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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岳驰太过在意了,他感觉徐小洲电台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短到偶尔只是不经意碰见了,轻轻向他发射了信号,马上又因为其他事情步履匆匆地和他擦肩而过,岳驰从零碎的心声里拼凑出他的近况。
最近他多做了几份兼职,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而且马上到来的长假还要去北方亲戚工作的滑雪场里帮忙,只因为那里长假即使是兼职工资也会翻着倍地发。
所以徐小洲现在很缺钱?
岳驰本身心烦意乱,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受“电台”信号干扰,还是确实把徐小洲放在心上了,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更让自己烦躁。
不是为了他才考来江大?不是想视奸自己?人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久而久之,岳驰开始顺着徐小洲的作息出现在食堂里,图书馆里,甚至是他兼职的奶茶店里,只要听见那一句,「太好了,他来了。」岳驰心里的躁郁才会抚平一些,多数时候,他们只是点头之交,但是只有自己出现在徐小洲的视线里,他的所有心声都围绕着自己,讲他今天的见闻,讲他对岳驰的想念……
岳驰在奶茶店里打开手机,搜索那个北方城市,能在长假期间把兼职工资也翻倍的大型滑雪场只有一个……
买滑雪服,订机票,关闭手机,一气呵成。
岳驰在心里强调,我不是想见他,我只是很久没滑雪了,我想去滑雪。
正如岳驰所见,这个在半山腰的滑雪场确实很大,山上白雪皑皑,风景如画。
也因为太大,自己想要找到徐小洲也不知从何下手。
冷静,岳驰提醒自己:我不是来见徐小洲的。
他穿戴好滑板,拿着雪棍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前面排起了队,自己本来想从另外一个雪道下去,但忽然听见了徐小洲的心声。
「今天人怎么这么多?」
岳驰握了握双手,最终还是朝着排队的人群走去。
“哇!这个好帅啊。”
“啊!”
岳驰被忽如其来的女声尖角吓到后仰,忽然自己就被人群簇拥着进到了雪场边缘,听他们一人一句叽叽喳喳地叫唤着,“先抱我!”“先让我下去!”
岳驰分不清情况,转眼看着和自己穿着一样滑雪服的高大男生抱起了一个粉色雪服的女生,女生的腿盘在男生腰上,两人抱得紧紧的,带着他飞速往下滑去,周边的女孩羡慕地鼓掌。
“喔……真好真好……”
“帅哥,你先载我吧……”
岳驰这才明白自己被当作了和那个男生一样的工作人员,他有心想赶紧逃离,但是前面也被小女孩们堵住了去路,寸步难行。
“不是,不好意思他不是工作人员。”
他忽然看见徐小洲跑进了人群里,试图挡在岳驰身前替他辩解,但是他的声音太小了,被吵闹的人群淹没。
“不好意思,他真的不是……唉……”
岳驰忽然伸出手把他抱起来,阳光下可以看到他慌张失措的眼神,震撼又渴望地看着他,岳驰深沉地回望他,将徐小洲的两条双腿紧紧环在自己腰上,甚至托住了徐小洲的屁股,冷漠地看向其他人:“你们下一轮。”
周围都安静了,慢慢给他们让出一个出口,岳驰抱紧了徐小洲的臀,他甚至因为雪服太厚,感受不到肉体手感而觉得可惜。
两人在雪场慢慢下滑的瞬间,时间都像是被拉得很长很长,光影交错里,徐小洲瞪圆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像是怕自己会消失一般,一刻也不敢把视线移开。他的电台信号似乎不好,像黑白电视机雪花屏的杂乱电流声,混合着砰砰砰极速跳动的心跳,混乱张扬,轰鸣如鼓。
岳驰带着他滑了很久很久,徐小洲才恢复了思考功能。
他仰着头看着透彻阳光里气质冷郁的少年,碎发微微遮住了岳驰的双眼,那双眼深邃地看着自己,好像可以洞悉他所有想法。
「那岳驰,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徐小洲的双眼湿润,仰着头看自己的神明,虔诚而热烈。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岳驰有点想挑破的意思了。
不料徐小洲马上低下了头,甚至埋进了岳驰的颈侧,呼吸不均地颤抖着说:“没、没有。”
岳驰在心里长叹一声,抱着他更贴近了自己一些,仿若这样会让徐小洲电台的接收信号变得更好一些,毕竟两颗心脏靠得更近了。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和想象中一样好闻。」
岳驰能感受到自己颈侧他灼热的呼吸,他的手悄悄往上移,装作不动声色地放在自己胸腹部。
「雪服好厚啊……要是能摸到就好了……胸肌……摸的时候会像运动的时候也要跳动吗?」
岳驰咽了咽口水,这让徐小洲注意到了他的喉结,「怎么会连喉结也比我更挺呢?好想含上去,想吮吸……」
「这样的姿势……好适合抱肏啊,只要他能抱着我,我自己把后面的洞张开,我想
', ' ')('邀请你进来,我想让你插进我里面……」
慢慢地,岳驰发现徐小洲电台又开始播放电流声。
「怎么、怎么会这样……」
「岳驰……硬了!」
岳驰心里惊得险些连同他一起摔下去,好容易才在一翻踉跄中稳住身形,赶忙把徐小洲抱上一些让他的屁股远离自己滚烫硬涨的肉茎,没想到一股湿热直接吞噬了自己的喉结……
