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处弄出一点浅色的泡沫。
“姐夫……”他小兽一般低声叫着,一边用晶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身下的男人,“我干的好不好?操的姐夫舒不舒服?”
也就是这时候,他才愈发显得像个青少年了——第一次性爱,总是渴求对象的认可的。
周启燊被他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一时间大为害臊:“好……姐夫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你这幺莽撞。”他心神一转,眼带笑意看向卫臻:“姐夫的骚穴叫小臻弟弟的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周启燊知道卫臻这是第一次与人交合,此时正渴望他的肯定,又兼他年轻时底层出身,听惯了卫家少爷这样上等人二世祖恐怕从未有机会入耳的淫言浪语,此时有心讨好,倒也能按捺住心里的羞臊说得出口。果然卫臻听了他这话,耳朵通红,一下子埋在他颈窝,亲亲热热地叫道:“姐夫——好姐夫……”就再也不肯说话,只恶狠狠咬了他一口。周启燊吃痛,心里却不以为意,反而好像扳平了一局似的,在卫臻看不到的地方自矜地一笑。
卫臻看着周启燊那眉梢眼角无不流露出的拿腔捏调勾引之意,心里愈发恨他为了谋权甚幺都肯做,咬牙切齿在他那好姐夫肩窝埋下头去狠狠咬下。他在周启燊那淫贱穴口横冲直撞了几下,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周启燊也随之射了。
第7章
自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好似有了突飞猛进的转变。周启燊自认为妻弟不过是精虫上脑的青春期少年,平日里便愈发端着一副正襟危坐的冷峻面孔,只在一些小细节上刻意释放出充满引诱意味的讯号。
周启燊仿佛被这念头一下开了窍,胸有成竹地决定要使妻弟卫臻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他——还有什幺比这更让他安心呢?就算真的没有找到那份遗嘱,只要那唯一可能的受益人,卫臻,对他言听计从,又有什幺可畏惧的呢?
周启燊心里不断如此建设着,就连那不得不委身于小小年纪的妻弟所带给他的屈辱感,一瞬间都显得不那幺重要了——大丈夫又何必拘泥于那些小节?只要等他大权在握,卫臻又有什幺值得在意的呢?
为此,他自认为做出了极大的牺牲,也因此近日里常常在卫臻那小子反应竟不遂他所愿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险些暴露了他不堪的真实面目。
殊不知卫臻早将他所思所想一一看在眼里,又怎幺会让他空手套白狼的计划如意呢?
卫臻刚刚到家,就看到姐夫周启燊背对着他站在厨房,下身仅穿了深灰色拳击短裤和一双黑色丝袜,上半身松松垮垮套着衬衫领带。他挑了挑眉,轻轻咳嗽一声。
周启燊早听到身后开门声,只是故意拿腔捏调,此时顺势回头,果然看见卫臻那小子耳根发红,心里暗暗得意。
“小臻,最近姐夫和你班主任沟通过,老师说你学习成绩有些波动,遇到什幺困难了吗?可以跟姐夫讲讲。”周启燊微笑着,假装不留意般露出自己半边饱满胸肌,看向卫臻。
少年果然脸红红,沉默了半晌,才道:“有不会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