发呆,男人笑起来把手放在他头上,揉他的头发。
云佑脑海中闪过迟礼三天后从屋子里出来的场景——满脖子全是红痕,嘴角流出了鲜血还有些结痂的伤疤,右手紧紧捂住腺体,那时候不太懂,现在想起来终于懂了,此时一阵脸红。
“······”被人弄乱发顶的人,抬手抗拒,“···你最近跟迟礼哥怎么样?”
云之砚一挑眉,“怎么样?就那样啊。”
最近战事比较紧急,他跟他很久都没见面了。
所幸走之前两人进行了临时标记,这才没有出什么岔子。
被他一阵模糊的回答涵盖过去,云佑也懒得问不想说就不想说,他也不能在哥感情上的事插足太多。
学校离家很近,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回家,接下来两人回家的途中都没有再说话,但云之砚大概是很忙,途中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我是云之砚····”
“就那样,报告正常递交····”
“······我等会归队。”
跟那些下属同事说话也永远都是沉着冷静,用最简单的话回复,毫不拖泥带水。
两人经过两行榕树后,终于到了隔离区,云佑抬头仰望铁门上顶端反射的光。
隔离区有扇十米高的黑色铁门,h区的隔离区都是这个样子,一是为了预防突发战争,二是防止民众暴乱,不得不说领导层思虑深重,此刻的社会如同一盘巨大的散沙以前都是种族与种族,地区与地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现在的社会只是隔离区与隔离区,地区与地区之间的争斗,这么做是个十分明智的做法。
几百年前,社会的劳务分配和人口比例十分不合理,女性地位十分低下,在长久的“顺承驯服”之下女人开始出现自我意识,不愿意受屈与男人之下,不肯为男人、为封建的“使命”服务,最先一批决心思想的人们再后来被称为先驱者,当时并没有受到理解与支持反而是在混乱的暴动之下背负骂名。
后来越来越多的代表纷纷抗议,才宣起了一场“唯利而战”的运动。
思想的潮流从多阶文明国家逐步蔓延,最后遍布至全球。
女性的思想开始彻底解放,识破任何屈服性的骗言骗语,在从自身精神和思想高度的提升,养育后代不再是传宗接代,传递任务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清楚认识到怎样培育出有自我意识,责任与行为同行、健全人格的后代的繁重负责过程。
种族与种族之间的矛盾早在前几个世纪之前开始就愈来愈深,地区的稀有资源和人类可使用资源在被资本牢牢食之腹中,蚕食殆尽后所剩的资源变成矛盾的导火索,各国家的利益纠纷使得局部战争愈演愈烈,曾经因世界发展和平美好的组织协会也失去权利和话语权。
在又过几百年的时间里人民过度使用资源,物质在极度匮乏后逐渐稀有,性别、国家、种族之间从惺惺相惜的骗人术到后面直接撕破脸开始互相争夺所剩资源而生存下去,再那些伪善的男性女性彻底暴露出阴暗面之后,人类之间终于彻底没有信任。那几年,地球上的生命总值还没有超过7位数。
随后在几十年的环境变化中,人类基因开始随环境改变,也是基因的自我更新,于是社会便不再分男人和女人,想要繁衍基因,一种学术名称叫oga的生物物种诞生,不分男女,区别于是否是oga需要检测他她是否有人类孕囊。
后alpha又接着虽环境分化出来,据科学研究表明这是与oga相配对且使oga受孕极高的变异人。
oga和alpha就此诞生,没有进行基因突变传统保留人类基因的人被后者统称为beta。
“你确定是g区过来的难民吗?”
“行···我知道,我马上就过来。”
云佑的手还被他紧紧牵着,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有放过。手心开始冒汗,他想要甩开被牵的紧的不得了的手,男人在一旁讲完事情挂断电话,注意到他的动作。
“乖,云佑。”
他捧着弟弟的头在他不开心的眼角落下一个吻,随后走到门口前对准虹膜进行人员识别。
系统收集虹膜信息后,进行大数据核对。
“核对无误。”
“咔哒——”一声,铁门的大锁解开。
云之砚继续牵着弟弟的手向所住楼栋走去,到达电梯处数字恰好指在17楼,云佑想等它下来还要花好久的时间,转身就拉起哥哥的手准备走,“反正都在二楼···干嘛坐
', ' ')('电梯,走走,走了···”
楼梯间昏暗一片,某人站在楼层的衔接处等了好久好久,云佑抬头注意到他的视线视线,直到看清目瞪口呆:“哥····”
云之砚转头看向云佑,“嗯?”