徐小洲在吮吻自己的喉结,在冰天雪地里,认真地,诚恳地,将自己口中的灼热通过小小的喉结传递进自己的身体里,心脏里。岳驰几乎更硬了,抱着他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徐小洲吻得忘情,甚至忘记了时间,温热的小舌头在喉结上舔了又舔,岳驰实在受不了了,看见雪场栅栏旁边有一个半路出口,出去找到一棵低矮的雪松后面停了下来,忽然猛地把徐小洲压在雪松树干上。
徐小洲一愣,眼睫都是润的,双腿慢慢从岳驰身上下来,站在他跟前,眼神不敢与他对视。
“徐小洲,看着我。”
徐小洲抖着身体抬头,嘴角不自然地勾起弧度,他舔着干燥的嘴唇说:“学长,你好。”
岳驰险些被气笑,“现在才想起来打招呼?”
徐小洲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呼吸慢慢和自己交融。好闻又干净的气息差点让他哭出来。
“徐小洲,为什么亲我?”岳驰墨色的瞳仁几乎暗得透不见光亮,能把人的魂魄吸入溺毙。
「为什么亲……怎么办?要怎么回答?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因为你硬了才……我真的超级……特别喜欢你……」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完了,我究竟在说什么啊……」
徐小洲急得差点要哭出来,眼眶微红,闪着泪光,红润的脸上尽是羞怯与懊恼,不料岳驰直接捉住了他的下巴,忽然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温软、湿润、柔和……
他越吻越深,在徐小洲电台杂乱的电流声里,吮吻他的嘴唇,追逐他的舌尖,在内壁里舔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勾着他的舌头引到自己的口腔里,密密麻麻的吮吸让徐小洲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他亲我?为什么?呜……为什么……为什么……」
直到岳驰从口腔里尝到一丝咸味,才呼吸不均地微微松开了徐小洲,这才发现他早已哭得气息不顺,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电台里循环播放着「为什么……」
岳驰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上唇,鼻尖抵着他说:“因为你太笨了。”
“什、什么。”徐小洲一时跟不上岳驰的思路,「他在说什么?」
岳驰看着他哭红的眼尾,欲念更深了,不想再解释什么,继续吻了上去,低矮的松树下,他们接了绵长而炽热的吻,岳驰几乎想把人吃拆入腹,他从不知道与人接吻也会像嗜毒一般让人上瘾迷醉。
晚上,岳驰陪着徐小洲加了好一会班他才离开自己的岗位,经过他反复的心理拉扯,心态已经从「岳驰真的亲我了,刚刚是不是幻觉。」变成了「我好像真的要和岳驰恋爱了,怎么办?我简直……太高兴了……」
岳驰只是在一旁淡淡笑着,牵起了在脑海不停点烟火放鞭炮的徐小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这才又变成了电流声。
“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
“我想和你”「睡」徐小洲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面色涨成猪肝色。慌乱地掩饰“我、我就住这里员工宿舍,我上去了!”说完一溜烟跑上了楼,生怕岳驰会再追问他。
他爬了两层楼也在岳驰的“电台接收”范围内,只听见他后悔地说:「完了,至少也要问他住在酒店哪个房间吧,或者至少应该告诉他我住405才对!他说得对,我果然笨死了。」
「明天还能见到他吗?我好想他……」
岳驰轻笑着抬脚想上楼,微微思索了一下,又换了一个方向。
等他提着徐小洲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和烧茄子出现在405门口的时候,正准备敲门,电台信号又通了。
「这样会不会太骚了,会让他怎么想我呢?」
什么太……骚了?岳驰隐约听到了铃铛响动的声音。
「等明天知道他的房间,就穿这身去见他吗?他会不会喜欢呢?尾巴里的东西插得我好痒啊,要是是他插我就好了,他今天可是……可是对着我硬了啊……」
岳驰脑海里的画面已经翻天覆地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门打开,想看看穿着香艳的徐小洲到底是什么样的,以至于敲门的声音都有些急躁。
“谁!谁呀?”徐小洲来这里除了亲戚并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亲戚也不会这么晚来找他。
“我,岳驰。”
「完了,这情趣内衣!我要赶快换了。」
要说完了的人是岳驰才对,这下他也急了,“徐小洲,再晚的话饭要凉了,先开门。”
“好、好……”
果然才
', ' ')('过了半分钟不到,徐小洲把门打开,穿着宽松的浴袍,内里隐约露出黑色的蕾丝边,右手还藏在身后,头发也是微微凌乱的。
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岳驰神色暗了暗,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忽然抓住了他的右手,手里是一个毛茸茸的黑白色猫耳发箍。
他勾了勾唇,“你喜欢戴这个?”
