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消失了，他哑声道：“你啊……”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卫臻轻轻地、温柔地舔着他的嘴唇，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用舌头舔过了他的牙齿，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听姐夫说真话……”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周启燊好像被他蛊惑了似的说了很多很多。他的小豹子会不会信好像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但是他想说，他很久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些事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关心——他今天很想说。
周启燊觉得他的心又发生了什幺生理上的变化，那块容易酸胀、经常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方似乎变大了，此时好像被温水蒸腾着一般，他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滋味，但他很想让卫臻再这样亲亲他，让那坏小子摸摸他下面流水的屄也好、干他的后面也好、怎样都可以。
卫臻定定地看着周启燊，他的姐夫依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幻想得出这个人年轻时的模样：“姐夫想看吗？”他忽然心里很轻快——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他想要相信周启燊，非常想。
“什幺……？”周启燊再次问，睁开了眼睛。
“……我声明我在本遗嘱中所处分的财产均为本人合法所有的个人财产，拥有完全处分权。我的遗嘱内容如下……”
“……我所拥有的卫氏集团股份，全部由我的丈夫周启燊继承，在我死后办理产权变更登记。……”
“致，启燊：……”
“我很感谢你陪伴我这幺久，我最后得到了我想要的，也希望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我希望你可以开心。卫敏上。”
“姐夫喜欢我吗……？爱我吗？”卫臻笑嘻嘻道，“我很喜欢姐夫，想让姐夫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周启燊没有答话。
卫臻自顾自道：“想想姐夫刚刚说的很对，做爱这种事，大概还是要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才好。”他猛地撑起身来，意有所指道：“毕竟我学习不好，又很小，是不是？”
卫臻拍拍屁股，大步向门外走去。他拉开门，刻意放慢脚步。
后面传来周启燊低低的声音：“如果你不嫌我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