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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故事(1 / 2)

乡村乱情作者:不辣的皮皮

深山里的故事

这一天,天还没有亮,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的贵美就起来了,看着睡在一旁的女儿丽香还没醒来,贵美穿好衣服后,她离开卧房,到厨房快速的煮好了饭和炒了几样菜。

贵美忙完厨房后,天色已逐渐发亮了,她再回卧房,看女儿还没睡醒,她把长柄割草刀和短锯繫在腰上,匆匆地离开了家,沿着右侧的小路爬上山丘往另一座山裡走,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丈夫永林的名字……永林两天前告诉贵美说,要上山裡查看今年的梅子可以收成多少,因为隔两天做仲介的朋友仁德会到家裡喝酒,顺便谈谈收购梅子的事情。

永林说当天晚上就会回到家,如果晚上没回家,最迟隔天中午前一定会回到家。

永林吃过早饭后,带齐上山的工具配件后,就离开家了。

永林在22岁时,因为母亲去世,家裡只剩下他和父亲两个大男人,家裡没个女人打点一些家事,觉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永林父亲託山下镇上的媒婆介绍,让永林娶了当时才16岁的贵美。

贵美嫁进永林家不久就怀孕了,可惜是生下的是女儿丽香;住在山裡的人一般比较喜欢家裡生男孩,也不是说女孩不好,必竟也有家裡的女人比较强势,而且由女人当家做主,但那是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产生的。

贵美生下丽香后,隔年也曾再怀有身孕,可是却流产了,而也因为那次的流产,让贵美的生理现象变得有些特别,而发现有贵美这种状态的竟是永林的父亲。

那是贵美流产后的第三个月的某一天,那天刚好永林下山去谈一些山产贩卖的事情,因为顺便要採购一些米粮和家用杂物,所以要两、三天才会回山上来。

那一天中午吃饭时,永林的父亲顺便喝了两杯酒,看到刚给女儿安抚入睡的媳妇,也坐在一旁吃饭,就叫贵美也喝杯酒放鬆一下,贵美因为酒量不好,平时没喝酒的习惯。

为了不好逆了公公的好意,所以也喝了一小杯酒。

不久,永林的爸爸忽然觉得坐在一旁的媳妇似乎有些怪怪的,他仔细的看着媳妇,只见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好像很不安地扭动着;永林的爸爸坐到媳妇身旁伸手摸着媳妇的额头,关心的问着:「贵美,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了?」

永林的爸爸没想到平时乖巧的媳妇,双眼迷离、两颊泛红的躺进他的怀裡,还拉着他另一隻手去贴在她丰满的胸前不停地摩擦着,神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住在山裡的人对男女性慾的道德伦理观念比较没有那么多禁忌,必竟生存在这个环境中,人类和其他生物都差不多,如何生存,如何延续种族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才40多岁,正是壮年,老婆死后也偶而会下山花钱解决生理需求,平时对年轻的媳妇也多少有些幻想,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这次看到酒后的媳妇,好像满脸飢渴难耐的神情看着他,他一手将贵美抱入怀裡,嘴对嘴的把舌头伸进年轻媳妇的嘴裡搅动着,放在媳妇胸前的手也顺势的伸进媳妇的衣服,握住了丰满的乳房开始搓揉起来…永林的爸爸把玩了一阵,看着媳妇两腿不停的分开又合併,合併后又分开,嘴裡「咿咿呀呀」

的呻吟着,他知道媳妇已经耐不住了,于是他站起来将媳妇抱进永林的房间裡。

永林的爸爸将媳妇放躺在床上,迅速的将两个人全身的衣服都剥光光,后然整个人就压在媳妇的身体上,他握着早已硬的像铁棒的肉棍,对准媳妇淫水直流的肉穴,用力的捅进去,他的嘴含着媳妇丰满的乳房轮流吸吮着,而插进年轻紧密肉屄的肉棍也不停的用力抽动起来了……丧妻久旷又正是壮年的永林的爸爸,碰上年轻娇嫩欲滴的媳妇,如同乾柴烈火般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次永林的爸爸在贵美身上足足折腾了20多分钟,才尽情的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媳妇的阴道深处……永林的爸爸趴在媳妇的身上,让刚刚发洩的肉棍停留在贵美如吸吮般蠕动的阴道内,直到肉棍逐渐萎缩掉出肉屄外,才想爬起来。