“不不是。”徐小洲想把发箍扔了,却被岳驰一把抓紧,忽然把他压在门上,两人贴得极近,岳驰说:“我想看,戴上吧。”
“哦……哦……”徐小洲不明所以地红着脸给自己戴上了猫耳,红润的嘴唇,粉白的肌肤,颤动长睫下双眸闪烁,岳驰感觉自己下身现在又有些抬头。
一开口自己声音都沙哑了,“咳,先去吃饭吧。”
徐小洲的宿舍里很拥挤简陋,但是被他打理得十分干净,岳驰把打包的饭菜放在有些不平的木质圆桌上,将打包盒打开,狮子头的香味飘了出来。
徐小洲一心想着自己衣服还没脱,连饭桌上都是自己喜欢的好吃的都没发现,忧心忡忡吃着饭。
「浴袍都遮住了……应该看不见吧……」
「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了,他会以为我想约别人的吧,千万、千万不能被发现了。」
「今天应该不会想和我做吧……虽然我真的很想……也许今天可以摸一下……」
徐小洲吃饭的时候不留神,碰到了岳驰带过来的购物袋,这个桌子本来就窄,购物袋里的东西很轻易被他手臂扫过,散落在地。
他急忙把地板上的东西捡起来,心脏忽然轰鸣如雷鼓,「润、润滑剂!疯了吗?他想……他想……」
“我想做。”
徐小洲又惊又骇,怔愣地抬头,眼看岳驰明明微微扬起嘴角,但是眼神讳莫如深,带着危险的味道,他朝徐小洲贴近,“乖乖把饭吃了,吃完饭才有力气。”
徐小洲慌乱地低头,差点连筷子也不会用,一顿饭吃的不知滋味,全被无序有力的心跳占满……
等徐小洲吃完,岳驰听着电台里的过电声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徐小洲感觉得了空子,小心地问:“那我先去洗澡?”
「我要赶紧把情趣内衣换了。」
岳驰把打包袋收好站起身,带着谑意抱住了他,隔着浴袍摸到了猫尾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尾巴现在正插在属于自己的肉穴里,岳驰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也没洗,我陪你。”
“不不,不行。”徐小洲几乎不敢再看他,但是自己忽然被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浴室,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嗓子也哑了,“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万一被误会怎么办,要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呢?求你……」
岳驰轻笑着吻了他的额头,“你今天是不是知道我会来?”
“什么?”徐小洲心乱如麻。
“你知道我要来,所以穿了这个衣服。”
徐小洲慌乱地往下看,自己的浴袍早已在挣扎中开了个大口子,胸前的透明蕾丝睡衣展露无遗,红润乳头下的两颗铃铛也一晃一晃的。
“我……是……”徐小洲只能顺着他的话应下。
他把徐小洲放在窄小的洗手台上,剥落他身上的睡袍,黑色的丝质睡衣刚好在乳粒处开了一横条口,粉色的乳粒刚好落在外面供人品尝,右胸处还有一颗分外惹眼的小红痣,下面的小铃铛颤巍巍的,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发出细碎轻快的响声,睡衣收到腰侧露出姣好的腰线,视线再往下,徐小洲不安地遮住了他的要害部位,阻碍了岳驰岳驰的欣赏。
“手拿开。”岳驰的声音沙哑性感,强势却带着蛊惑。
徐小洲咽了咽口水,双手收紧,神色紧张地看他的反应。
「他会喜欢吗,真的喜欢我吗?」
徐小洲的肉茎周围几乎没有毛发,白白软软的,味道也干净,小小的肉芽光是被他看着就慢慢硬涨起来,昭示自己的欲望。
「这么看着我,我根本克制不住……」
再往下,就是修长而浑圆的双腿了,肉感的小腿被腿环箍出一小圈肉,性感得不行,腿间还有若隐若现的猫尾,看来徐小洲为了插入猫尾用了许多润滑液,甚至能看见液体从腿间溢出,两腿打开会有晶莹的拉丝。
岳驰笑了,“徐小洲,你真好看。”
徐小洲眼尾又不争气红了,“你说真的?”
