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阿莉,自然轮不到那些八婆。”他轻笑,摸了摸脸上不伦不类的止血贴,突然有些窘,皱了皱眉,不满地抗议,男人变脸如翻书的可恶的嘴脸,
“不过我好歹也是黑帮大佬,这像什么造型,出去要被马仔笑掉头。”
说着又想伸手去撕,却被邵九莉自然不会惯,毫不留情一巴掌拍掉,不留一点面,
“笑你个死人头,我看这次太轻,下次活该被疯狂成痴的女仔情杀才好。”
“我要死了,你不就成了寡妇,我的小阿莉几多咸湿,动不动便爱强吻,压倒,没了我,个个都是叁寸丁,几人能满足你?”
“那我去夜总会,港纸当花乱撒,红牌“少爷”自动找上我,还怕没有你?”
“你敢?那我做厉鬼也要缠着你,无论以后你和哪个男士尽兴到最后,都要出来败你兴……”
“所以啊……邵生,就是为了我,少行古惑,就算彭定康已经彻底废除死刑,可黑道泥泞太深,我不想你有事……”
这两位似乎格外钟意这型别样的男女调情,酸溜溜互损,时不时冒出几句只有对方懂得的荒诞不经假设,透着些腐朽绝望感,来来回回,乐此不疲,好在港岛向来包容开放,无限包容这两个怪胎任意纵情玩乐。
来来回回几次,大佬飞终于记起重提要事。
“我刚才替你标注重点,回去温书时记得看。”说着又认真看她,“联考快到,你真的决定好不去国外留学,要留在港岛读港大吗?”
“我留在这里日日都能见你难道不好吗?”
男人沉默半晌,似乎已经知道这已然不可更改,轻笑一声,“也好啊,听说你专门为我去学了这家店招牌的西多士,这样也能日日食到。”
邵九莉笑笑,浑然不觉不知其中弯绕。
赵奕飞牵起她的手,一脸认真严肃,
“学艺术也好,学文学也好,就是千万不要学音乐,我听过你练大提琴,拉得太难听,鸭寮街修电器的钻响都比你练琴好听。”
邵九莉脸被气到发白,甩开他的手,颇为不服气,“邵生好大口气,庇理罗ss都夸我有天赋……”
“不信?我弹钢琴都顶过你?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牵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向外走去。
[1]锡锡揽揽:搂搂亲亲
[2]港纸: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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