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叉押解的男人青筋暴起,看着她眼神似淬了毒,“你明明讲好我离开美娟你便不骚扰她的!”
谢安琪瞥了一眼,露出嫌恶的表情,“拜托,我现在不想跟你玩了,你现在想同谁在一起管我屁事,我教训贱人要你指教?真把自己当我条仔?”
“之前和你说强了叶美娟再拍照,你只给她下药,睡一间房又招来凤姐拍些没用的照片给我真当我不知道?”
趁两人说话期间,夜叉皱着眉向邵九莉递眼色,小声质问,“你又自做主张做了什么招惹了这些人?一天只知添乱。”
邵九莉挑眉耸肩,谁有空研究披着叛逆期不学无术二世祖皮的混混飞女的心理历程,但看着来找她的这阵仗,不用想也能猜到,无非是围作一团,放狠话,扇耳光,严重一些扒衣衣服拍裸i照。
回想到对方为自己下药举动,拍裸i照上升为拍不雅视频,学校不良大姐头上升为混社团的女混混。
“阿Sir啊,维护正义阻止校园暴力怎么能说成是乱来,就是发了良好市民锦旗都觉得委屈。”邵九莉红唇翕动却不出声,笑得狡黠,本是为了帮叶美娟却不想居然歪打正着找到资料的线索,一扫之前低落的心情,竟然有心开个玩笑。
夜叉觉得黑暗里那人越发明艳生动起来,避开眼神视线的交互,不自然的调转视线。
谢安琪这时注意到两人视线流转,想当然的认为是在眉目传情,突然笑得诡异,
“飞哥知不知你勾他马仔?”
“婊i子就是改不了性,达叔和飞哥都满足不了你,又找个四九仔,今天我便替他们教训你。”
邵九莉嗤笑一声,心下了然,原来是我们的靓仔飞哥招惹上这朵战力不俗的烂桃花,平白连累自己,“清清白白的正常不过关系被你诬陷的这般腌臜,一句话便坏了戚爷,飞哥和我叁个人的名声,谢小姐好厉害啊!
眼睛直直盯着她笑出声,“应激性心理精神障碍,谁知清清白白邵家千金因为什么变成神经病呢?”
邵九莉不答,笑容不变,眼神阴冷地可怕。
应激性精神障碍?夜叉闻言一愣,大脑反应继续下降,只言片语蛛丝马迹终于艰难拼装成因果,难以置信,愤怒,百感交集直拉扯着神经。
卧底在社团内部,有些流言他不是没有听过,可他知道她是线人后跟本没有信过那些,或许是下意识的选择,虽然那人牙尖嘴利倔得无可救药,他始终觉得她就是那个重庆大厦初见时乖乖巧巧穿着校服的天真少女。
谢安琪不耐烦地向身后烂仔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行动,“动手,给她拍点视频让达叔飞哥看看她的真面目!”
夜叉刚下意识想起身保护,肩膀却被一只白皙的细手用力按住,“看好自己手里的人。”
“敢问谢小姐是否进香堂拜过关二爷入兴义安?什么座次?管到我头上?如果真是那样,我算是阿嫂——达叔的也好飞哥的也好,他们都并未发话便越过大佬欺负家小,你们好大的胆子!”
邵九莉看着那几个走上前的烂仔厉声道。
就算是在谢安坤手下做事,赵奕飞和吴达华无论那一个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无论这个女人与谁有关系,都是大佬们自己的事,不归他们插手,烂仔们之前显然十分清楚,只是迫于谢安琪的淫i威不得已。
如今被邵九莉点破,更是迟迟不敢上前。
“一群废物!”谢安琪咬牙切齿,突然她上前抢过其中一个烂仔随身的腰包,掏出什么,猛地向邵九莉冲去。
“新到货的四号,便宜你这个贱人第一个尝。”
然而当邵九莉看清那阴寒的针头时却已是避之不及,脸上终于罕见地露出惊慌与惧意。
来自深深掩埋的腥臭的旧时过往被挖掘出来,九龙寨鱼蛋档,瘦脱相的女人不安地骚着隐藏在衣下的已经开始糜烂的地方,向不知剩几天寿命的瘾君子推销自己……
污水肆意的街尾随处可见摊在地上乞丐不如的人似贪婪的野狗趴伏舔吸那唯一洁白的粉末……
她离炼狱只有咫尺。
一声枪响终于强势打破暗巷的寂静,子弹擦过面颊飞驰而过,谢安琪吓得跌坐在地。
“冚家铲!谁敢动手,我叫他立刻横着出尖沙咀。”
暴怒的吼声粗重的呼吸直冲耳膜,她为来及回头便被男人粗暴的重重拉扯着带入怀里。
……
男女主双处,不要担心|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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