岳驰没有回答他,直接拥吻上去,唇舌之间都是他的味道,舒服干净又轻柔,让人止不住地想往更深处探索,吮吸津液,肆掠内壁,吞吐拉扯。
「苍天啊……这应该不会是梦吧……」
岳驰带着笑意重重舔过里面的每一寸领地,轻咬了他的舌尖。
「疼的,真好,不是做梦……岳驰……我真的在和岳驰接吻……」
岳驰的心脏也被徐小洲的喜悦充盈,爱意像惊涛骇浪一般一波一波地奔赴着自己已经被装满的小罐子,又像被一整壶烈酒浇灌,贫瘠的土壤里竟然开出令人迷醉的艳
', ' ')('色凌霄花。
“徐小洲,你高兴吗?”
徐小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面前的人模糊又清晰,他努力止住哽咽,不要命地点头。
「我很高兴,我特别……高兴。」
“我想让你更高兴,我想……肏你!”
徐小洲闻此马上把眼泪擦干,他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不想错过每个细节。
岳驰开始像刚才一样慢慢地脱衣服,房间里有暖气,从进门他就已经脱去了棉服,现在只有薄薄的一件衬衫,胸肌把他前胸撑得饱满,岳驰不疾不徐慢慢将一粒粒扣子解开,胸腹肌肉线条流畅又清晰,宛如雕塑一般。
徐小洲盯着自己的胸肌,目光灼灼。
「好想舔……」
岳驰继续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欲望早已膨胀,内裤被拱起山川一般的弧度。
徐小洲咽了咽口水,「我今天一定要吃到!一定!」
“想从哪里开始。”
“啊?”徐小洲一阵恍惚。
“那就我先来。”岳驰不由分说像今天滑雪时一般抱起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拖着他绵软的屁股往上撑,岳驰臂力惊人,一双小奶包刚好卡到自己嘴边,粉色乳珠被自己含进口腔吮吸吞咽,耳边几乎马上传来徐小洲克制不住的轻吟。
「好舒服……」
岳驰边吻边把手摸到后面臀缝里,慢慢摘出已经把肉穴扩充地恰到好处的肛塞,金属尖头落在陶瓷洗手盆上清脆一响。他拍了徐小洲的臀肉一下,响亮的声音让怀里人红透了,于是他半带惩戒意味地说:“下次这样的事交给我来做。”
「什么事?扩张?还是戴尾巴?」
岳驰没回应他的心里话,只是隔着内裤把硬涨抵着他的穴口,“是这样吗?”
“等、等下……”
徐小洲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脑海里出现了在游泳馆见岳驰时锁骨边滑落的那颗水珠,他追寻着水珠的轨迹,小小的粉色舌尖从锁骨舔到隆起的胸肌,果然如他所料,舔舐时胸肌也会不自觉颤动,徐小洲慢慢往下,湿润的水珠落到腹肌的沟壑里,一直顺着人鱼线慢慢滑落,徐小洲舔到了内裤边缘,他大着胆子,咬住了岳驰的内裤,一点一点将内裤慢慢咬下。
岳驰感觉大脑空白,呼吸不畅。
肉棒直直地弹射到徐小洲脸上,他神色痴狂而渴望,「终于,终于可以吃到了,好喜欢……」
于是他伸着小小的舌尖沿着肉茎的轮廓把它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岳驰看着自己的家伙在他舌尖下大了不止一圈。
接着肉棒就进入了完全高热紧湿的空间里,被他含住慢慢吞吐起来,徐小洲忍着呕吐感含得特别深,岳驰感觉都已经插到他喉咙里了,紧紧地含吸着自己的龟头,舒爽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像全身过电一般,连骨头都透着电流的酥爽感。
不知抽插了多久,岳驰终于感觉自己快到了极致,轻轻摸着徐小洲的头,眼神迷醉地看着他:“可以了。”
「别推开我,让我吃到好不好?」
徐小洲完全抱住了岳驰,快速地吞吐了起来,高热的喉腔被他摩擦地像是起了火星子,最终岳驰把浓稠粘密的白浊一股脑射进了他口腔里,小小的口腔也无法含住,漏出来不少,从嘴角流到他乳粒处,红粉挂白,又滴到腿间缝隙里,情色又狼藉。
岳驰看着他把口中的精液吞下,甚至伸出红的舌舔了嘴角,虔诚地在地上仰着头注视他,「岳驰,以后你的都给我吃,好不好?」
岳驰几乎忍无可忍,刚射完的鸡巴还没完全软似乎又要硬了,他抱着徐小洲粗暴地扔到了床上,理智已经被他焚烧殆尽,只剩下欲望本体驱使着他想要干烂眼前的人,即使是被扩张过的肉穴,想要容纳他的巨茎也是很困难的,岳驰保有最后一丝理性一寸寸地进入他,看着他眼角的泪问:“难受吗?”