没想到贵美的飢渴似犹未尽般,用手握着已经垂头丧气的肉棍,不停的套弄着,甚至觉得肉棍恢复的太慢,进而翻身趴在公公的身上,用嘴含起尚待回魂的肉棍吞吐起来……在媳妇的挑逗下,萎缩的肉棍又慢慢抬头,贵美看到公公的肉棍逐渐变硬粗长,迫不急待的将它坐进肉屄裡,如骑士般不断的上下奔腾,永林的爸爸也不甘示弱的抬起头,再度用嘴含起媳妇丰满的双乳。

可惜,这次贵美似乎不耐久战,跨坐在公公身上驰骋了一会儿,突然身体颤抖了几下,阴道内又喷出一阵阵阴精后,就软趴趴的趴在永林的爸爸的身上,全身如中风般不停的痉挛着,只剩嘴裡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声……永林的爸爸因为刚刚喷发过,这一次表现的更勇勐,看到媳妇不支败战后,他爬起来,让贵美两腿分开趴卧着,然后他跪在媳妇两腿之间,抱起媳妇的腰部,又开始不停的抽插起来,抽插了一阵后,他又将贵美翻身,他将媳妇压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又是一阵勐烈的插刺后,终于又将精液灌进媳妇的身体裡……永林的爸爸压在媳妇的身上,一边吻着媳妇的嘴唇,一边把玩着年轻丰满的乳房;不久,贵美逐渐的清醒后,见到公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模煳的想起刚发生的事情,不禁满脸羞红,呐呐的说:「爸爸,你……」

永林的爸爸看见媳妇清醒了,在她丰满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后,虚张声势的淫笑着:「贵美呀,是不是还要爸爸再干一次呢?没想到平时看妳那么纯朴安分,干起这件事来,胃口却是这么大,是不是永林一个人不能满足妳呢?」

「爸,人家才不是这样,是…是不是爸爸刚才的酒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人家只喝一小杯酒后,就会…会……」

「妳是怀疑爸爸我在酒裡下药?不不不,爸才不会这样做,虽然爸爸平时也会想要尝尝妳身体的滋味,但还不屑这么做。」

「可是…人家以前也曾喝过酒,醉了只会想休息,但只有这次喝下酒后,就…就…下面感觉…感觉……空空的……而且……而且痒痒的…只想要……」

贵美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羞窘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真的是这样吗?不然晚饭后再试试看?嘿嘿嘿…」

永林的爸爸猥琐的对着媳妇淫笑着,他又将嘴埋在贵美丰满的乳房上………「爸爸,不要了…丽香醒了,不要了……」

贵美急忙的爬起来,将刚醒来的小丽香抱起来………当晚吃过晚饭后,永林的爸爸等贵美将小丽香哄睡后,在贵美的面前,倒了两杯酒,先自己喝下一杯后,等了十几分钟后,要贵美喝下另一杯;结果,没一会儿,中午的事情又重演了,这一晚,永林的爸爸当然放鬆心情,以逸待劳的好好享受着媳妇青春的肉体,而且从这个晚上起,只要永林上山工作或下山採购,不管是白天或晚上,永林的爸爸就会让媳妇喝下一些酒,然后热心的负起父代子职的义务职业。

虽然贵美曾经内心难安的向公公表达心裡对永林的愧疚,但是永林的爸爸告诉贵美说:住在深山裡的人家,对这种情形都会觉得理所当然,所以就是让永林知道了,永林也不会介意,因为在深山裡讨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只有让自己快快乐乐的「活在当下」

