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监护人TD了(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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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把这家伙当了将近三年的好兄弟,他却在我出狱前想让我给他舔屌?!

笠秋死命抿着唇疯狂晃着脑袋,不过就算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反抗,在这大块头的钳制下也没有丝毫作用。

别兔子了,这他妈明明是牛吧!!笠秋在心里崩溃大吼。他可不敢张嘴吐槽,怕下一秒这立在眼前的大凶器就捅进他的喉咙,插得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要是被这根东西插进嘴巴里,他嗓子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一想到这辈子都可能说不了话,笠秋就挣扎地更厉害了,急促地发出唔唔声以表抗拒。

兔子老哥似乎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挺着腰用龟头顶撞他的嘴巴。

但是不急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青年反抗地太久。

掐着人脖子的手赫然收紧,笠秋瞳孔紧缩,下意识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扯开,但却如蜉蝣撼树般没有丝毫作用。

窒息感让他脑仁都开始发胀,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在颤抖——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笠秋张开了嘴巴想要汲取氧气。

就在他张嘴的那一秒,那根仿佛刑具一般的肉棍径直闯进他的喉咙,一下就顶进去了一半。

“唔呃咳”

笠秋面部涨红,因为痛苦生理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

掐住喉咙的手变为虚虚拢着,笠秋下意识地大口呼吸,喉咙紧紧夹着肉棒,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低喘。

他赞许地抹去青年眼角的泪水,然后双手撑墙开始缓慢地在狭小的甬道里抽插起来。

笠秋难受地直皱眉。他不满地发出反抗的呜咽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

我靠……这也太难受了……感觉要吐了,为什么会这么大啊……

兔子应该这么大吗?这合理吗?!

笠秋眼眶通红,一脸耻辱地盯着始作俑者,然后他的脸颊就被龟头顶得凸起。

算了,反正今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大不了等出去了再找机会揍他一顿……笠秋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毕竟反抗是反抗不了的,要是真咬下去,脖子会被掐断的吧……笠秋看了眼那双能把他整个脑袋都拢住的手,选择忍辱负重。

但他还是无法接受相处了已有千日的“监护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虽然这个鬼地方很奇怪,这个鬼地方的人也都很奇怪,但他确实把这个“兔子”当做好朋友过。

“不要,走神。”低沉嘶哑的声音传来。

兔子老哥似乎很不习惯说话,说的话只要一多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停顿和结巴。

他的手很粗糙,肤色也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那只带着青筋的手摸在笠秋因为许久不见光而白皙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

笠秋正仰着头看着他,嘴里含着根大鸡巴,被捅得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

鸡巴又猛地顶进来了些许,笠秋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被顶穿了。

“呜……唔!”笠秋被顶得干呕,他疯狂推着男人的腿,舌头也在胡乱地顶着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肉棍。

不过这只会让男人更爽。

不知被这么当成飞机杯插了多久,笠秋眼泪都爬了满脸了,兔子老哥才把自己那根凶器抽了出来,伸手快速撸了十几下后才闷哼着射在了笠秋脑袋旁的墙上。

笠秋嘴巴都合不起来了,他掐着自己的下巴动了动,因为抽插而变得粘稠的津液浸湿了领子一大片。

“时间,到了。”兔子老哥没头没尾地来了句,他粗暴地拉着笠秋的胳膊将他拎起来,看起来十分焦躁不安。

“啥,到了?”笠秋嗓子火辣辣地疼,他恶心地低头干呕,听到这句话本能的话痨还让他学着这个变态兔崽子的语调接了句嘴。

没错,他已经私自把对男人的称呼改成了变态兔崽子。

男人没说话,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钥匙,走到床边解开绑在床脚上的锁。

捆住脚腕的铁链脱落在地,让笠秋愣了会儿神。

他可以走了?他自由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身边的男人猛地扛起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我自己可以走!”笠秋被吓得直蹬腿,却被这个变态兔崽子狠狠地打了两下屁股。

屁股泛麻的疼痛让笠秋感到无比丢脸,他感受着腹部被顶撞的疼痛感,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人的肩头,嘴巴闲不下来的他第一次在可以说话的场合这么沉默。

