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原本就委屈,听到青梅的话后更是难过,她赶紧看了看林昭歌和老夫人,“郡主,老夫人,云蝶真的没有烧了她的那份啊。我只是让萍儿将我们抄写的东西都放在书桌上,第二天一早就发现少了一份,我没办法,只好交了上来,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林昭歌将那一叠抄写的女诫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发现了什么,便将这些交给青梅,“青梅姐姐,你看看,这里面当真没有你那份?不过看起来是少了一些。”
青梅接过来,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婉容,可对方并没有看自己,便只好低下头来看着那叠东西,‘仔细’地找了一番,便点点头对林昭歌说道,“郡主,我的那份没有了。”
林昭歌似笑非笑地看着青梅,“那青梅姐姐可真是倒霉。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云蝶姐姐烧了呢?”
周婉容见林昭歌未发现什么,便昂着头得意地说道,“想必是这云蝶自以为自己高了青梅一等,就想欺负一下,可没想到青梅是个如此泾渭分明的人。”
云蝶见林昭歌并不为自己说话,心里绝望极了。
林昭歌失望地摇了摇头,将跪在一旁的萍儿叫了过来,“萍儿,我问你,昨日可是云蝶姐姐叫你将这东西放好的?你将事情与我再说一遍。”
萍儿赶紧点头,“回郡主,青梅姐姐叫人将抄写好了的那份交给了云蝶姐姐,可是云碟姐姐却没有赶紧放好,而是等着青梅姐姐的人走了以后将青梅姐姐拿过来的那份直接丢进了碳炉里,叫奴婢把她自己的那份放好。”
“哦?是么?那你为何敢出卖自己的主子,实话实说啊?”林昭歌问道。
那萍儿听到后将头压低了些,“回郡主,奴婢虽是伺候云碟姐姐的,可说到底还是老爷的丫头,奴婢是效忠于老爷的,自然要说实话。”
林昭歌露出满意地笑容,“你这丫头真是正直,我定叫父亲奖赏你一番。”
“既然如此,这事情也就分明了。”周婉容笑着说道,“来人啊,把云蝶个给我关进柴房里,关上七日,再罚俸半年。”
跪在地上的云蝶绝望地哭了出来,外面进来了几个家丁,眼看着就要走到云蝶面前,只听林昭歌大声说道,“住手!”
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愣在了那里。
“怎么?昭歌还要为这个恶毒的女人说情么?”周婉容问道,“这云蝶如此会使用手段,还没等做姨娘就已经如此恶毒,倘若这种人他日有了老爷的骨肉,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
老夫人依旧闭口不言,只是这紧锁的眉头却因为林昭歌接下来的话而舒展了开来。
“母亲,昭歌不是要为云蝶姐姐说情。倘若真的是她心思歹毒,母亲如何处置都是有道理的。只是这些女儿还没审问完毕,如此就下定义说是云蝶姐姐烧了东西,未免有些着急啊。”
说完,林昭歌便问着地上跪着的萍儿,“你如何知道这云蝶就只单单烧了青梅姐姐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