徐小洲虽然疼地蹙了眉,但还是摇头,“我……不难受。”
“难受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这么勾我。”嘴上这么说,岳驰进入的速度却变缓和了,一点一点填充着。
「真好……真好……我终于要拥有你了,岳驰。」
徐小洲脑门全是汗,眼神随着自己的手抚摸逡巡岳驰的身体,他喜欢这具身体,这个人。
等岳驰全部进入,高热的内壁一层又一层地吮吸围猎,紧紧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忘记一切,重重欲火之下他马上开始抽插耸动起来,肉棍一次又一次挤进温暖窄小的肠道里,囊袋把他白粉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
岳驰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烈火灼烧过,“徐小洲,你叫我。”
徐小洲颤抖地抱着他的腰,又疼又爽又满足地吮吻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小声地叫着:“学长。”
“不是,叫我的名字。”
“岳驰、岳驰、岳驰,我真的……喜欢你……”
岳驰忽然想起某一天在男生宿舍的厕所隔间里,听见隔壁徐小洲电台的声音,他一边自慰一边在心里念着自己的名字,
', ' ')('自慰的水声伴随着对自己名字的呼唤,那时候竟然也跟着他硬了,思及此,岳驰撞得更深更重了,他诚实地说:“嗯……我也喜欢你……”
“啊——嗯……”徐小洲沉浸在欲海里,几乎快被他撞碎。
他把徐小洲身体抱进自己怀里,让他能坐到自己身上让他抱着肏,这样深度可以达到最深,他能在徐小洲肚皮处看到自己肉茎撞出的凸起,就像他们天生是如此嵌合的一般。
徐小洲已经被他顶到失了魂魄,依靠在他肩膀一边抽泣一边呻吟。
“早知道这么舒服,我真应该早点来找你……徐小洲,你太招人稀罕了……肏你好舒服……”
“呜……我喜欢你插我……好满……啊……”
岳驰深深吻住他,在口中,在穴里,四处掠夺他,这么好的人,只能属于自己。
他几乎插到深夜才才把自己射进了徐小洲体内,这次更多更浓稠,一股一股的精液灼热地喷洒到内壁,徐小洲发着抖抱紧了他,小声说:“岳驰,谢谢你。”
“谢我什么?”
“没什么……”他忍不住吻了吻岳驰的耳侧,「谢谢你说喜欢我……」
“徐小洲,还有力气吗?”
“什么?”徐小洲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不会吧。」
岳驰轻笑,把半软的滚烫巨茎再次插进肉穴里,刚射进去的津液像汁水一样被插得喷射而出,他呵着热气蛊惑他:“好舒服,我还想要。”
说完不等徐小洲拒绝,径直抱着他去了浴室,每走一步都重重顶他,徐小洲咬着岳驰的肩膀呻吟不断,走到花洒下,温水浇得徐小洲睁不开眼,岳驰在水声里与他拥吻,抱着他贴向墙壁,让他张开颤抖着双腿,肉洞里绵绵不绝流出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岳驰毫不犹豫再次插入,水声里问徐小洲:“喜不喜欢?”
“呜……就这一次好不好……”
「一直要……这也太猛了吧……」
没有心口不一,岳驰有点失落,深深吻着徐小洲的唇凿开他的肉穴,声音低沉,“那就看你表现了。”说完又陷入不知疲倦的抽插,被肉穴紧吸的感觉让自己像瘾君子一般欲罢不能……
臀肉被拍出节奏十足的啪啪声,淫汁在臀缝里被插得四处喷射,岳吃掐着腰的手越握越紧,从他的唇边吻到柔软的耳廓,在到侧颈处深深埋头吮吸,一边啃咬一边打桩,小小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贴。
「好舒服,根本没办法拒绝……」
「岳驰、岳驰、岳驰……我以后也会这样吗,会一直这样被你抱着吗?」
岳驰感受到徐小洲逐渐加快的心脏跳动声,他跟着节拍肏弄同频,粗壮肉棍一次次凿进红软的肉穴里冲刺抽插,他把着徐小洲的头,嘴唇重重咬过他的耳垂,呼吸又急又重,声音像是被烈火灼伤过一样沙哑又性感,“徐小洲,我的你的。”
“轰”得一声,徐小洲感觉自己的心脏像冰川坍塌,从一个细微的裂缝开始,整座冰山都下沉进深海,海啸呼啸而来,他在其中沉溺窒息。
岳驰摸了下面一把,勾起弧度说:“夹得更紧了好像,好喜欢……”说完又将肉刃捅入温暖的甬道当中,他太喜欢被高热裹紧的感觉了。
徐小洲已然抽搐哽咽,颤巍巍地抓紧了岳驰的手臂,眼泪汪汪的样子媚到不行,他只是痴痴地说:“岳驰,求你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一遍就好,真的一遍就好……」
岳驰受不了深深吻住了他的唇狠狠吮吸,甚至压抑着自己控制力道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这才缓缓开口,“我说了,有什么好处?”