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说:其实永林的第一次经验也是永林的妈妈教的,永林的妈妈还活着的时侯,常常父子整晚同时陪着永林的妈妈做全家人都快乐的事情。

而且听永林说结婚那一晚,新娘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的人。

公公的话说的很明白,贵美想起自己从13岁起就和自己父亲和哥哥三个人发生的事情,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听了公公的话后,贵美才心安理得的,后来,有一次,贵美还骑在公公的身上时,恰巧下山的丈夫提前回来看到了,当晚丈夫还问贵美说:要不要再叫爸爸过来一起睡?那一晚虽然没让公公再进房,但后来倒有几次是丈夫主动要公公进房,两个父子连手,让贵美累到隔天差一点全身瘫软的下不了床。

但从此贵美就习惯过着一屋二夫的快乐生活,直到一年前的有一天,公公因操劳过度上山工作时,不小心脚软的摔到山崖下,才让贵美结束这种一屋二夫的齐人之福。

贵美沿着山裡的小径,一边喊着丈夫的名字,一边想起这十馀年来的快乐生活;她爬过两座山,但仍没听到丈夫的回声,也没见到丈夫留下的记号或痕迹,却遇见另一家在山上工作,年约20岁上下的两兄弟。

两兄弟是听到贵美的喊叫声才走过来打招呼,贵美向他们说着永林失踪的事情,两兄弟听完后,热心的和贵美分头往回永林家的方向找,三个人一边叫喊着永林的名字,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的痕迹。

贵美一边寻找,一边心中浮现着不祥预感,突然间,她发现一处徒坡小径边的一棵小树的树枝好像有折断的痕迹;贵美感觉自己好像全身快要瘫软了,她不断大声的喊着丈夫的名字,远处的兄弟听到后,也急忙的赶过来,兄弟中一个在腰间绑好绳子后,慢慢的垂下陡坡,终于在陡坡下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早已断气的永林了,这一年永林34岁,而贵美才2岁。

在两兄弟的帮忙下,将永林的尸体搬回家时,已近中午了,12岁的女儿丽香正在厨房烧中饭;贵美忍着伤心欲绝的心情,帮女儿丽香弄好饭菜,请两兄弟一起吃午饭,饭后,两兄弟的哥哥健民先去向村长报告,留下弟弟健和帮忙处理丧事。

健和陪着贵美母女帮永林的尸体清洗乾淨,并换上一套新衣后,放在客厅的门板上,在尸体脚下摆放简单的饭菜、点上香烛后,贵美母女也换上素白的衣服,母女跪守在永林尸体边恸哭一场。

贵美想着:没想到几天前,一家三口才快快乐乐的生活,而如今却天人永隔;突然间她想起一年前,也是意外去世的公公生前曾对她说过的话「在深山裡讨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只有快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

她想起这几年的生活中,公公和丈夫对她的疼惜和给她的快乐,而今以后又是谁会让她得到快乐的生活呢?贵美母女哭完后,坐在大厅外的屋簷下陪着健和说话,从閒聊中,贵美对两兄弟的家庭逐渐瞭解。

哥哥健民今年19岁,弟弟健和今年1岁,兄弟两人是两年前流浪来到这裡的深山讨生存,平时除了在山裡做他们向政府承租范围内的农务外,有时也帮人採收山产。

其实两兄弟的情形和一般深山裡的人家都差不多。

就在三人閒聊中,听见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音,然后看见庭院外的小路上,有几个人好像抬着东西慢慢的走过来;原来是两兄弟中的哥哥带着人回来了。

贵美母女和健和站起来走到庭院迎接着,而带着众人回来的健民也向贵美母女介绍着村长和村长找来帮忙丧家处理后事的几个人外,健民指着一个高高瘦瘦、看起来有些苍白、大约30岁上下的男人说:「他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见的,他说他叫仁德,是永林的朋友,是做山产仲介的。」

