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子倒是听不出来好赖话,竟然拍着手,跟着道:“夫子剑……染指……染指好啊……好啊……染指……不染指……留着干嘛啊……染指染指……”
雷正阳怒容道:“疯子!”
掌教的脸色也不好,不过还算镇定,没有说话,倒是那晏采真师叔开口了:“雷师兄何必动怒,夫子剑既然同其他宝剑摆在这里,就是有缘者得之,想必祖师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件难堪的事情的,所以,雷师兄,此言有些不妥。”
雷正阳脸色顿时一变,不过,马上又摆出了一张笑脸,旋即道:“既然师妹开口了,我也不过跟这种小儿计较,成与不成,我们看着就是。”
我从掌教等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再次投射在岳伦的身上,我希望他能成功。
我对岳伦点了点头,岳伦也点了点头,沉腰,卯足了力气,开始双手钳住了木剑!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岳伦的脸都憋红了,那木剑也没有移动分毫。
“拔啊……用力啊……拔剑啊……”酒疯子大叫道,似乎拔剑的不是岳伦,而是他一样,比谁都激动。
“呼!”
岳伦松开了木剑,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拔剑,不过,那把木剑,竟然依旧如故,没有松动分毫。
不服输的岳伦,再次尝试了好几次,同样没有什么改变,那把木剑,依旧一动不动,这时候,那雷正阳又讥讽道:“简直是痴心妄想,夫子剑,岂是你这种庸人能够撼动的?”
岳伦转过头,死死地瞪了一眼雷正阳,又试了一次,结果没有改变,夫子剑没有被撼动。
岳伦跳下了坟头,对我摇了摇头,脸色很不好,满是落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泄气,还有我呢。”
雷正阳接话道:“哈哈,好,有意思,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我就当雷正阳的话是在放屁好了,定了定心神,我跑上了坟头,看着中央斜插着的夫子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跟这把剑好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似乎没有见过似的,看了一会儿,似乎很费心神似的。
“是不是心虚了?还在那装样子呢?”雷正阳继续讥讽着我。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不论成与不成,不论别人是否看低我,我都要试一试,试了还有机会,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答案,我要的答案,不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而是要自己去证实,去实践,自己得到的答案,才是最好的。
我再次一个深呼吸,将手放在了夫子剑的剑柄之上。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我的手刚一接触夫子剑。
那夫子剑,竟然抖动了起来,似乎很有灵性一般。
“天啊,夫子剑,竟然动了!”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