徐小洲环着他的脖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岳驰狠狠凿了一下,徐小洲被这一彻底深入插得几乎痉挛,才听见耳边的声音,“我说,我是你的,以后也是,未来也是。”
“呜……啊哈……慢、慢一点……”
“不行。”岳驰的眉眼舒展又张扬,坏笑着,“你说了什么都给我,要听我的。”
“啊嗯……唔”徐小洲的唇再次被占满填满,陷入岳驰抽插不断的情潮里无法呼吸……
「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废了……」
「哈哈哈,我终于和岳驰做了……应该是真的吧……嘶……好疼……」
「天亮了啊……糟了,几点了?」
岳驰忽然一个翻身压过来,嘴角正好卡到徐小洲唇边吻了吻,“我给你擦过药了,今天休息一下,别去兼职。”
徐小洲眨了眨眼,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好,那我至少先和主管说一下吧。”
说完拿过手机,岳驰这才和他说:“我帮你请了。”
徐小洲发现除了和主管的聊天记录之外,自己还在早晨接收了来自岳驰的转账,刚好是一天的工资。
慌乱道:“这怎么可以——”
岳驰打断:“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话。”他的压迫感很强,
', ' ')('半阖着眸意味深长地看他。
徐小洲缩了缩脖子,“哦。”又看着手机问,“你知道我的密码。”
“我猜的。”岳驰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问:“用我生日做密码,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总不至于是昨天晚上改的吧?”岳驰明知故问。
岳驰红着脸,笑容浅浅,“其实我们读的是同一所高中,高一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你已经四年了。”
“嗯,继续说。”
“当时看你打篮球,一身黑衣,戴着发带,转身投篮动作利落又好看,觉得……很特别,像是印在脑子里,挥不去了。而且……而且那时候刚刚发现自己喜欢男孩,你……你是我的……”徐小洲始终说不出口,在心里补齐了,「性幻想对象。」
岳驰心情愉悦,搂着他的腰在他脖颈处吻了又吻。
徐小洲怕痒,瑟缩着脖子说:“你记得高三的时候,学校组织大家去神女庙祈福吗?”
“嗯。”
“当时我就觉得,学习好不好是自己学了才算的,所以当时许愿就没许考大学,我许愿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神女真灵啊!”
岳驰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半眯着眼问:“从那之后,你一年没有见过我吗?”
徐小洲点头,“是,当时没和你一起考上,然后去复读了。”
“笨!”岳驰额角轻轻撞他,“你应该早点来找我。”这样我可以早点听见你的心意。
徐小洲舒服得不行,他实在太享受此刻温存了,紧紧抱住了岳驰的腰身,鼻子有些酸涩,他蹭着岳驰筋肉结实的肩膀说:“其实我只要远远看着你也已经足够幸福了,只是……能真的和你在一起真的太好太好了……”
岳驰感觉到自己肩头湿了,扶起身给他擦眼泪,忍不住说:“这么喜欢我?”
徐小洲点着头流泪,双眼不经意瞥见了岳驰手上的戒指。
「这个戒指,之前搜索款式是情侣对戒来着。」
他眼神有些失落。
岳驰低头看自己的戒指,起身从床头把自己的背包拿过来说:“你等等我,应该是放在这里的。”
说完从背包深处找到一枚小小的银色戒指,他送到徐小洲手里,让他仔细端详,上面刻的梵文和岳驰手中的是一样的。
“当时许筠在追求一个学姐,结果学姐对我有好感,我最烦这样的事,于是就买了这对戒指。就是那个时候派了大用场。”
岳驰说完将戒指从他手里又拿回来,徐小洲眼巴巴地盯着戒指,颇有些委屈。
「怎么拿回去,难道不是送给我的吗?」
岳驰忍不住轻笑,忽然从床上起来,单膝点地,仰着头看他,眼神坚毅又深邃,声音低沉地问:“所以,你愿意为我戴上它吗?”
徐小洲的双眼像是被焰火点亮,他咽了口水,重重点头,“当然愿意!”