贵美想起死去的丈夫曾说过这件事,连忙上前致,仁德也满脸悲戚的说:「永林嫂,我和永林认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没想到第一次来拜访,永林却……,永林嫂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忙妳承担这个责任。……」

心情因丧夫之痛而感到茫然的贵美听到仁德的话,虽然不曾听到死去的丈夫说起和仁德的交往情形,但也许是男人间的秘密吧,但心裡感觉似乎有了依靠,她感激的说:「谢谢你,永林的后事就麻烦你拿主意了。」

当众人在仁德的指挥下,将永林的尸体入殓到村长带来的简单棺木裡后,因为天色已渐黄昏,所以村长和其他的人把带来办理丧事的香烛、纸钱等物品留下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仁德和两兄弟留下来处理接下来的后事。

村长一行人离开后,仁德要贵美母女去准备晚饭,他和两兄弟就守着灵堂说话。

吃过晚饭后,仁德就在饭桌上说:「永林嫂,反正深山裡的人家没那么多顾忌,为了儘量早点让永林入土为安,明天妳就先带我们三个男人去看看要把永林埋葬在哪裡后,就劳烦健民两兄弟开始挖堀墓地,因为在山裡,所以墓地要挖深一些,等墓地挖好了,就儘快将永林安葬,这样永林的后事就算了结了。」

「接下来是变成了永林嫂这个家的未来…」

仁德说到这裡,向贵美看了一眼,贵美心神有些茫然的问:「这个家……什么……?」

「永林嫂,…不,永林已经走了,所以…这样吧,我托大的叫妳的名字吧,贵美,永林走了,所以他全部的财产要先去政府的有关机关办理继承转移,……」

「可是…我不认识字,我只认识我的名字,而且…,以前听公公和永林说,现在承作的范围都是向政府承租的,去年公公去世时,都是永林办理的,这些我都不懂,我也不是很清楚…」

贵美懦弱的看着仁德的脸。

「没关係,刚才吃饭前,我问过健民了,在深山讨生活的人家,土地都是承租的,这两天妳把全部的文件拿给我和健民看,等永林丧事办完后,妳带着全部的文件和村长拿给妳的永林死亡证明,我陪妳下山走一趟,丽香就在家裡,先让健民两兄弟陪着,这样妳也放心,……」

仁德说着让贵美安心的话。

「这次永林要我来这裡,最主要的是要估算梅子和竹笋的价钱,所以我陪妳下山办好继承文件回来后,顺便请妳带健民两兄弟一起上山,让他们帮妳大略计算一下,我在家陪丽香,这一切妳都不必担心了。……」

仁德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让贵美觉得家裡有个男人作主,心裡也不会觉得那么茫然、无助。

永林的丧事在永林死后的第四天就完全办好了,这几天仁德和健民两兄弟就睡在原来永林的爸爸生前睡的房间裡,仁德在贵美拿出财产、土地文件后,还叫健民回去拿他的文件来比对,将两家文件的不同地方,告诉贵美;并要健民两兄弟,将两家的文件唸出来给贵美母女听,让贵美对仁德越来越信任,也越佩服。

这些天来,从閒谈中,贵美母女对仁德也渐渐了解,仁德说,他和永林很久以前在乡镇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但因为常常要到各处收购山产后再转手,所以才未曾来的山上永林的家,而且因为常常四处飘泊,所以至今仍是单身一个人,他说,其实他很羡慕永林有一个年轻又贤淑的好老婆和一个美丽乖巧的好女儿。

也许仁德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又有能力的人,这几天,健民两兄弟对仁德说的话只越来越听从;只是两兄弟在看贵美母女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怪异。

永林死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办完永林丧事的第二天,仁德和贵美走了1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山下公路旁的侯车亭,又等了快2小时才等到到乡公所的公车;贵美自从嫁给永林后,10多年几乎很少下山,本来一路上心裡还有些忐忑不安,但她看到仁德一副澹定的神情,加上这几天仁德处理事情的情形,让她心裡也渐渐安心了。

