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府的二小姐吧?”虽是问句,可林昭歌确实肯定的语气。
张敏竹斜眼看了林昭歌一眼,满脸的不服气,“是又怎么样。”
她最看不惯林昭歌这种,仗着父亲位高权重就装腔作势的人了。
“早就听闻张御史廉洁奉公,可家里的女眷却着实让人头疼,如今一看,我还是真替张御史伤心呢。”
林昭歌这一句话不但骂了张敏竹,还顺带的骂了她的家里人。
“你……”
听林昭歌这么说,张敏竹当然气不过了,刚要开口反驳,可才刚开口就被林昭歌打断。
“如果张二小姐要是有一点见闻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不光是林府的大小姐,而且还是皇上钦赐的平阳郡主,不对啊,刚才皇后娘娘叫我的时候难道张二小姐不再?难不成你是后塞进来的不成?”
林昭歌这一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可实则确实在耻笑张敏竹,如果他连筛选都没有经过,而是走了关系才住进这毓秀宫,那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林昭歌。
听林昭歌这么说,张敏竹想也没想的就反驳了林昭歌得话,“谁说我是后塞进来的,我是经过筛选才进来的!”
“原来张二小姐也是经过筛选进来的啊,那既然就代表你先前就知道我得身份,你刚才说什么?说我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可是皇上钦赐的郡主,难不成你是在质疑皇上做出的决定吗?”
这事本就是两家小姐斗气,也扯不上什么皇权,可若是林昭歌偏要让它和皇上有关系,那这事便也不小,忤逆皇上的话这样是追究起来也够这个张家二小姐喝一壶的。
要是张敏竹有那么一点脑子的话,听林昭歌这么说都会乖乖闭嘴了,可她却好像听不懂一样,“你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俸禄,没有封地的空头郡主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空头郡主,呵。”林昭歌现在是真的可怜张御史,怎么会有如此愚钝的女儿,和她这么一比,林瑞歌还不至于是无药可救,“在我朝律历,郡主属于一品官阶,而张御史不过是三品官阶,也就是说就算是张御史见到我都要给我行礼,你却在我面前如此张牙舞爪,说,你该当何罪?”
张敏竹这下真的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跺脚,坐回到她的床铺上去了。
见坐在床上生闷气的张敏竹,林昭歌一伸手,拉上的帘幕,她本就没想将这件事情闹大,只不过想落个耳根清净罢了。
现在这张敏竹在她这吃了瘪,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再找她麻烦,那她又何必让一个无关的人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在她看来这个张敏竹不过是一个不辨菽麦的愚钝之辈罢了,和她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不过林昭歌是想不通,她实在不记得她哪里得罪过张敏竹,甚至在她的脑子里对她都没有一点印象,难不成是哪次宴会上夺了这张敏竹的风头让她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