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已经有两伙人先到了,一伙人正是宋乐智,至于另一伙六七个人则是以一个黄种人比较显眼,这黄种人的皮肤有些偏棕色,头上戴着羽毛做的头饰,羽毛颜色多种多样,以黑羽毛为主。“是美洲那边的印第安人。”陈坚白稍微辨认了一下说,“这人在印第安那边的地位应该不低,黑色的羽毛越多地位越尊贵,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印第安都被现代社会同化了,似他这种装扮的,应该
来自美洲边远丛林的印第安部落。”
苏植有些讶异地看向陈坚白,他没有想到陈坚白居然会了解得如此清楚。
“昨天见到这人有些印象,就回去查了一下。”陈坚白笑着解释说。
苏植他们自然不会过去与宋乐智那伙人打招呼,宋乐智他们见到了苏植他们也当看不到,不过苏植他们出现在这里,也捏碎了宋乐智三人心中的那丝侥幸,苏植是真的通过了医术测试。
苏植他们找了一处沙发坐了下来,那个罗根管家又接人去了,有着庄园的工人给苏植他们端来茶水以及点心,众人就喝着茶,耐心地等着。没有过多久,罗根管家又将一伙人迎了进来,这次过来的是一伙白人,都是身穿白袍,他们以一个白袍老者为首,那白袍老者金发褐色眼睛,手中拄着一根拐杖,这根拐杖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小蛇
。
苏植看见这根拐杖眼瞳微微一缩,很快就移开了眼睛,低声用汉语询问,“这伙人又是什么来历?”
“这个不知道,昨天没有留意到这伙人。”陈坚白摇了摇头。
“真是奇怪,西方的白人大多是在西方医学体系之下的,不是说西方医学体系对这肺癌晚期没有办法了吗?”李岐黄也有些好奇地说。
那伙白袍人找个地方坐下来,有些人在开口说话,说的是哪国语言苏植倒是听不明白,那个白袍老者只是一直闭着眼养神,并没有与任何同伴说话。
“陈先生,他们说的是希腊语。”跟过来的翻译人员听了一会忽然开口说。
“哦,你确认吗?你还懂希腊语?那他们在说什么?”陈坚白一脸惊讶地问。
“我以前接触过希腊语,但是算不上精通,我确认他们说的就是希腊语,但是他们说的话却是希腊方语中的一种,我听不懂。”翻译摇头说。“要是希腊人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在西方医学体系发展起来之前,其实希腊那边有着自己的传统医学,在希腊历史上也是风行一时的,那传统医学一般称为古希腊医学体系,与西方医学体系截然不同,
带着一些神秘主义色彩,后来慢慢就消失了。”李岐黄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份介绍世界医学的书籍,开口说道。
“怎么样不同?”苏植颇感兴趣地问。
“他们除了用药治病外,还会以求神的方式来治病,有些像我们中医一个分支巫医,太多的我就不清楚了。”李岐黄想了想说。众人正在说话间,又是一伙人给罗根引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