往乡公所的公车开开停停的,开了两个多钟头才到乡公所的停车接驳站,这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仁德先到一家小吃店吃过午饭后,告诉贵美说,这个时间去乡公所也来不及办理了,何况,他还要去找个朋友打听一下承办单位,所以先找间旅馆,让贵美在旅馆内休习,等他问清楚后,明天早上再去办理,贵美虽然觉得有些怕怕,但想一想后,觉得事实上也是如此。

仁德带着贵美七转八拐的,最后到了一家看起来还很整洁清静的旅馆,进门后仁德似乎和柜台人员很熟,说要以前的老房间,然后又说要加一间房间给贵美住;柜台人员停顿了一下,很抱歉的说,因为这几天有大批的旅行团当作中继站过夜,市区的旅馆几乎全部客满,他们也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房间;如果觉得不方便,请仁德到其他旅馆试试看有没有多馀的房间。

贵美看见仁德脸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怕今晚没地方睡,就主动的向柜台人员要了房间后,两个人随着柜台人员搭电梯来到六楼的房间,贵美看到房间裡的浴室就在进去的门边,是一个及膝高的牆壁,上面直到天花板都是整片透明玻璃装潢的,浴室内有防水百叶窗帘,浴室矮牆外靠着一张单人床,然后中间隔开约一个腿宽的距离,再并排另一张单人床,床头靠着牆壁,床下方和化粧台的距离也只容一张椅子宽,化妆台上的镜子很清楚的映射着两张床,化妆台旁的矮桌上有电视和电话,整个房间虽然不很宽敞,但几乎什么都有,而且整理的很清洁,只是天花板是由整片镜子镶成的,不过是自己主动要的,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柜台人员出去后,仁德把他随身带的小纸袋放到矮桌上,向贵美说要去找朋友,要贵美先休息一下,他也离开房间了。

贵美等仁德离开后,先确定房门是锁上后,她先进浴室裡很快的洗完澡,至于换下的内衣裤则放进随身带着的小纸袋裡,她想,反正明天早上办完文件,最多明天傍晚就回到家了。

贵美洗完澡后,她选了离浴室矮牆较远的那张床,打开电视后,她斜靠在床头枕头上看着电视,也许坐了半天车的关係,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迷迷煳煳中贵美听到敲门声,她惊觉的站起来,走近门口,就着门上的放大透镜,看到是仁德回来了,她先查看自己身上衣着,觉得没什么凌乱后,她打开房门让仁德进入房裡,仁德进门后就先对她说,因为要打听清楚,所以迟了一些时间回来。

仁德又说两人都先洗个澡后,再去吃晚饭,而且好不容易来到大乡镇一趟,饭后就去这裡的商店街逛逛。

仁德又问她要不要先洗,当贵美表示自己已经洗过澡后,仁德就拿起矮桌上的小纸袋走入浴室了,贵美确定仁德应该也只带一套换洗的衣物,她乐观的以为明天早上应该会很快就办好手续。

仁德带着贵美在一家特色饭馆吃过晚饭后,走向市区最热闹的街道上,然后逛进一家家较大的百货商店,每次看到贵美在注视着一件衣服或饰件,他就说,如果她喜欢,他就会买来送她,害的贵美只敢匆匆一瞥,但就这样,也只逛了三家商店就看见商店街纷纷在做关店的准备了,两个人只好走回旅馆。

两人回到房间内,贵美觉得有些紧张和尴尬,她很害怕万一仁德有不轨的举动时,不知道如何应付;但是仁德只是从矮桌上的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从上衣口袋裡拿出一个装有几颗药片的小塑胶袋,倒出一颗药,和着开水吞进嘴裡,然后对贵美说,因为人有些不舒服,医生开了药片,但今天一忙就忘记了吃药。

