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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叶和老婆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呆了几天,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相处的没有那么尴尬了。
然后,温利请的假都放完了,要回去上班。
快乐,啪的一下就没了,很快啊。
不是,我们才刚结婚,这么快就要上班了?格叶抱住亲亲老婆发出灵魂质问。
小医生叹了口气:“我们结婚并没有告知多少人,请的假是之前攒的年假,只有几天。”
雄虫需要保护,如果公然举行婚礼宣告,那个现场可能会让雄虫脆弱的心理承受不住,也可能会有各种虫怀着各种心理潜入现场,而且格叶还没有强大的雌君震着,更不可能举行婚礼。
温利有些不甘地回抱雄主,都怪他太弱了。
“温医生、温医生?……嘿!发什么呆呢?”
一声声呼唤叫回了温利飘远的心思,他看着面前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护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没什么,怎么了吗?”
“该去查房了。”
温医生闻言才想起来这件事,马上拿起病历出门。
真是的,才刚来医院多久就开始想雄主了。
还好吧?
放屁没?
好好休息。
温利一阵风似的刮过一间间病房,尽可能的迅速查完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主任就飘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他转身后,愣了一下,笑着问:“哦哟,温医生,你这是和其他医生干架啦?”
什么?
主任贴心的指了指他的白大褂。
温利顺着指向,看到了他的大褂口袋里满满都是笔,也终于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的鸡飞狗跳的动静:
“唉,我红笔呢?”
……
“曾护士,你看见我那么大只蓝水笔了吗?
……
“德里医生!借我只笔。”
“没有!你之前借我的笔什么时候还我?我现在四只笔都不见了,你问别人借去!”
……
“哎,这里有支笔,快点藏起来!”
……
作始佣者在主任的掩护下,悄悄把笔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面不改色的走向办公室。
主任让这个忙碌的小医生先安全离开,调整了一下状态,压着嗓音(避免被人听出来),
喊着:“这个空桌子上面有很多笔,过来拿。”
之后也迅速的溜掉,避开他承受不起的怒火。
咳,笔这种东西嘛,毕竟是命根子来着。
看他的样子多潇洒,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善良的留下一桌命根子。
温利刚来上班,还有好多事等着交接,小小几天假,就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以前觉得没什么,结了婚就不一样了,特别想回家,感觉时间好漫长。
想见格叶,想做饭给他吃。我不在家,谁给他做好吃的呢,他这么贪嘴。
难得开小差的温医生在认认真真的思念着他的雄主,恨不得扔下一切跑回去。
然后上帝就像是开了窍一样,让这只小雌虫看见他的雄主提着一个袋子在敲办公室的门。
!
雄主怎么会在这里?他身上是我的衣服吧,雄主真可爱。啊,不是,他一个雄虫出现在这满是雌虫的地方很危险。
小医生一个激灵赶紧把他拉了进来,关上门。
“雄主,你怎么在这里?你一只雄虫出来很危险的,还是你生病了?”
“不是,温利。好了好了,我没事,”格叶看着面前这个很紧张他的虫,耐心的安抚:“我喷了信息素抑制剂来的,你看,我还穿了你的大衣掩盖,没有虫会发现的。”
温医生还是很严肃的望着这个胆子格外大的雄虫,他到底清不清楚,一只到处乱晃的柔弱雄虫对于那些饥渴的雌虫有多大的吸引力。
这里可不是之前格叶生病住的,专治雄虫的那栋楼。
他们医院分治雌虫和雄虫,医生都是顶尖的。
雄虫楼里对医生的要求更为严格,细致、专业、克制,且那里的医生大部分都是有雄主,年老或者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不会对雄虫造成任何伤害,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他去雄虫楼还是跟着主任过去治病见习,主任看好他,认为他有希望去雄虫楼工作。
之前明明去那里好多次都没什么感觉,唯独上一次去就对雄主一见钟情。
格叶看到亲亲老婆还是冷着脸,也不由得小小声:“我……我是想你了才来的,准备工作已经尽全力做到最好了,对不起嘛。”
“……不,是我太紧张了。……我,我也想你,很开心你能来。”温利看着雄主这么为他着想,很不是滋味。
格叶带来的便当是他这几天跟温利学的,虽然没有温大厨做的好吃就是了。他看着桌上一堆文件,暗叹社畜生活的艰难,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随缘画画吧。
', ' ')('最近有个大单子,那个竞技类游戏官方找他了,之前的同人投稿大受欢迎。真好,他现在又有老婆,又不用担心生活(政府对雄虫的补助很丰厚),舒爽的发出咸鱼嘤嘤声。
温利再一次准时下班,想着回家给雄主做红烧肉,酱烧鸡翅,就听见旁边的打趣声:“温医生,今天也这么早下班啊。”
“啊,家里有个小朋友,”温利看着对面今晚值班儿的曾护士,“今晚值班儿辛苦了。”
“家里有人好哇,我就说温医生你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儿,天天盼着回家,以前明明都恨不得住在医院里,工作再重要,身体才是第一。”
…………
被曾护士夸赞的温医生卸下的工作服,正在书房里被亲爱的家人干这干那。
“啊,哈,……雄主,轻点儿……哼!”