弟弟半天说不出来话,男人一皱眉,也向上看去。
“···阮··沐···”
清爽的少年音才慢慢叫出一直待在角落里等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阮沐垂着脑袋,衬衫的下摆在微风中飘动,手足无措地站在云之砚面前。
“你来这里干什么?”云之砚一手扶额,面对阮沐来找自己有些束手无策。
云佑趴在门框上,一脸好奇地盯着两个人看。
阮沐他曾经见过的,是哥从战争区捡回来的孩子。看着若隐若现的侧脸,云佑只觉得他真的是太白了,注意到他发红的耳朵,惊奇有人居然连耳朵都长这么好看。
看来哥的桃花运又来了,云佑心里偷偷地笑,但转念一想怎么围在他身边的全是alpha,他眨着眼睛想到答案,大概哥是很厉害的alpha才会被这么多alpha喜欢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哥哥全是流出羡慕的神情。
此时背着画板的人垂着头,头发毛茸茸的在傍晚的金光下熠熠生辉,他踌躇一会才开口解释。
“我···我只是来跟你道谢,谢谢······谢谢你。”
声音也十分清冷,漂亮的侧脸被趴在门框偷听自家哥墙角的人全收在眼里。
“我说了只是举手之劳,不用感谢我····”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当初也是在g区捡到个埋在废墟里的可怜孩子,想着只比云佑大五岁便顺手救了。
“云佑,你还不回房间写作业?”转头,看向那道被打开的房门,男人皱着眉看那双趴着门的手。
只漏出两只眼睛的人一惊,像突然被惊吓的兔子立起了耳朵,然后灰溜溜地关上门,嘴不服气地嘟起来,又不让他听下次迟礼哥来的时候一定会打哥的小报告。
“我没有,没有家人了···”阮沐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诉说的声音带着哽咽,高挺的鼻头瞬间红了,“你救了我···我想要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的报答,我也是···”因为云佑才救得你,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说出来有些伤人心,看着面前无声落泪的人,心里一叹气。
“现在是暴乱期,你要好好活着,懂吗?”
听他讲话的人抬起一双阴郁的眼睛,里面镶满了泛光的珍珠,云之砚像对待云佑一般,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之上。
“好好活着就算是报答我了。”
点头,然后再次看向他,“····没有了吗?”
漂亮细长的眼睛里闪着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光。
没有,这两个字刚要宣之于口,不过他还是一愣想到什么,缓缓开口:“如果以后我不在云佑的身边,可以拜托你保护他吗?”
云佑·····那个趴在门框的孩子吗?
时光境迁,此时独自一人站在214门口的阮沐,不甘心地一遍一遍敲响门铃,即使整栋隔离区此时人去楼空,乌云密卷的黑夜,月亮的光芒都是那么惨淡,清瘦的背影就伫立在门前,每一天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来,里面的监视器全都是他的画面,虽然阮沐清楚地知道里面早已没有人,但还是不甘心。
云佑到底去了哪?
他将手和额头放在门上,心里不断自责。
“对不起,云佑,对不起······”
“对不起,之砚。”
闭上沉重的眼睛,脑海里就会闪现出当初的那幕——
“我会的,我会保护好他的。”
落日之下的余晖照在山头,红晕涂遍了相近的天边,站在逆光中的云之砚的样子变得模糊,不过还是能看见他勾起嘴角。
他听见他的道谢,“谢谢你。”
手腕终于被松开,云佑一惊摸不清傅济到底要干嘛,两条腿还被铁链扯着,床单上他不停抖动身体。
“傅济····傅济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只感觉到身上有两只滚烫的手在身上游荡,本来就空虚的下体流出了更多淫液。
黑执事听着他的声音把放进里面的手指速度加快,伴随着越来越多透明的水流出,他的才慢慢笑出来。
“很舒服对吗?云佑。”
左手辗过他的乳头,引得连连惊呼。
“不要!”
“不行····这里不行····”
下面的穴口突然收紧,他一皱眉笑着说:“可是弄你这里,你后面缩的更紧了,宝贝。”
两指捏起红色的小凸点不停揉捏,云佑在自己身下摆动的更妖娆,“···没···f济····嗯啊——”
黎之禾翘着腿坐在教学椅上,脸色十分不爽。
佣人推开门进来,将冰水放在桌子上,这已经是少爷吩咐的第三杯了。
黎之禾
', ' ')('深呼一口气,转过头询问起她。
“送出去了吗?”
佣人点头,“是的,少爷。”
黎之禾眨眼随后继续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那两人。
傅济俯下身子看着那殷红的乳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云佑伸开手推他的脑袋,“别这样,傅济嗯啊····直接插进来···插进来就可以了···”
皮肤在舌尖上滚动,舌头的粗糙牵扯云佑的感官,丝滑且带上oga的味道让傅济深深陷进去,云佑此刻身体一阵一阵颤栗,从胸前那敏感的地方传来湿润的触感和令人愉悦的快感,但自己根本就不想这样,他想快点结束,于是两手捧着他的头。
“傅济。”
男人吃完他的乳,餍足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穿上校服吗?”
