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实也如普正汉预料的那样,当他在三天后,赶到菲岛爱岂亚家族的那个秘地,把手中的信涵交给爱岂亚家族的老祖, 坐在椅子上的老祖,陡然一声咆哮:“该死,敢向我们尊贵的狼族挑衅,这是对我们伟大狼神子孙的侮辱。”
轰!
老祖一拍面前的玉案,整张玉案顿时四分五裂,他的手指也轰然指住了普正汉:“来人,把这卑鄙的人类,拉出去喂狼。”
“啊!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信使,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可不能破坏了规矩!”
普正汉吓得魂儿也没了,他最担心的情形终于出现,他成为了这次唐手流与爱岂亚家族冲突的牺牲品,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不过,他那肯就这么束手待毙,立刻凄厉地叫喊起来,抬出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古老盟约。
这一古老盟约,还是元古时传下来的,适用于各个种族。一般情况下,无论是东西方,都会遵守这条不成文的盟约。
“老祖息怒!”
果然,一边的几名爱岂亚家族的老者,连忙站了出来,向老祖道:“人类虽然卑鄙,但是,我们伟大的狼神子孙,却也不能破坏了规矩,所以,还请老祖三思。”
“气死老夫了!”
老祖脸上的那个黄金狼首面具在急剧地抽搐,鼻孔间粗粗地喘着气,好半天,这才终于有所平静下来,他一声厉喝:“好,你这卑鄙的人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给我斩他一臂,以示效尤。”
可怜的普正汉,自己送到爱岂亚家族,被人斩了一条手臂,这才灰头土脸地被丢出了秘地,总算是苟且捡了一条命。
当然,他也带回了爱岂亚家族的回信,一封无比强势,誓必血战到底的应战书。
一时间,韩岛唐手流和菲岛爱岂亚家族,风声鹤唳,双方暗中已开始了备战。
当然,这一切似乎与张横没什么多大关系了。
从钻石楼出来,他和杜洪魁他们回到了对面的帝王大厦。田文胜以及孙红建等一众人,正焦急地等在那儿。
当看到张横和杜洪魁他们出现,几人的神情这才猛地一松,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田总,钻石楼那边的事,总算是解决了,今后也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张横上前与众人一一握手,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啊,竟然解决了?”
田文胜和孙红建等人,还有些难以置信。
在他们想来,这次港岛这边,采取了极端的手段,利用军警的力量,最后暗中派人破坏了钻石楼多年的布置,这肯定是与韩岛那边,结下了深仇大恨。
这一事件,绝对会是一场永不止歇的大纷争。
那知,现在却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这样的事实,确实让他们感觉不可思议。
“是的,田总,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杜洪魁在一边点头,当下,把刚才与韩岛唐手流立下盟誓印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现在,因为菲岛爱岂亚家族的事,我们港岛玄门这边,也算是与唐手流结下了同盟,所以,关于钻石楼的事,确实是不会再反弹了。”
说着,杜洪魁的目光望向了张横,眼神中却有一抹难以掩饰的莫名。
他心中清楚,之所以唐手流会做出如此憋屈的决定,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年青人。
甚至因为张横当日在菲岛,与爱岂亚家族结下仇怨,如今,这个麻烦,却也由唐手流承担了起来,成为了对付菲岛爱岂亚家族的急先锋。
心中想着这些,杜洪魁感觉,眼前的这个年青人,越来越神秘,望向张横的目光中,也不禁多了几分敬畏。
港岛的事总算有了一个结局,帝王大厦气运被掠夺的后患已解决,张横在两天后,也已决定回大陆。
离别的那天,在帝王大厦的顶楼上,一大群人前来送行。除了港岛的那几位巨头外,玄门中人也来了不少,杜洪魁以及几位港岛玄门的知名人士,亲自到场相送。
让人想不到的是,港岛军方,竟然也来了人,翟鹏上校亲自前来送机,这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不由暗暗惊讶。
现在,众人才算是有所明白,张横与港岛军方的关系有多密切了。怪不得,当日连特首都为难的事,张横出面,军方会那么爽快地答应配合行动。
田文胜的私人直升机把张横直接送回国内,当然,他并没有直接回钱塘,而是先去了江西,他可没忘了,答应过乔家父女去看望他们的事。
本以为,去乔家也就一两天,那知,他这一去,却是遇到了让他都感觉不可思议,也是无比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