“你叫我什么,温利,……不对哦,嗯?等你想起来叫什么,我就停下。”格叶把人往回拉了拉,公狗腰来回晃动的速度又提了一个度,“啪啪”声和滑腻水声在室内环绕。
明明是赶着回来做饭,怎么菜就成他呢。
温利回家后,雄主就笑眯眯的过来迎接他,匆匆的扒拉了两口饭,就被催着去洗澡换衣服。
之后被一个电话叫去书房,敲敲门示意,他看见格叶穿着他的白大褂戴着听诊器坐在那里。
“好了,别楞着,过来。这位病人,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格医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啊,最近脖子不是很舒服,”老实配合。
格叶起身捏他的脖子,说:“肩膀这里挺硬,有得颈椎病的危险哦。”
看着温利满是信任地向他露出脆弱的后颈,脱下充满消毒水味的衣物,穿着家居服安静认真的陪他玩儿,这么软乎乎的。
天,好可爱,好想rua,一拳下去得哭很久吧。
给病人按摩的罪恶小手,渐渐地开始往下移动,“咳,这位病人,我觉得你应该做个全身检查,先让我拿听诊器看看。”
格庸医借着听诊器摸着手下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开始心猿意马,疯狂吃豆腐。温暖的手指和冰凉的听头四处点火,光明正大的摸着两颗红豆、腹肌和人鱼线。
感受到温利有些慌乱,僵硬着身子悄悄往后躲。格叶就更恶劣的伸手往下探,宽松的裤子可方便脱了呢。
刚这么妄想着,手腕就被逮住了,他眉头一挑,反客为主:“这是治病的步骤之一,拦我干嘛。”
格叶手刚进去就感觉有东西抵着他,顺手给撸了几下,就着从铃口里流出丝丝液体打湿了软嫩的女穴。
揉捏着花瓣,时不时刺激一下花帝,伴着小菜鸡无意间溢出性感的喘息,伸进了一根手指,再一点点的试探。
等到扩张好了,温利的裤子也已经挂在了一只腿的膝盖窝那里,要掉不掉的。
温庸医解开自己裤链,拿出装在神圣白大褂里的润滑剂,直接浇在憋了许久青筋暴起的紫红鸡巴上,略显焦急的挤进那个销魂洞。
温利因为那一下子闷哼出声,直接红了眼眶,清冷的脸庞也染上了红晕,他水润的眼睛里开始充满欲望,从不食烟火的神仙成为了最诱人的妖精。
看得格色狼更加兴奋,肉棒都涨大了一圈儿。
温利被顶的双手使不上劲儿,只能环抱着雄主的肩膀,抓皱了早上出门时烫得平整白大褂,才避免从椅子上摔下来,但这让肉棒顶的更深。
“……啊,雄主,太深了。要……哈啊……顶坏了……”
鸡巴狠狠刮过穴壁,怼着各种敏感点冲击,温利被迫承受着雄主的侵略,溃不成军,下意识夹紧肠壁阻挡,也只会让格叶野性大发。
室内不停响起啪啪声和时不时的求饶喘息,也终于在某个节点爆发。温利抱紧雄主,闷哼着被草射,随后小格叶也打开了精关,一同奔赴天堂。
他俩胸前满是温利的精液,白大褂上也溅到了不少。
“老婆,攒了不少货啊,”格叶无奈的扯着外套。
温利看着自己都快脱光了,面前这个出力的人还衣衫整齐,也只出了点儿汗,恼羞成怒:“雄主,哪有你这样治病的。”
格叶沉思几秒后,语出惊人:“可我是庸医啊。”说完后,还不要脸的向亲亲老婆抛了个媚眼儿。
…………
之后温利被这个庸医翻来覆去的治了个通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但是格叶还是食不知味的样子。
“老婆,我觉得你还没治好。我们在来试一下,好不好?”
温利小可爱单方面拒绝了回应,并生气的给他一个白眼。
…………
“老婆,你这件白大褂怕是不能再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买了其他的,你喜欢女仆装还是水手服?”
“都不喜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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