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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宋玲心血来潮的掐了掐手中的乳尖,便听到牧承恩有些耐不住的一声闷哼,挑了挑眉,玩心更重了。
她大着胆子踮脚在牧承恩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别忍着……”宋玲心里高兴着,说出的话也像是带着弯弯的钩子,仿佛能勾人一样。“不是说要诱惑我吗?”
牧承恩本就发红发烫的脸更有点搂不住了,“主人……”他定了定心,主人对他本就是见色起意,他本就应该凭此勾住主人,主家也是这个意思。
而且……牧承恩微微垂眸,主人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身边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奴隶,他……该引导着主人,了解这些。
虽然心里清楚,但牧承恩面上还是羞臊的很,“奴……”他忍着心中的羞涩,“奴之前在主家用过药,主人……玩弄奴的时候,奴……很敏感……”
他将自身的反应都拆开来讲给宋玲听,宋玲顺手将这边的蝴蝶夹子也夹上去,揉了揉牧总发红的耳根,“牧总说什么嘛,我才不是玩弄你。”
她虽然带着玩心,但是对于牧承恩也是带着中意的,若是换一个人来,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蛊惑呢。
两个漂亮的蝴蝶都用上了,至于下面那个圆环,她懒得动手,没什么意思。
牧承恩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指着旁边的小推车转移话题,“主人不再看看别的了吗?”
宋玲的关注点果然被转移了,但她也不愿意轻易的让牧承恩糊弄过去,“你挑。”
宋玲好整以暇的看他好戏,牧承恩颤了颤手指,让他自己选并不容易,他不能为了自己轻松挑一些,又怕自己拿不准主人的心思,只能猜测着挑出来一些看起来好看的东西。
只是有时候,好看的东西,并不都是像这个蝴蝶乳夹一样轻松的,就像现在他手中拿着的一根细细的、毛茸茸的、亮晶晶的小棍子。
这是宋玲从他选出来的那些小东西里又挑出来的一个,反正这些怎么用她都不知道,选这个也没什么原因,女孩子嘛,谁不喜欢毛茸茸呢。
牧承恩低垂着的眸子中有层浅浅的怯意,却只是轻柔缓慢的说道:“您……能让奴跪着吗?”
宋玲:???戴个玩具还需要固定的姿势?
宋玲不懂,秉承着不懂不能瞎指挥的想法,说道:“你随意吧。”又拦了拦牧承恩,扯了被子垫在地上,才任由他跪在被子上。
牧承恩憋了一口气,抓起自己的前端,捏着那根小棍子缓缓的靠近。
宋玲这次看出问题来了,牧承恩手指紧紧的捏着那根漂亮的小棍子,指节都有些发白。
没等宋玲反应过来,牧承恩已经将小棍子送进去一截了,满带着细碎绒毛的小棍被强力推进尿道,周身的绒毛碰触在内壁上便是无尽的瘙痒,牧承恩手指捏的更紧了。
这种瘙痒,似乎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痒的他想要用力的在自己的阴茎上抓挠。
“等等等等……”宋玲连忙上前去抓住了牧承恩的手阻止,这才发现牧总平日里冷静平和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顿时有些慌乱,“我……我不知道……”
宋玲手忙脚乱的想要抓着牧总的手将那个小棍子取出来,柔软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牧承恩的前端,牧承恩只觉得更难受了。
从主家精心挑选过的东西,哪有什么简单的,无论是乳夹还是这个让他难耐的尿道棍,都是在药里淬过的,燥热的欲望本就升腾,宋玲触碰更让他不能自抑,一时之间,牧承恩甚至都不能分辨,从前端迅速烧到全身的浓浓欲望究竟是因为什么。
“主人……主人……”牧承恩的手紧紧的抓着宋玲的手腕,仿佛是在强忍着什么。
宋玲一下子愣住了,“牧总……”
她从没见过牧总这样……头发因为刚洗过澡软塌塌的贴在额上,双眸雾蒙蒙的,直直的望着她,带着企望、渴求、还有深藏着的欲望……
牧承恩反而清醒了些,狠狠的在自己前端掐了一把,稳了稳心神,说道:“主人……奴……奴里面……好痒……它……它上面有药……还有那些绒毛……奴好难受……”
牧承恩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些难耐的哭腔,见宋玲愣住,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海一下子有些迟滞,“对不起……奴……”他伸手又要将入了很短一截的尿道棒塞进去,还有些委屈巴巴。
宋玲一时不知道该先阻拦还是该先笑,她一手拦住牧承恩胡乱动的手,一边把他揽在怀里,“好了好了,不试了好不好……”
“唔……啊哈……”宋玲径直将那根尿道棍抽了出来,细碎的绒毛一下子从内壁上刮挠过去,带来的刺激比静静的插在内里的时候更甚。牧承恩紧攥着宋玲的衣角,长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就像是濒死前仰天呻吟的天鹅,“主人……”
宋玲见他反应激烈,还以为是自己刚才莽撞的动作弄伤了他,忙里忙慌的将手附在牧承恩的前端轻柔的揉搓起来,“牧总,你没事吧?”
“唔——”牧承恩从嗓子里又冒出一声低
', ' ')('吟,虽然尿道棍被取出来了,但是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清除,他的身体——尤其是前面的阴茎——还是敏感的要命,被宋玲这样胡乱的揉弄了一通,他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主人……主人……”牧承恩一时拿不准主人是否是故意在玩弄他,也不敢直言求饶,只是一直颤声的唤着“主人”。
宋玲茫然的看了看身体微微发颤的牧承恩,又茫然的看了看自己手中比刚才更大更热的阴茎——
妈妈呀,牧总的眼圈怎么更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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