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姓何的混蛋挨着我坐着。我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毕竟是在别人家。那个王八蛋竟然用脚在桌子下踢我。经过白天的较量,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宁惹君子,不惹小人。我也没张扬,只是尽快吃完了饭。帮着婶子收拾好桌子,然后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然后呢?”沈琅听着钟一诺的讲述,被气得瑟瑟发抖,攥紧了拳头。
“后来,他一直在院子里转悠。然后我听到婶子开院子门出去的声音。不知道婶子去了哪里。当时我在跟我的老师打电话,所以没有注意,只是在房内悄悄把门锁好了。等我打完电话,想着出去打一盆水而已,也不要紧。打好了水,我用两只手端水进房间,所以当时没有手来锁门,然后就想着,我就是洗漱一下子,也很快的,等洗完还要出去倒水,再锁门也不迟。”
“大意了!”沈琅说着。
“哎,这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个混蛋那么按捺不住。”钟一诺气愤地说着。
沈琅只是在一旁“哦哦”的回应着。
“我刚脱下外套,他就进来了,然后……然后就是你看见的这样子了。好尴尬!”钟一诺噘着嘴,无奈地说着,叹了一口气。
在沈琅眼中,如果换做了一般的姑娘,遇见这事儿,不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至少也是梨花带雨,哭得稀里哗啦才能博取更多同情才对。而面前这位钟医生,自始至终,都没有哭过。只是有些委屈的情绪。这不得不让沈琅刮目相看,同时也更多出了几分好感。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天,等待钱东的到来。
待钱东来到村长家,定睛一看,只见沈琅已经将何为鸿绑到了椅子上,而何为鸿那个混蛋,脑袋上还在渗着血。
“去打一盆儿凉水,一盆儿不够就一桶,先给他弄醒。”钱东吩咐着沈琅。
“好,东哥。”
沈琅打了一盆凉水回来,钱东接过来,照着何为鸿的脑袋使劲地泼了过去。
“你他妈的!给老子醒一醒!”钱东愤怒地骂着。
“嗯……嗯……哼……”这一盆儿水浇过去,让“死过去”何为鸿彻底醒来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再回忆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立马在椅子上不断地挣扎。
“怎么了,何医生?你醒了?别挣扎了,没有用的。你现在只有乖乖的,我还考虑给你一条生路。”钱东问道。
“醒了,醒了!求求你,钱大哥!放过我吧!”何为鸿求饶道。
“醒来了好啊!放过你?你说的真的还是开玩笑的?”钱东说着就扑上去,抬手给了何为鸿两个大巴掌,何为鸿的嘴角马上渗出了血。疼得何为鸿“呜呜”直叫唤。
“来啊,你们俩谁,去把剪刀拿来,要锋利一些的,那样的剪刀用来做手术才不疼。刚才咱们这位何医生想要干嘛呢?我已经猜到了,那我们把他的作案工具没收好了。省得再去害别人家的姑娘。”钱东说着,示意沈琅去拿剪刀。
沈琅心领神会,就出了钟医生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