完。
荣玄在一片废墟里找到杂乱而柔软的床褥,破旧的棉花从许许多多补丁中挤出,但他丝毫没有挑剔的余地,他忘了自己究竟饿了多久,也忘了自己究竟逃了多久,感觉如今已到了极限了。
真好,不是被流弹射穿,不是被导弹炸毁,也不是被当作俘虏活埋,而是全须全尾地饿死,真好……
据说人死之前,生前景象会像电影一般徐徐放映,他原本就是在三不管地带出生的野种,没有国家,没有家庭,没有依靠,在难民营里磕磕绊绊长大,和自己的阿祖相依为命,后来的战火纷飞里,阿祖也永远离开了自己……在这片没有归属的土地上,死亡与失踪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就像今天的自己,荣玄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弱,饥饿将他吞噬……
等他再次睁眼时,面前是他从未见过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饥饿感一如之前,甚至像刚经历战乱时饿得有些胃绞痛了,他顾不得看周围的布置,因为自己鼻尖已经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而且还是干净的食物,他已经被饿得恍惚了,几乎是十分狼狈连滚带爬地爬到了食物面前。
鸡汤面的味香得他不能呼吸,上面放置的肥大鸡腿泛着晶润的油光,精细面粉拉得手工面光是看起来就感觉韧劲十足。
荣玄饿得差点连碗带汤往嘴里灌,手指正要触碰到碗边的时候猛地被人捉住手腕向后摔去。
“啊——”荣玄艰难地起身抬头,桌边正坐着一个身形高大,气势凛人的俊色男人,五官像雕塑一样好看,他在战乱年代后从没有见过这么精壮魁梧的人,而且穿着干净整洁,像是丝毫没有受过战争的苦。
荣玄饿得发昏,跪在男人脚边,慌乱地抓紧了他的衣尾:“长官、长官给我一点吃的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给我一点吃的,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男人面露疑惑,半眯着双眼靠近他:“只要这碗面?就能让你做什么都行?”
荣玄流着泪疯狂点头:“是,长官,只要给我吃的,做什么都可以。”任何关于自尊、颜面,在连绵的战火里早已硝蚀殆尽,生存成为了唯一渴望。
', ' ')('男人粗粝宽大的手掌掐住了荣玄的脖颈,周身寒意四起,“既然一碗面就能让你听话,那你寻死觅活是为了什么?”
荣玄感觉他的手掌收紧,自己的呼吸逐渐被掌控,被掠夺:“……我、我不知道。”
“咳咳咳……”被男人松开之后他咳得肺腑生疼,紧接着,男人忽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让他只能仰望。
忽然之间,他被男人抱起撞进他宽厚的怀里,带着厚茧的双手粗鲁地擦过他脸上的泪痕,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冷漠,“不管以前怎么样,今后就好好和我过日子吧。”
荣玄听得一头雾水,男人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抱着他转了身,拿过一侧的筷子,声音冷硬:“吃。”
荣玄哪还顾得上别的,狼吞虎咽开始享受面前的鸡汤面,鸡肉的味道他早就忘记了,原来这么香嫩可口,他一边吃一边无声流泪,他几乎一辈子没有尝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一碗面连一滴汤也不舍得浪费。
吃完男人给他倒了一杯茶,他捧着茶杯小声说:“谢谢。”自己还坐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的压迫与威慑,荣玄低着头,才发现他们两人都是一身红衣,荣玄正思索着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长发顺滑的不行,手也是细滑得没有任何疤痕,他这才意识到不对起来。
他起身想要跑向不远处的镜子,但又被男人一手拉回,强势的圈在怀里。
“你又想去哪里?”
“我、我……”荣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他似乎真的死了,然后在陌生人身上又活下来了,借尸还魂吗?
“刚刚说的话不做数了?”
荣玄看着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眸,他感觉太过危险,只能老实地低下头,“没有的,算数。”
说罢,荣玄感觉男人的神色更暗了,看着他的双眼仿佛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他忍不住想要后退想里男人远一些,却被后背的手掌死死拥住,不得挣脱,随后男人的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了荣玄的衣衫里,细嫩的肌肤被粗粝的手掌抚摸,他马上被刺激地瑟缩,痒意传遍全身,心脏也克制不住猛烈跳动。
荣玄生于没有国家归属也没有神明信仰的荒芜地区,黄赌毒与烧杀抢无所不闻,同性相奸,乱伦之恋他自然见得不少,但自己从来也没被盯上过,他饿得身体枯槁,几乎与骷髅无异,自然不会有人打他的主意。
没想到如今穿越异世,这里的人也会喜欢同……等等,他在摸哪里?
男人的手从腰腹进入亵裤内,单手分开了荣玄的双腿,手指捻过软软的肉芽,往下伸进了一块软肉处,轻轻剥开,试图插入……
荣玄双目瞪圆,仔仔细细感受了一下,这里并非肛门,那么那一块可以分开的软肉是什么?
男人的气息忽然凑近,“自己没玩过?”