说完后又问贵美要不要先去漱洗,贵美紧张的摇摇头,仁德就走入浴室,几分钟后,他回到床边,向贵美表示他要先睡了,要贵美也早点睡,睡前记得要关灯,说完,仁德就将衣服脱到只剩一件宽短裤,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就闭上眼睛了。

贵美坐在床上,心裡紧张的等了一会儿,她听到仁德的呼吸变得逐渐缓慢时,感觉仁德好像睡着了,她才悄悄地站起来,从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她觉得旅馆的水质有些味道,所以就把剩下的杯水倒掉,然后走入浴室漱洗后,回到床边,又呆坐了一会儿,才将电灯关掉,只留着小夜灯。

她和衣的躺在床上后,面对仁德侧睡,感觉另一张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动静,隔了几分钟之后,她才闭上眼,但感觉胸口有些烦躁,又睁开眼睛看着,觉得没问题时,才又重新闭上双眼,可是心裡的燥动让她又不自主的睁开眼看着睡在另一张床上熟睡中的男人;就这样整夜欲睡却没睡的,直到天色将快明亮,才好像逐渐进入睡眠中。

睡梦中贵美,突然间,不知为何又惊觉的醒来,也许整夜没怎没入睡,她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她睁开眼睛看着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人,感觉对方还在睡梦中,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的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床尾的地上了。

贵美悄悄地下床起来,走入浴室匆匆的梳洗后,从浴室出来,经过仁德床尾,犹豫了一下,她低着头俯身想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被子时,无意间看到只穿一条宽短内裤睡觉的男人,身材虽然削瘦一些,但从内裤中露出的男性特徵却是那么令她震惊,不仅仅是粗大,甚至长度和她所经历过的几个男人兴奋时差不多,而且这男人还在睡眠中的状态就已经这么惊人,如果让男人在兴奋时,那不知道会变的多让人……,而若她和这男人………贵美突然羞的脸红心跳,全身发软的几乎站不稳,她一隻手放在矮桌上,又拿起电热水壶,倒了一杯有些味道的开水,一口气喝完后,似乎感觉心情稍微平静些,然后拖着将瘫软的脚,勉强的回到自己的床舖,躺在床上后,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觉,却不知不觉的真正睡着了……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贵美感觉有人在她的肩膀轻轻摇晃着,她勉强睁开双眼,看见仁德坐在另一张床边,用手轻轻不断的摇晃她的肩膀,她感觉头昏脑胀,口乾舌燥,她想坐起来,全身却又瘫软无力的躺到床上;仁德看到她醒来了,焦急的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可是嘴裡沙哑的说不出声音,仁德赶忙的从电热水壶裡倒了一杯水,然后斜坐在她的床边,用手托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身上,将杯水喂进她嘴巴裡。

隔了一会儿,贵美觉得喉咙比较舒服了,她沙哑的问仁德:「现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大约是早上9点40多,妳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裡不舒服呢?」

仁德摸一下她的额头后,又说:「没有发烧,妳也许是换舖睡不习惯,昨晚没睡好的关係,妳再睡一下,我先去帮妳买些吃的。」

说完,仁德让她躺好,帮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开房间了。

贵美也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迷迷煳煳中她感觉仁德喂她吃了一些温热的流质食物后,她又睡着了……当贵美再次醒来时,她觉得汗流浃背,全身衣服黏乎乎的,感觉有些难受;她睁开眼睛后,看见仁德斜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好像很无聊的在看电视;贵美想起来,全身却仍软趴趴的,只是虚弱的在床上挣扎着,仁德发觉她醒来了,连忙上前来帮她扶起来,让她靠躺在床头。

「睡醒了,身体好一些吗?看妳流一身汗的,先去洗个澡,也许会舒服一点。」

仁德又从电热水壶中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

贵美有些犹疑的点点头想下床,仁德扶着她站起来,但是贵美又瘫软的靠入仁德的怀裡,仁德说:「我扶妳到浴室吧!」

贵美满脸羞窘尴尬地点点头。

进入浴室后,仁德放开手想离开,贵美却又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仁德好像有些尴尬的说:「我…要我帮妳洗吗?」