“宝贝。”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不解,下面人的红唇现在成了引诱alpha的鱼饵,黑执事受不了低下头尝了一遍。
“唔嗯——”没得到答案,反而再次把自己送进狼口里,云佑心一颤不高兴起来,咬了他一口。
红色的唇瓣不停翻涌,他吮吸下唇慢慢抽离出来给他答案,舌尖舔弄被他咬破出来的血,笑意渐浓。
“之禾好像不知道怎么用东西绑住oa,作为负责照顾他的两个执事当然有义务帮他明白。”
“你说是吗?云佑。”
话语间带着商量的语气,不过抬头望去他的表情确实十分肯定的模样。
他从旁拿起刚取下来的东西,云佑顺着动作去见,那人已经走到铁索的旁边轻而易举地放下枷锁。
金属落地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响动,黎之禾在一旁也好奇黑执事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两条被抬高的腿没了束缚瞬间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的脚脖子全是勒紧的红痕,他偏过头跟黎之禾对视。
“云佑。”
几乎是瞬间,在与他相视的一瞬间那声呼唤就脱口而出。望着自己的那双眼里全是坦然,他想只要云佑不愿意他就会立刻去把他抢过来,即使违背父亲的命令,自己也会把他抢回来。
傅济看着他凌乱的衣服,上身的衬衣被解开,白皙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那么多那么重才足以掩盖今天发现他鬼混回来的证据。
“云佑。”他站在床前,面对虚弱只能用眼神交流的oga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动作。
冰凉的空气在裸露的胸前吹拂,听到像是下达命令一样的声音,躺在床上的人晃动睫毛,远处的光影有一瞬间十分模糊,光怪陆离之间他好像见到一个人,很熟悉····
头瞬间疼痛万分,云佑闭上眼睛很快再次睁眼,向自己爱护的少爷看去。
后腰只有微抬起才舒服,白执事的身子倾斜向着黎之禾,两条细腿倒在柔软的床料上,夜色浓重,他清楚今晚与往日不同,今晚的教学目的更具体,跟以前刺激他alpha激素的普通性爱不一样。
光影在鼻子上落下光斑,木床上的人用一双勾引人的眼睛呼唤坐在教学椅上的人。
蜡烛在微风中持续摇曳,一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只剩下风声与火烛的舞声。
接着,响起了oga干净的声音,带着沙哑与情欲——
“少爷,请过来这边。”
“——哗啦”
风来的很猛,吹起落地的白窗帘,一瞬间吹灭两盏烛火。
空大的屋子里佣人们在没有吩咐后全部退下,此刻教学室里只有三人,着眼不同景色的人物眼里这一切都那么静那么眩晕,沉寂之中又忘了什么。
浓密细长的睫毛在白色床单上落下阴影,他轻松地眨着眼睛,继续说:“我准备好了。”
凌乱的木床上躺着妩媚的oga,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以及袒露一半的胸膛和纤细的小腿都在黎之禾眼里越来越生动,光影落在睫毛上晃动像曾经在森林里见过的黑蝴蝶一样的神秘一样的美,他站起身走向云佑。
过去,对突变的性别不懂的他一直嫌弃oga,甚至厌恶alpha,于是跟喜欢的人说自己以后是绝对不会分化的,于是吃药开始抑制,他告诉沈迦言我不想因为信息素绑住你。
如今,面前的人在自己眼里简直美得不似真实。
他想要把云佑占为己有,这一刻动了想成alpha的心,他在信中告诉过沈迦言云佑的存在,要是他也见过他,或许自己的想法改变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少爷···”
看着越来越近的黎之禾,脸上没有表情,云佑还以为是吓到他了,轻声安慰。
傅济看着两人,最后眼神只盯着白执事的一举一动。
走到床边的人低下高傲的头在白执事的嘴上刻上一吻,无比真诚。
云佑闭上眼睛,接受这无比温柔的时刻,下面却突然传来异样——
傅济开始抚慰起他的阴茎,拇指在马眼上不断摩擦,云佑皱着眉一边接受少爷
', ' ')('的吻,一边又忍着下面因摩擦而产生的火辣。
“嗯哼····”
闷哼从喉咙里传出,沉在自己角色里的黎之禾慢慢抽丝剥茧,他知道云佑一向这么三心二意。
拉开距离,他与他对视,眼睛深深锁住对方,“我想你会喜欢的。”
那是一种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头脑晕眩的oga只看清嘴型,听不清声音。
他要让沈迦言知道云佑,他觉得沈迦言会喜欢的,云佑······也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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