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结合,就会在持续不断的高热中死亡。
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该有的爽快一点也没少,啸鸣还是很在乎他感受的,就是不知道啸鸣有没有爽到应该是有的吧。
毕竟哨兵那么的敏感。
他也从来没听到林啸鸣的呼吸那么乱过。
陆烬朝望着林啸鸣走出去收拾餐桌,闭上眼睛,七朔终于能够跳上床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
陆烬朝摸摸七朔,他隐约记得刚才小雪豹好像也过来过一次想要贴贴,不过林啸鸣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精神体一脚踹了下去,展露着哨兵爆棚的占有欲他的向导就连精神体都不给碰。
好累果然贤者时间也不是骗人的。
但是好像得去洗个澡。
陆烬朝用力把脸在枕头里埋了几秒钟,反正早就被看了个精光,他也不扭捏,扯着嗓子喊:啸鸣
林啸鸣闻声重新回来卧室,怎么了?
我要去洗漱。
林啸鸣来到床边,先俯身把陆烬朝翻过来,他刚刚应该在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手碰过凉水还是冷的,激得陆烬朝打了个哆嗦。
神经末梢经此一役,比平日要敏感许多。
有点不能想象如果自己是个哨兵,会有怎样的感受。
陆烬朝全程被伺候着,洗漱过后重新回到床上,林啸鸣已经换过了床单,他躺在林啸鸣的床上,打算睡了。
见林啸鸣就要继续去洗完,陆烬朝懒洋洋道:明天再收拾吧。
盘子有油,放一晚上就不好洗了,我马上回来。林啸鸣在陆烬朝额头落下一吻,先睡吧。
陆烬朝嗯了一声,他闭上眼,在满是林啸鸣味道的床上打了个滚。
昨天啸鸣还在因为他身上染了其他哨兵的味道而吃醋,现在自己浑身上下全都是独属于他的味道了。
准备了一顿丰盛晚饭,又被折腾了好久,陆烬朝累得不行,很快就昏昏欲睡。
在即将坠入梦境之前,他感觉到身边的床铺轻轻下陷,旋即被结实温暖的手臂揽住,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唇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就连小雪豹也不在身边,陆烬朝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得去上学。
好吧看来不能有限制级的晨起内容了。
陆烬朝又赖了一会儿床,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腿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有点破皮,但比起昨晚好多了。
他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去洗漱,一站到镜子前,就被自己身上的痕迹吓到了。
这就是二十一岁的功力吗?好凶。
不过林啸鸣非常体贴地没有在会露在衣服外的地方留下什么,也不耽误陆烬朝出门,他洗漱完毕,来到客厅,发现早饭已经准备在保温箱里了。
昨天被啸鸣折腾的太过火,衬衣摩擦带来相当不舒服的感觉,家里又没有什么装备,陆烬朝找了一圈,只能从医疗箱里找出两个创可贴,贴在胸口。
虽然很奇怪,但好受多了。
陆烬朝随便吃了一点,就要去实验室,出门前他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确定能把痕迹全都遮住,将衬衣下摆塞进裤腰里时,偶然看到了腰侧的还未消退的绯色指痕。
昨晚林啸鸣扣着他的腰,从后面
啊,是or2。
都怪E7!
陆烬朝赶忙晃了晃脑袋,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他深吸口气,调整好状态,就此出门。
走起路来还是有一点点不舒服,陆烬朝不敢想如果真要做到最后一步会怎么办,他可能都没法去上班了?
他来到7号实验室,先去了器官再生实验室,一颗肺脏正浸泡在培养柱中,他站在那只属于成年男人的肺面前看了一会儿,总算能理解了为什么E7会说它是最好看的脑子了。
他现在也觉得自己的肺挺好看的。
去最里面的秘密实验室看了一趟,上百个装有脑子的培养柱仍然落在原位,除了E7之外,其他脑子仍然没有产生自主意识或者说,在确定E7的人格后,针对其他脑的意识触发试验就停止了。
陆烬朝将耳机戴上:E7。
嗯?E7的声音有点像没睡醒,早啊。
精神不好吗?
唔,昨晚你把终端关了,周围黑咕隆咚的,实在有点无聊。
抱歉。陆烬朝失笑,可是昨天晚上真的不能让你也在。
E7:既然都道歉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吧。
一切正常,陆烬朝便去到旁边的神经官能实验室,巫柔正在那边,见陆烬朝过来,看了他两秒,笑道:心情不错嘛烬朝。
还好。陆烬朝总觉得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伸手按了下脖子,确定衣领遮得好好的,那些数据可以用吗?
在参加婚礼前两天,他联系宫川兰斯,让他兑现了国家数据库的承诺。
访问之前需要摘去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陆烬朝没能带着E7一起进去,确定浏览会留下相当详尽的访问记录后,他不敢去找那些有关神圣家族和精神力的内容,就只按照当初和兰斯说的那样,拿了有关电子鸦片成瘾者的数据。
可以,但总感觉稍微有点问题,知道你要去之后,在里面动点手脚应该也不麻烦吧。巫柔叹了口气,道,事实上光要数据是没有用的,之后的临床实验也是个问题。
那些因为长期星际航行患上神经官能症的病人呢?
巫柔摊手:根本接触不到啊,你也知道,上面不想让我们的研究进行下去,真是的,既然不想让我们做,当初干嘛要通过审批啊。
谁不说是呢陆烬朝沉吟片刻,道,我去想想其他办法。
从实验室里出来,陆烬朝收到了林啸鸣的信息,让他在小区楼下稍微等等,过会儿要带他去一个地方办点事。
陆烬朝来到指定地点,刷着终端等林啸鸣,哨兵今早走得悄无声息,突然又这么神秘兮兮地说让他等着,不得不让陆烬朝警惕起来。
朝朝。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吓得陆烬朝一个哆嗦,差点原地跳起来。
他满脸惊吓地回头看去,林啸鸣不知何时过来了,正站在他后面,见他被吓到,眼中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陆烬朝拍着胸口,甚至感觉林啸鸣都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干什么,非得吓我。
他简直都要怀疑林啸鸣脚上是不是和七朔一样,也长着厚厚的肉垫,要不然怎么能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林啸鸣任凭陆烬朝不痛不痒的一脚踢在自己腿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领带,蒙在陆烬朝眼上,在脑后打成一个结实的结,彻底遮住了向导视线。
陆烬朝刚开始还向后仰头闪躲,在外面这样实在有点奇怪。
但他拗不过林啸鸣,双目被严严实实的遮住。
这条领带也是陆烬朝的老朋友了,婚礼后台的杂物室里他被蒙住双眼,然后又将领带在窗帘里系回了林啸鸣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