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扬了扬眉,“二弟是担心什么呢?军中还可能军士们哗变。难道你担心那些老百姓会暴乱造反?我倒是不担心,如果他们能造反的话,那么早在刚被我们大金占领的时候就造反了。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的,如今生活状况好了很多,他们绝对不可能造反。根本没有理由造反,毕竟我们也在改善他们的待遇。再说了,那些老百姓手无寸铁,生性懦弱绵软,不让他们种地改为放牧,他们可能兔子急了会咬人。如今将他们改回去,让他们专心种地,侍弄农场,他们只怕都来不及呢,哪里还有心思去造反?绝对不可能的。”
耶律恩也表示同意,“二皇子多心了。”
耶律斌见他们同声同气,只得笑起来,“王兄和大哥说得对,倒是小弟没有考虑清楚。既然如此,那绵州就由苏达掌管?等阿尔塔来了,再交给阿尔塔,咱们不干涉吗?”
耶律晋审视着他,不太清楚他说的那个不干涉是指他自己不干涉还是要试探其他人干不干涉。
耶律晋就道:“二弟,咱们一切按照父亲的命令行事即可。”
耶律斌却将信将疑。
这时候他的随从在外面求见,耶律晋就让其进来。
“主子,苏达去了燕王的营帐,郡主也在那里。”
耶律斌又忙问了一下,挥退了侍从神色变得凝重。
“两位,难道不觉得这个时候苏达去见燕王,十分可疑吗?”
耶律晋和耶律恩不解地看着他,耶律斌就道:“你们想啊,我们来之前,他们几乎可以天天见面,有多少话说不完,非要深更半夜的见面,显然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能白天说,非要深夜去商量。而这件事情我敢肯定,一定是关于绵州的未来局面的。”
耶律恩喝了一碗酒,擦了擦嘴,“那又如何,人都有好奇和趋利避害的心思,他们商讨也无可厚非,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