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有些凉，碰到的皮肤处泛起颤栗。
指腹轻划过他的皮肤，一直往上。
一时间，林启心中警钟大作。
清楚贺曜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心脏一紧，“贺曜，你，我劝你住手，你知不知道……”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林启还没开始和贺曜普及法律常识，胳肢窝底下便突然传来一股折磨人的痒意。
林启开始还有点懵，紧接着，“卧槽！卧槽！贺曜你他妈犯规了！哈哈哈……干架就号架别他妈挠我……哈哈哈哈……卧槽……”
贺曜颇有兴致的看着他，“干架？不止吧，你在期待着什么？”
“哈哈哈哈……我期待尼玛……哈哈哈哈……”
林启最怕痒。
这他妈简直比直接上了他还痛苦。
更变态的是，再痛苦也忍不住笑。
“哈哈哈哈……贺曜你他妈给老子住手！！哈哈哈……”
林启扭着身子躲避，几乎是用全身力气在挣扎，眼角也笑出了眼泪。
“我要死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贺曜看着林启的模样，刚才的火气褪去了许多，忍俊不禁，“嗯，当个笑死鬼也不错。”
“贺曜我要让你死……哈哈哈哈……你死定了……”
“年纪轻轻别老想着死死死的。”
“我要疯了……哈哈哈哈……”
在背持续折磨了快五分钟之后，林启终于支持不住崩溃了，眼角挂满眼泪，“我解释……哈哈哈……你别弄了我解释……”
挠痒痒面前，尊严就是空气。
闻言，贺曜停了下来，他道：“解释。”
林启大喘了两口气，缓了一下，先骂了他一句，“你个挂逼小废狗！”
贺曜：“……”
眼见贺曜又要动手，林启赶忙服软道：“我说，我说！”
贺曜收回手，静静等着他的解释。
林启吸了口气，表情慢慢恢复了平稳。
他看了会儿贺曜，把视线挪到侧方，开始不爽的控诉：“……你脚踏两条船。”
贺曜顿了顿，像是没听真切，问：“……你说什么？”
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退缩回来也太没意思了，林启决定继续谈下去，“我说你脚踏两条船！”
这次说得更有底气了。
因为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亲眼看见。
这回贺曜也听得很清楚了。
他无奈耽：“……我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了？”
林启扭头看着他，“老子都他妈亲眼看见了！”
贺曜疑惑，“看到什么了？”
林启简直无语，这人脸皮是有多厚还要自己亲自点出来？
行，那就说呗。
林启理直气壮道：“给你三个提示点：一群人，足球场，表白。”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蒜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