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刚才舔蘅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漠的。”
洛都低着头,却能看见她玉白的腿从他身上垂下,勾得他魂都散了:“……那你要怎样。”
小叔敢吃不敢认(洛都,h)
“小叔抱我回房呀。”
“蘅儿,你……”
“怎么,小叔敢吃不敢认?”
那故意的挑衅又勾人又气人,洛都到底没骨气的屈服了:“那你也下来,不然怎么抱。”
白蘅这才笑了,翻身落地,眼看着白狼闪身化作白衣如雪的青年。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星目剑眉,他的容貌偏于硬朗,但此刻的眼神无奈又温柔,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绝色的姑娘静静站立在面前,被撕开的衣裙春光乍泄,隐约还能看到那被舔得红肿水润的花穴。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此毫无反应。
洛都脑海里幻想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画面,却到底理智更占上风,当前一步将白蘅打横抱起往屋里去。
本是他独居的地方,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白蘅没有下来的意思,洛都只得将她放到床上去。
“蘅儿,这里不能使用储物戒指,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上。”
“小叔……”白蘅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我想你了……”
“蘅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不是小叔用藤蔓将我捆绑起来……”她贴在他耳边暧昧的低笑,“扳开我的腿,舔我的穴……那么小的肉缝,小叔非要挤进去,蘅儿都疼哭了……”
“蘅儿!你……”洛都涨红了脸,“别,别说了……”
他独处二十年光阴,情事上的生涩与当初并无区别,狼身时神智迷离做出的事儿在他这里已是荒唐的极限,哪里经得住白蘅这般挑逗。
“小叔能做,蘅儿为什么不能说?”白蘅反问,“小叔插进去又退出来,把人家小小的花穴撑得好涨好疼……可是又那么舒服……小叔的舌头从前只用来勾我舌头,没想到舔起下面来也那么灵活……唔……”
男人到底忍不住将那气人的小嘴堵住了,撬开她的唇齿,勾了香软的小舌出来缠绵。
这一吻,白蘅的气性尽数消弭,柔软的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对方。
舌尖纠缠,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吻到深处,心痒难耐,本就未曾消弭的欲望如燎原烈火重燃,他探手抚摸她的腰肢,她起身跨坐在他的怀中。
白蘅急切的扯开洛都的腰带,捉住了他硬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抚摸后抬臀坐了下去。
花穴不久前才被舌头狠狠的扩张过,轻易的吃进去了性器顶端,白蘅仰头结束了绵长的吻,发出满足的低哼。
然而洛都却就此清醒过来,阻止了她继续深入的举动,将白蘅抱起放在床上。
才得到一点点又失去,白蘅仰头看着男人,难受又委屈。
“洛都!”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蘅儿,别这样。”
“如果我非要不可呢?”白蘅咬牙,定定的看着他,“小叔……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是这样……你既然不要我,为什么又要先对我亲近?”
他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质问,方强自冷硬的心又柔软下来,试图耐心温柔的说服她。
“蘅儿,抱歉,方才是我体内力量失控,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能再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你已经有了孩子……”
蘅儿,你别走
“你介意孩子?”
“我不知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你也通医理,若是不愿又怎会怀上孩子?既如此,孩子的父亲必然是你定下的人……当年的事都是我负了你,但如今你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不要因为一时之气……”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白蘅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听清白蘅的话,洛都愕然的看向她。
而她笑着在床上跪坐起身,仰头看着他:“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表哥?大师兄?陈霖?柳景……谁都有可能,怀上孩子只是个意外……当然,我并不讨厌这个意外。”
“蘅儿……”
“……算了,二十年前你都不要我,如今我更不指望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这样淫荡的我……”分明在笑,白蘅的眼神却迅速冷淡下来,“不管怎样,多谢你助我度过神墓第二关,你方才力量失控想必也与此有关,方才也算是我了结自己造成的麻烦。”
说罢,白蘅从床上站起来,也不顾自己的衣裙破碎,直接往屋外走:“我还是,继续去闯关吧。”
“可是,衣服……”
“我稍候理一理还遮得住,就不麻烦你了。”
“蘅儿!”
“你既不想与我有牵连,自然该断得干干净净。”
是她魔怔了,分明都放下了的事,连心魔劫也没有再影响她的事,在看到他时候,却又生出几分不甘来。
可又何必呢。
至于林子里发生的那些,如今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小事罢了。
她不是赌气,洛都却是真的慌了。
二十多年了,他朝思暮想二十多年才又见到她,哪怕不能有结果,多相处些时日也是好的。
刚才的犹豫绝没有嫌弃她的意思,他只是怕自己给不了她所求,让她再次失望。
他不敢碰她,是害怕毁了她已有的幸福,但如果她想要,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蘅儿,你别走。”追出屋外,洛都将人搂进怀中,“我没有,我不想和你断,我想和你牵连……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他在低声求她。
洛都对她而言,是很重要很特殊的存在。
她方才做出放浪索欢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身体欲望发作的影响。
但即便时隔二十年少年欢情已散去多半,他对她而言依旧是重要的亲人。
分量不比舅舅或表哥轻。
所以她到底心软了。
“……好,你说。说为什么丢下我走掉,从此一去不返……”
像是怕她再要离开,洛都双手握住白蘅的手放在腰间,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这才轻声开口。
“我不是要丢掉你走掉,是觉得不能随意要了你的身子,至少该做好娶你的准备,光明正大告知你师长。谁知回去的途中会遇上天魔教主,你知我杀他独子,自不可能和解,我们交战了几天几夜,最后都重伤又一起掉入了极渊。”
白蘅凝眉:“极渊魔气四溢,即便你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也……可你的魂灯一直完好……”
“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重伤垂死之际,竟误入神墓参加了守墓人的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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