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玩心大起,准备先拿个斗奴场冠军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再干正事吧?——岑禛相信即使放眼偌大宇宙,这事也只有连御做得出来。
自从得知守河的真实身份之后,岑禛一直认为他隐而不发是要等候他的同伴,或者还有什么未知的信息需要打探,亦或者像他们一样,有一个同伴被困在奴市里,需要先行打探对方的位置。
但此时此刻,守河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们很早就盯上了奴市贸易,”守河不清楚岑禛对他到底了解到哪个地步,便用‘我们’隐下‘星警’的称呼,第一句话说完,他便抬眼观察岑禛、连御还有曜金的反应,前两个人仍旧没有反应,后面这人看他就像看偶像,激动得两眼放光。
“……但苦于奴市地点过于隐秘,耗费了许多人力物力都没有打探到具体举办点。坠云星盗团和奴市有贸易往来这个消息,还是不久前我们从一个线人手里重金买来的。”
岑禛下意识看向了连御,后者眨眨眼,隐晦地比了个二和八,示意星警的奖金他分了八,那个所谓线人拿了二。
“……”他似乎体会到了小说原文里,男主们那种‘怎么哪哪都有你黑暗哨兵1802的手笔?’的感受。
守河继续说道:“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们立即制定计划,决定采取卧底行动,由我假装被坠云星盗团捕捉,成为被贩卖的奴隶,从而潜入奴市,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我的身份不引起怀疑……我被他们植入了奴隶芯片。”
“现在唯一阻碍我行事的,就是这个芯片了。”守河认真地对在场的说:“相信你们也有同样的问题,所以现在最关键的点就在于如何切断奴市对芯片的控制。”
曜金点了点头,他下意识摸上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哨兵恢复力强的体质已经将它变得很浅很淡了,但仍可以看出那里不久前刚被人一刀剖开,强制塞了一枚芯片进去。
当然,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心理上的恐怖。
连御:“……”
连御:“不,我们没有这个问题。”
他顺便对曜金说:“现在给我一把锋利点的手术刀和镊子,我还可以让它不再是你的问题。”
曜金:“……”
曜金:“???”
“不过……”连御又面向守河道:“你和他不同,你是注射植入,这个我就——”
话说到一半,连御就故作深沉地抱臂靠到墙边,就等守河着急地过来求他。岑禛见他面具后的眼睛里满是得意,好像这辈子终于报了上辈子的仇,已经再没有遗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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