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认为,当一个人脚痛的时候就会影响行走,痛疼使其痛苦不堪,心情差到极点,继而会伴随食欲不振,睡眠不好等现象,大概率引发头痛等症状。当脚病医好之后,心情好转,食欲大开,睡眠也好转,头痛也就自然而然消失了,这个辩证逻辑关系是成立的,所以哲学家认为头痛医脚是可行的。
这个毫无生气的老头,正是因为脚痛引起的偏头痛,关老才给他开了治疗脚病的药,此时却成了这些人攻击诬陷的把柄,只能说无知是很可怕的,丧失理智就更加的无底线。
而这一家人关老是知道的,病人叫王金贵,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是其老伴儿周月茹,那位叫嚣厉害的中年人是其儿子王福忠和儿媳妇李艳芳。
关老和王金贵是认识的,但与他的家人没啥交往,所以关老站在他们的面前也没有认出来。
至于王福忠这个人却不简单,他是雾都周末经济报的主编,经济学家,还是一个超级中医黑,曾经在多档娱乐节目中公开抨击中医学,称其为伪科学,极力批判,甚至呼吁要淘汰中医,大力宣扬讨好西医。
他的言论遭到了无数人的诟病,甚至引发整个中医界的声讨,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将黑中医这条路走到底,为此获得了一批忠实的中医黑粉。
至于王金贵的病,他是不赞成其来看中医的,无奈老爷子和他一样犟,非中医不看,而且特别喜欢到普济堂来找关老看病。
出事之后,王福忠怒不可遏,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了普济堂和关老的身上,也正好可以满足他彻底打倒中医的私欲,所以才将老爷子弄到普济堂来大闹,而且还找了一名同事现场录制,准备在报纸上和网络上大肆报道,打算用事实彻底打垮中医拥护者。
“我才不管你们普济堂的名声,我只要事实真相,老爷子好端端的,吃了你们开的药,突然间就中毒死了,你还在这里狡辩推卸责任,我看这就是你们中医惯用的伎俩吧,不过在我这里没用,不将你们这些骗子、吸血鬼彻底打倒我就不是王福忠……”
王福忠岂能容一个小姑娘争辩,稍稍顿了顿,又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嘴炮,在其无敌嘴炮下,关珊玥顿时被其轰得小脸涨红,气鼓鼓地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她无话可说,围观的人就更是觉得普济堂理亏,帮着王福忠声讨普济堂和关普德。
见关珊玥被这些人逼得欲崩溃大哭,叶凡终于沉不住气了。
“这位先生,请先停止喷粪吧,你家老爷子并非中毒,同样也没有死。”
此言一出,所有的叫嚣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叶凡,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王福忠:“你……不可能,胡说。”
老太太周月茹也猛然间站起,抹着眼泪惊喜地道:“真的还没有死吗?”
把脉的关老也猛然睁开眼睛,犹自沉思自语:“奇怪啊,太奇怪了……”
关珊玥却灼热而又惊喜地瞪着叶凡:“太好了叶凡,那就快救人啊。”
围观的人群,也都窃窃私语起来,皆是被叶凡惊人言论震惊,想看看这位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为何口出狂言。
因为在大家看来,这位老头子早就死翘翘了,如果真没有死,这玩笑就开大了。
而就在叶凡准备揭开谜底之时,几个警察走进大堂中。
“是谁报的警?”
听闻其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移过去,看到是警察之时,围观的人群顿时闪开一条道来,警察们也顺势走过来,看到担架上的‘死人’皆是皱起眉头来。
“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是这样的……”
王福忠不等警察继续问话,就将全部经过一股脑儿讲述出来。
了解清楚后,一位黑脸警察顿时大声问道:“谁是关普德?”
关老身体一抖,忙回道:“我就是。”
关珊玥紧紧抓着爷爷的手臂,一脸的焦急,还时不时看向叶凡,满眼都是求救之色。
“老爷子,你涉嫌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一位黑脸警察冰冷地望着关普德,道。
关普德脸色巨变:“不不不,我没有杀人,我不能跟你们走,他需要立即救治。”
关珊玥也大急:“警察叔叔,这位老人家并没有死,他还有救的啊,我爷爷不是杀人犯,绝对不是。”
“他还有救?”几名警察听闻其言,顿时一惊,黑脸警察看了王福忠一眼,惊疑地问道。
“对,还有救。”关普德重重点头,斩钉截铁回道。
关普德是一名老中医,不知看过多少疑难杂症,通过仔细查验,确定王金贵还有一丝丝脉搏,如果抢救及时绝对能活过来,只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不知该从何处着手,而看叶凡的样子,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所以就更加肯定能救。
至于关珊玥她已经被叶凡的医术彻底震服,此时又关系到爷爷和普济堂的声誉,同样是无条件选择相信叶凡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