荣玄咽了咽口水,瞳孔扩大说不出话来。那手指指尖已经插入软肉中,荣玄感觉下面潮湿又灼热。
“嗯……”荣玄忍不住闷哼出声,音调带着些婉转的尾音,男人听到之后身形似乎僵了僵,然后把唇凑得更近了,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脸颊,手指也慢慢发力转着圈进入,男人的骨节更粗,卡着往肉缝里进入时完全大了一圈,粗粝的骨节刺激地荣玄无法抑制地颤抖,额头也蒙了一层细汗。
事到如今,荣玄也管不得自己即将被肏了,只求男人可以温柔一点,让他不至于太受罪,他瑟缩着抓紧男人精壮的手臂求助:“呼……慢一点……”
男人看着荣玄泪眼朦胧的,眼尾蓄积晶莹,迷离中带着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媚色,此情此景让他下体的腹火直直脉冲,沿着经络流淌入骨……
“好疼……轻……轻一点好不好?”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侧颈,荣玄感觉自己臀缝里有什么东西“生长”了起来,又硬又烫,尺寸可观,看来今天晚上有的受苦了。
“里面太紧了,含不下我,帮你捣松一点,你能好受些。”
荣玄抬眸看他,男人长了一张十分周正又俊色的脸,此时瞳中也像是深不见底,一脸正色悠悠然说出这般荤话。
“这里出水了,你应该能好受些,倒是挺能流。”男人顺着淫汁一圈圈按摩,顺势又伸进一根手指。
“额啊!”猝不及防的进入让荣玄五指都蜷缩起来,血液高速循环,冲得脑皮层酥酥麻麻。
男人看着荣玄温软绯红的脸颊上已尽是泪痕,破碎又妩媚,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脸颊,触感嫩滑,咸湿的泪水渗入舌尖。
等到穴内能容入三根手指进出的时候,男人已经吻住了他的唇,舌尖撬开贝齿,一次次深入湿吻,吮着他的唇舌不放。这是荣玄第一次与人接吻,他从不知道光是这么湿热的亲吻也能让自己酥得骨头都快化了,软乎乎地被人吃得更深……此时肉缝里几乎湿漉漉的,稍稍一碾就能沁出淫汁,在臀缝中汨汨流淌着。
等男人将他抱到床上的时候,荣玄感觉下面的长衫已经被浸透了大半,黏糊糊地贴在自己臀瓣上,甚至把男人裆部也染湿了,粗壮的肉棍轮廓显得更加
', ' ')('突兀,荣玄几乎羞得恍惚,不敢再看他。
“这里都是你的味道了,你闻到没?”
荣玄把头别过去,装作没有听见,心脏却轰隆隆跳着。
男人粗粝的手掌握住他半张脸将他扭回看着他自己,长睫煽动,轮廓在烛光里显得更加俊逸,声音却冰冷肃然,“接下来会更疼,你要忍着,多流点水就好了。”
“什什么?……嗯啊……”肉刃的冠头已经戳进了那条肉缝里,一寸一寸挺进,其上筋脉凸起一层一层刮擦着自己穴肉里的褶皱,一点一点被撑得涨满,“呼……慢……慢……这太大了,呜……进不去了!进不去了!”
男人额上的汗珠也逐渐凝聚,他被夹得并不好受,但小小的肉洞里有销魂的魔力,勾着他想要完全占有身下人。
荣玄疼得语无伦次,“哥哥……你听我说……真的进不来了,下面会坏的……嗯啊……哈……真的会坏啊!”
男人眼角忽然沾染了些笑意,硬朗的五官好似也柔和了一些,声音魅惑低沉:“叫我什么?”
荣玄脸上的泪珠连成一串从嫣红的眼角坠落,他仿若窒息,大口汲取空气:“呼……哈……”低头的时候他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他看着交合处,“哥哥……你看……啊哈……太大了,不可能能进的啊哈……”
“可是你流了很多水……书上说,双儿溋满,视为淫漫。”男人的手慢慢探下,摸了一把下体,晶莹的银丝就勾着他修长确粗粝的手指。
荣玄不忍再看,这副特别的身子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启齿的感受,肉刃处细细密密传来的渴望也让他无地自容,他用手臂遮挡了自己的双眼,试图克制,也试图……自欺欺人。
不料男人忽然拉过他的手臂,粗糙修长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慢慢牵引着他压到头顶,迫使他接纳男人,男人漂亮的眼尾杨着,瞳色深不见底,“夹得更紧了,你好乖。”说罢低下头,在荣玄汗涔涔的面颊上落下一吻,烫得他颤抖不停。
“呼……哈……”忽然下身开始猛烈冲击起来,疼痛与激烈,酥爽与麻痹一起冲进他大脑皮层当中,快感一波又一波,小腹连着下体越来越烫,隐秘的渴望像破土的藤蔓,肆无忌惮生长蔓延从蜜穴里冲进全身血管……
粘连的淫水跟着粗壮的肉刃一进一出,筋脉凸起的肉茎像蒙上了一层蜂蜜,银丝一根根随着腥臊的淫水一滴滴落下,男人撞得越来越狠,像是噬毒上瘾一般,“太舒服了……怪不得……”
荣玄看着他眼中只剩猩红,猛攻之下他的眸色狠戾,忽然重咬了自己的唇舌开始吮吸,肉穴被狠狠贯穿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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