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陆冬芙不小心将自己给毒倒,所以毒药的分量不能太重,绝对不能见血封喉,而是阻挡对方的动作即可,所以她制作了痒痒粉和致人昏迷的药粉,同时还调配了解药。
等陆冬芙喊她吃饭的时候,她就将装着几种药粉的药瓶递给她,让她收起来,以后单独出门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碰到有威胁的人,先下手为强,绝对不要跟他们“客气”。
陆冬芙听话应了,对瓶子里的药粉很是好奇,但不至于打开来亲自尝试,一想到这是相公专门给她做的,她心里就甜滋滋的。
吃过饭后,祁钟钰去堂屋隔壁的杂物房调理内力,而陆冬芙则去了绣房,拿出了上好的丝绸,用炭笔在其上打底,准备再刺绣一副绣品,到时候拿去县城卖了赚银子。
时间,就在每日的日常生活之中,匆匆流逝。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在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下来,立冬节气过
后,屋内都能感觉到渗人的凉意。
祁钟钰虽然浑身冰冷,却依旧十分怕冷,不如说正是因为这种体质,所以在身伤裹再多的衣服都没什么效果。
陆冬芙看她冻的牙关都在打颤,心里心疼不已,去县城买了好几个炉子和一大堆黑炭回来,还买了暖手用的汤婆子,厨房里时刻烧有热水,祁钟钰才好过了不少。
夜里,陆冬芙在屋内烧了好几个炭盆,床头床尾都摆放了汤婆子,洗完澡后,二人躺在床上,祁钟钰怕自己身上冰冷的体温,影响到陆冬芙,所以刻意在怀里揣着一个汤婆子,离陆冬芙远远的。可陆冬芙不介意,说:“相公,凑过来些,我身上暖和。”
祁钟钰道:“不用了,你身体不好,会被我冻感冒,我虽然怕冷,但是也曾穿着单衣爬过雪山,所以没事的,熬过去就好了。”
说来奇怪,往年她也怕冷,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么夸张,咬咬牙忍过去也就罢了。
偏偏今年炭盆,汤婆子等保暖手段应有尽有,她反而变娇气了。
果然奢靡使人堕.落。
陆冬芙无奈,挪动到她身边,祁钟钰本来就睡在床里面,为了不让她着凉,都贴在墙上了,陆冬芙却依旧不依不饶,直到二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才罢休,抱着她的胳膊,说:“我身上暖和,相公抱着我睡吧。”
祁钟钰心里一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多谢娘子。”
陆冬芙红着脸腼腆笑,她是真的不觉得冷,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一日三餐都会跟祁钟钰一起服用药膳,补的都要流鼻血了。
每天早上起床就练五禽戏,下午还要跑半个多小时,晚上又被祁钟钰灌输内力。
祁钟钰很舍得在她身上下功夫,每天在练功房调理后,都会将大部分内力灌输给她,若她本来就是个练武之人,这些内力都足矣让她晋升一般高手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