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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蓝就这样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下的穴插着按摩棒,展示着敏感部位那些装饰物,一步步艰难跪行着被牵到了主楼的入口。
只有身份尊贵的主人和宾客们才被允许走正门进入主楼,其他服务人员都只能从侧面的服务通道进入。即使只是供下人们走的门,这里依然跪候着一个C级奴隶,为每一个进入主楼的人擦鞋。
这个C级奴隶已经将近三十岁,面目普通,在奴隶之中属于年纪大的了,有一条腿的膝盖之下只是假肢,跪姿却一丝不苟。拿着擦鞋的专用工具,动作极为娴熟,从鞋底到鞋帮平均每双鞋不需要一分钟就能去除所有灰尘污渍,高效严谨的确保这些鞋子不会脏污了主楼的地面。
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残疾奴隶,如果是在别处早就被送去人道毁灭了。
不过晴蓝依稀记得这个C级奴隶的来历,他以前是庄园里的专业奴隶园丁,为了救老爷养在这里的一条名贵的宠物犬被客人的车子压断了一条腿。他因此受了表彰,这才被特许学了擦鞋的手艺,留在主楼的这个旁门边听用。如无意外他能一直活到C级奴隶的寿命上限,三十五岁才会被送去人道毁灭。
要知道,一般的C级奴隶都是放到农庄中或花园里辛勤劳作,一辈子不可能被允许进入主楼内。每年C级奴隶都有专业考评,直接淘汰一些工作效率低下年龄偏大体力不足的,有钱人家的花园和农庄里根本看不到三十岁以上的C级奴隶。
晴蓝被牵入门廊的时候,这个C级奴隶明显一愣,随后又低下头继续本职工作。
晴蓝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那个C级奴隶认识自己,毕竟庄园中那么多雇员、男奴和动物们都用过他。也许是他当公厕的时候,被这个C级奴隶使用过?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C级奴隶的过往呢?一定是他的幻想症又发作了,杜撰了刚才那些记忆,像他这种低贱的D级奴隶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没有人会对肉便器讲这种离奇的故事。
所以一定是他这个肮脏性奴的出现,让C级奴隶为难了,毕竟他从地下室那边一路沿着庄园内的石子路爬过来,下贱淫荡的身体沾染了尘土,普通擦鞋的程序怎么清理的干净?是他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调教师杰和助手们的鞋子被擦干净之后站在旁边,那个C级奴隶又拿出了一块更大的抹布沾了消毒水弄湿,铺在门厅的瓷砖上,示意让晴蓝爬过去。晴蓝能看懂这个意思,不过没有调教师的牵引,他什么都不能做。
调教师杰拽了拽手里的链子,晴蓝这才在牵引之下爬过去,遍布细小伤口的膝盖压在湿抹布上,消毒水渗入伤口刺痛不已,然而这种痛带来的却是身体扭曲的快感,上下两个穴不由自主的收缩,他必须加倍努力夹紧按摩棒,才能勉强克制住高潮的欲念,不让那两个贱穴内的淫水流出。
那个C级奴隶却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立刻进入了擦洗程序,他手里拿着另一块布巾,一丝不苟将晴蓝的腿脚擦拭干净,就像是处理特大号的鞋子一样,不会忽略每一处可能积攒灰尘的地方。他在擦晴蓝的脚面时,无意间碰触到了那植入了纳米针的脚心,晴蓝的身体忍不住痛的颤栗,嘴里发出呜咽声。
调教师杰呵斥道:“奴隶,小心点!这贱奴的脚心植入了昂贵的纳米针,擦的时候别碰到,否则这贱奴会发情的浪叫。”
那个C级奴隶唯唯诺诺的道歉,动作更加轻柔小心,前后用了不到三分钟,终于将晴蓝的腿脚膝盖擦到一尘不染。
这时,晴蓝才被允许爬上主楼走廊里铺设的高档地毯。
穿着高级侍从制服的那个拉丁裔A级奴隶早在这里等的略有一点不耐烦。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奴隶,不可能招惹或催促调教师。等着他们都擦干净鞋子,那个贱奴也被清理好之后,他才躬身引着他们走服务人员楼梯,上到二层。
爬楼梯对戴着脚撑的晴蓝而言实在太艰难,调教师杰唯恐耽误太多时间,一使眼色,让两个助手架起晴蓝清瘦赤裸的身体,直接上到了二楼。
拉丁裔的A级奴隶指了指楼梯拐角处的等候区,毕恭毕敬的说道:“杰先生,请你们在这里稍等。老爷刚刚进入了休养室,少爷可能还没有醒。奴隶现在过去恭候请示,如果少爷要见这个贱奴,奴隶再来传话,带你们过去。免得现在就过去那边,污了贵人们的眼。”
调教师杰应了一声,坐在了等候区的沙发上,他的两个助手没敢落座,站在他身侧。调教师杰拉扯了一下手里的锁链,晴蓝立刻面朝着走廊跪直身体。
不过因着后穴的按摩棒不能震动,也没有了之前爬行拉扯链子时产生的抽插效果,体内深处那一枚跳蛋根本不够,片刻之后晴蓝的后穴内痛痒难耐潮湿一片。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将按摩棒的后端手柄顶在脚撑的金属棍上。