这时贵美早已羞的无地自容,但又不得不的微微点了一下头;仁德说:「那我先帮妳把衣服脱掉?」

贵美满脸羞红的低着头微弱的说:「好」

仁德只好又将贵美抱回床上,然后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贵美满脸羞赧,低着头偷偷地看到仁德小腹下的肉棍已经昂然抬头,整支粗硬的肉棍看起来,比早上看到的时候更粗大也更长,而且还正一跳一跳地,好像还会更膨胀,尤其那香菰状的龟头看起来是那么狰狞;贵美突然感觉全身发热,肉屄内开始骚痒起来,阴道内也渐渐潮湿了……当仁德将贵美抱进浴室后,满脑迷煳的贵美却不自觉地伸手去握住仁德粗长坚硬的肉棍了;当仁德抱着贵美坐在注满微烫热水的浴缸中时,贵美早已赖在仁德的胸怀中,她两隻手不停的玩弄着仁德粗硬的大肉棍……迷迷煳煳中,贵美只觉得仁德将她抱放在床上,而自己毫不羞耻的握着比她两个手掌还长的大肉棍往自己的肉屄裡塞,当那粗大的龟头挤入淫水氾滥的阴道中时,她已痛快的达到第一次高潮了……仁德的嘴和手不停的玩弄着贵美两个丰满的乳房,有时还用嘴唇捻揉着她敏感胀硬的乳头;也许仁德的肉棍太粗太长了,贵美感觉肉棍的龟头已经抵住她的子宫颈时,大肉棍似乎还有一小截在身体外徘徊冲刺着……仁德知道自己的本钱雄厚,也知道如何让什么样的女人得到更多的的满足,所以他粗大的龟头刚挤进贵美的阴道内时,他採取了缓缓地挤进一些后,让贵美窄窄的阴道适应了,再快速的退出一些,再缓缓地挤进更多一些。

就这样缓进慢出、进多退少,当粗长的肉棍龟头碰触到贵美的子宫颈时,贵美已经达到第三次高潮了;阴道内的淫水都氾滥到让整个大腿根都黏煳煳的,而仁德的肉棍才插进四分之三,然后仁德开始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只让龟头碰触到子宫颈就后退,一次比一次快,偶而还摇摆一下腰部。

贵美感觉从来未有的快感来的一次比一次多,所以从粗硬的肉棍插入阴道后,她就娇声不断的,当粗大的龟头挤进子宫颈内,不断的膨胀后,在子宫内喷出浓浓炙热的精液时,她已出气多进气少的陷入失魂中,而口中的娇啼声也变成如啜泣般的呻吟声……不知道经过多久后,贵美渐渐地回魂后,她感觉留在阴道内的肉棍虽然已经变软了,但仍将阴道塞的满满的,而仁德的嘴和手仍然在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想起刚才不知羞耻的行为,羞涩的满脸通红;她伸手抚摸着仁德的头髮,仁德发觉贵美清醒了,抬起头,在贵美的脸颊吻了一下,笑着说:「刚才舒服吗?」

贵美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忸怩的问说:「现在什么时候了?」

仁德一边玩弄贵美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现在时刻还很早,才下午4点多而已。」

贵美听了脸上更羞红,她在仁德的手臂上恨恨抓了一把说:「人家有点口渴了……」

仁德听了,脸上笑更猥琐:「妳躺好,我去帮妳倒杯开水,喝了就不会渴了。」

仁德爬起来时,贵美似乎听到大肉棍拔出肉屄的声音,阴道内未完全吸收的男人精液溷着淫水随即流出的沾满床单,而且阴道瞬间觉得特别的空虚,似乎还渴望着那充实的肉棍,她羞窘的将头埋在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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