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绡莫名其妙又挨了一脚,就算是亲兄弟都不能这么打吧?
他刚想怼,却见他堂兄背后的手搂在皇嫂的腰上,当即明白过来,要给人家腾地儿。
这就滚、这就滚。
他边走还边纳闷儿想,原来男人也可以是嫂子啊!
直到他走出许远,忽然听到一句走高了调的啊的一声。
萧绡浑身一激灵,那好像是他皇嫂的声音?
他堂兄这也太
他忽然想起自己要是敢这样,被他父王知道了,不死也得褪一层皮。
好羡慕堂兄啊,当皇帝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来不及放在作话,今天放一下。
65章评论区有好几个小伙伴说结束得有点突然?
我很困惑为什么大家有这种感觉,因为不论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已经收拢完毕,伏笔也都交代清楚了。
我给大家捋一遍:
剧情线这一块,文章开篇就是以内忧和外患两条主线并行,内忧主要是世家,前期一直都有铺垫,铺到太学矛盾爆发这里,我是用明写刘宣、暗写世家的方式来推进剧情的,然后以丞相挂印推向高潮,萧归挥兵南下灭了世家势力而结束。
【可能是我用暗写的方式,小伙伴们看不明白?首先要知道,刘宣虽然一直作妖,很疯狂,可他实际没有多少力量的,他做这一切的背后,都有王家的帮助和授意。他酿造了太学的一系列事故,表面看似乎在太学爆发矛盾的整个过程王保都没露面,可这一切都跟他息息相关,这点在很多细节处都有暗示和明示,直到最后,王保出场和刘宣的对话,点明二者合作的关系。因为这里一直用的是暗写,可能很多小伙伴觉得世家都没出场,怎么就没了?其实刘宣就是他们的刀,他做的事就是世家做的事,大佬都是躲在后面的。
只不过刘宣这把刀有自己的想法,他也在利用世家,他想借王家打薛家,被丞相看破并且阻止了。因为丞相知道这种方式只会让王家一家坐大,更难控制。所以他采取的方式是让王、薛两家互相制衡,郭璇之的死,丞相知道是薛家下的手,但他没有彻查此案,就是不想动薛家。这也是刘宣对丞相特别痛恨的原因。
相父不会跟世家正面刚,虽然这样剧情看起来更爽,但是我觉得没意思,有点落于俗套了。所以尝试用暗写去推进剧情也有可能是大家看不明白,是我笔力不足,人菜瘾大,对不起qwq。
到太学矛盾爆发这里,丞相很清楚表面是刘宣搞出来的事,其实是世家在背后操纵,他意识到世家不除不可,不破不立,所以他挂印离开。离开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生病,而是他知道,他不走,世家不敢轻易造反。只有他走了,朝中没有主政的人,皇帝再借口北境有敌人入侵,调兵离开,世家才敢造反。而朝廷也才有正当理由剿灭世家,不然没理由呀。
随后两年间,萧归占据明江以北,与世家对抗。为什么要占据明江以北,因为全国经济都掌握在世家手中,皇帝要打战,没有钱粮呀,只有占据一隅,才能占领世家的粮仓田地等等。包括萧归在渡江之前,抢了世家粮草,也是为了战争铺垫。而后他在北境蛰伏两年,等到世家联盟内部内乱得差不多了,挥师南下,一举剿灭世家。这里文中也是有明确交代已经拔除世家势力,到这里内患这条线就结束了】
【外患这一条线应该不用多解释,通篇都是明写,最后以北燕的战败作为高潮结束。可能有小伙伴会觉得为什么战败可以结束,不应该是灭国?但参考历史上的游牧民族,中原政权一般都是把他们打趴下了,让他们称臣纳贡,因为灭国也控制不了这些偏远地区,所以这里我是以北燕战败、双方谈判作为结束。】
【再说感情线,两人从互看不顺眼,到互相理解,到感情推拉,到心意相通,我个人觉得已经是完整的了。再写下去就是甜腻的日常,放在番外比较合适吧。】
再说评论区大家提到的问题吧。
1,相父的病。大家看一下第一章 ,相父本来就有旧疾,所以他发作是正常的,但是他自己以为自己中毒,有心理暗示,所以才想到毒方面去了。太医也很笃定地说了是旧疾,这里就是伏笔呀,相父不相信,但你们应该明白的呀,你们不要太相信相父的判断力哇~
2,子嗣的问题。这个我是打算放在番外,因为这个跟剧情没有太大关系了。
3,丞相回不回朝堂。这个也看番外,跟剧情没太大关系,相父在不在朝堂都不影响他做事。
4,世家的问题,看上面。
【最后,如果我还有什么伏笔疏漏了的,请大家在评论指出,我会修改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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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番外(三)
翌日, 温无玦醒来时,萧归已经上朝去了。
他浑身酸痛地起来,脚一沾地, 双腿便打颤。
温伯一进来,便瞧见他扶着拔步床侧的立柱,兀自站着, 公子身子不适?
温无玦:
这让他怎么说?
不过他面上素来不显山不露水, 瞧不出端倪。
无事。
用过早膳, 温无玦懒妥妥地在丞相府院中晒太阳,顺便帮府中的大夫捣药。
他对如今的日子很满意, 虽然略微无聊了些, 可总比从前兵荒马乱、天天奔波要强。
大夫是个须白的老头子,看他如今越发脸色红润,仿佛在看着自家孙媳妇般,十分满意。
丞相如今不理朝政, 不再劳心, 多多将养身体,旧疾虽说无法根治,可也不会轻易发作,再配合喝药,一点点地拔除, 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温无玦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这时, 穿堂门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高沉贤。
他如今出入丞相府都是不用通报的,小厮们都对他甚是熟识了。
温无玦拍了拍手中的药屑,站起来, 温然笑道:高统领大驾光临,这是有事?
高沉贤点了点头,又缄默了下。
他还在心中斟酌着,到底要明说呢,还是暗示呢?
温无玦走到风来水榭的亭子间,亲自给他煮水烹茶。
高沉贤一愣,忙拦住他,丞相,这可使不得。
不用客气,我如今赋闲了,无事可做,再不动动手脚,都要发霉了。
他边笑道,边娴熟地信手做来。
高沉贤想了想,丞相毫无准备,还是说得委婉些为好,免得他受了刺激。
丞相可知近日朝中,事情不少?
温无玦道:战事刚了不久,国中百废待兴,事情多是正常的,等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就是辛苦你们了。
末将不辛苦。
高沉贤见他无意上朝,闷闷问道:丞相如今这么放心皇上处理事务?
温无玦淡淡道: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之事,我不好一直插手。
高沉贤: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上。
那只能直说了。
丞相,昨天唐大人等人商量了一下,说要给皇上上折子,提纳妃立后之事
咣!
温无玦手中的茶杯忽然烫了手,掉了下去,碎瓷片散了一地。
高沉贤吓了一跳,忙站起来,丞相,你的手没事吧?
他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温无玦的手指尖微微发红,笑道:没事。
他面上风平浪静,半点瞧不出波澜。
高沉贤瞧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敏感了,丞相何许人也,怎么会因为被儿女私情绊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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