那个手柄设计成一个有弧度的凹槽,正好可以卡住金属棍,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简单的插穴机,不过不是电动的,要晴蓝自己夹住按摩棒坐在上面依赖腰腿的力量前后移动,才能产生抽插的效果。
调教师杰并没有管这个贱奴淫荡的行为,事实上这正是此款脚
', ' ')('撑的用途这一,让性奴自己动,不断的用那根木棒抽插,既能省电也不用调教师出力。
那两个助手因为早起了一小时,本来精神有点颓靡,不过欣赏着这个贱奴淫荡的表演,他们只用拿着皮鞭,随心所欲抽打在这贱奴的敏感部位,“纠正”一下不规范的跪姿,总算能有点消遣,可以打发枯燥等待的时间。
阿尔维斯是早上8点左右醒来的,醒来的是邪恶的人格。
他看到父亲亚当彼得坐在床边。据说父亲昨晚连夜赶路,坐了一夜飞机从西海岸回到这边的庄园,就是为了能早日见到他。
他昏迷了那么久,让父亲担心牵挂,潜意识之中那个还在沉睡的善良人格会有过意不去的情绪。邪恶的人格暗中腹诽,表面上却要演好孝顺的儿子。毕竟父亲对他爱若珍宝,他所有的财富权利都来自父亲。他自然要给父亲看父亲喜欢的那一面。
亚当见到阿尔维斯睁开了双眼,脸上的愁容化为欢喜,激动的说道:“我亲爱的儿子,你终于醒来了。”
阿尔维斯如以往那样与父亲闲聊。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幼年时,母亲还在世,父亲的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笑容,还会经常回家陪着他们。
这感觉挺不错的,没有了另一个人格在耳畔聒噪,父亲也似乎被喜悦冲昏头脑,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其实亚当彼得身为阿米卡国的首富并不轻松,庞大的产业需要他打理,他几乎是空中飞人,奔走于世界各地。以前他的妻子在世,能为他分担不少工作。而今妻子去世多年,他并未续弦,完全一个人以工作狂的状态,支撑着财富帝国。
他的妻子是阿米卡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安娜殿下,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如今在位的皇帝的孪生姐姐。
虽然现在的皇帝并不反对,甚至在安娜亡故之后主动介绍了其他名门闺秀给亚当,亚当却都拒绝了。宣称此生只爱安娜一人,此情不渝。他会用余生守护他与公主的爱情结晶阿尔维斯,教养其成才,将毕生财富都只留给阿尔维斯一人。
像亚当这样专一的贵族男子实属罕见。当然不娶妻不交往女友,却不妨碍亚当用性奴泄欲,毕竟是成年男子,总要有宣泄的出口。因此亚当在世界各地的产业里都会圈养着各种各样的性奴。
阿尔维斯以前在父亲身边见过那些低贱蠢笨的性奴,在他看来那些不过是人形的器物。如今他那个善良的人格念念不忘的晴蓝会否已经变成了那种样子呢?真的是很好奇呢。
他终于找了个时机问父亲:“父亲还记得晴蓝,对么?”
“是的。你在出事前不是希望那个贱奴成为一个超级淫荡的性玩具么?我已经让管家找了最专业的调教师按照D级性奴的标准对他进行特训,这一年来想必已经训练好了。”亚当不明所以的回答,“我听说你昨天刚醒来就要见到他?”
阿尔维斯点点头,毫不隐瞒道:“是的父亲。不过当初晴蓝是按照A级奴隶培养的,我……记得您还计划将来上大学的时候让他继续陪伴在我身边?”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不可能了。”亚当叹了一口气,温柔安抚道:“咱们家奴隶那么多,光是A级的就有上万人,你可以随便挑人伺候你。至于晴蓝,据说已经被特殊药物改造过了,身体比一般性奴更敏感,长得也不错。你随便玩玩,或者留在庄园里待客都可以。至于读大学选择伴读,那自然是要找忠诚体面的家臣子弟,助理和高级侍从选A级奴隶。不过奴隶无论A级还是D级,都只是会说话的工具,随时更换的低值易耗品而已。”
“可是,父亲,晴蓝他不一样。”阿尔维斯想试探一下父亲是否知道了那个秘密。
亚当的反应果然是还不知道。
阿尔维斯放心了。他们都不知道呢,那个天才就这样被调教成了性奴?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亚当看阿尔维斯表情有一点奇怪,似乎沉浸在了什么思绪这种,眼神闪烁,不免有些担忧道:“我亲爱的儿子,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小宠物?也罢,等你见到了,就会明白性奴是怎样淫荡低贱的物件。我希望你能保持贵族少爷的良好教养,不要沉迷那种超级淫荡的性玩具。”
阿尔维斯说道:“父亲放心,我明白的。我只是一时新鲜,想玩一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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