这条路是以往没有走过的,之前变态兔崽子带他整理洗漱时是在相反的路,那么这条应该是能离开的吧。

应该……是吧……

从未见过的铁门被打开,灯光刺得笠秋眼睛都眯起来了。

很快他就清楚这不是灯太亮了,而是他早已习惯了黑暗。

等终于可以把眼睛完整睁开后,笠秋才开始眨着眼睛观察四周——然后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里有很多人,但每个人都戴着动物面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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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笠秋没认错的话,是【乌鸦】和【鸽子】。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色防护服,都安安静静地没有发出声响,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微乎及微。

笠秋被男人放下,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能躺进去一个人的圆球,里面还贴心地放着一个躺椅,旁边挂着各种仪器。

笠秋脑袋刺痛,他看着这个机器,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这是干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笠秋失控地对所有人吼去:“不是说只要我乖乖在这里服刑一千天,就能让我离开吗?!!”

吼完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和声音都在发抖。

不行,他绝对不能进去!

那里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来源——

笠秋曾经无数次偷看过哥哥将“实验体”们放进这个圆舱里,但却从未有人真正醒过来。

直到当唯一醒来的“实验体”出现时,那个人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进行了疯狂的屠杀。

哥哥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几乎被一分为二,却依旧用那样温柔又悲伤的目光看着他……

笠秋想从记忆里搜寻那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的身影,脑袋尖锐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放弃。

他只知道那充满血色的回忆是导致他失去千天自由的原因,也是他永远都不想触碰的过去。

“是啊,但是只是说你可以离开牢房,没说你可以离开这里啊。”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笠秋有些恍惚地望向声音来源,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正常说话了。

【乌鸦】和【白鸽】们分别排成两排,中间空出一条道路,在道路的最末端是一个背对着笠秋的男人,他穿着白大褂,弯着腰在桌子上摆弄着一些不知道用途的仪器。

笠秋眼睛微微睁大,他下意识开口:“哥哥?”

毕竟在他记忆里,笠秋最常看见的就是这样穿着白大褂的背影——哥哥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实验里面,并且似乎并不想让他知道“工作内容”

但尽管如此,哥哥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伴他。

所以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哥哥,因为哥哥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你搁这跟我玩文字游戏呢?快点放我走你这个混蛋!”笠秋向男人吼去,带着几分对这个哥哥模仿者的气愤。

然而心里的极度不安和紧张又让他下意识看向站在身旁的“监护人”。

“监护人”放在身侧的手拿着个项圈样的东西,他紧紧握着,手臂青筋暴起。

笠秋瞳孔微颤,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好让自己停止强烈的心悸,他往后退了几步,却被离他最近的【乌鸦】按住了肩头。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手插兜,微微侧过脸∶“012。”

话音刚落,【兔子】的手指神经质地颤动了两下,似乎是经过了很激烈的心理挣扎,但最后还是冲上前去粗暴地将手上的项圈套在笠秋的脖子上。

尽管青年再怎么喊叫,咒骂,求饶,眼前的都是只会微笑的兔子面具。

【兔子】蹲下身将全身瘫软下来控制不住发抖的人紧紧抱在怀里,那双通红的兔子眼睛朝着发出命令的那个人看去——谁都不知道兔子里面的那双眼睛是什么样的,里面又是怎样的神情。

“小秋。”白大褂男人亲密地唤着笠秋的小名,然后又歪了歪头∶“他是这么叫你的吧。”

男人手上拿着根装有不明药物的针管,不急不缓地走向全身瘫软在【兔子】怀里的笠秋。

他的脸上是一个普通的惨白面具,嘴巴处被红色的染料勾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笠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目眦尽裂地看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男人单膝跪在他面前,歪了歪头,一双露出的眼睛里满是怜爱的笑意:“小秋,不要怕。”

他的眼睛很漂亮,笠秋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他眼下的那颗痣上。

“你得赎罪。”

他的语气温柔,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针扎进了笠秋的血管。

绝望的呜咽声响起,尽管【兔子】的拥抱越来越紧,他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整个人犹如被丢进冰窖里面。

男人的眼里满是关怀和鼓励,他甚至神经质地握紧拳头给人打气:“小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但是下一秒,他的嘴里又泄出一丝嘲讽似的冷笑,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会和我一样的。”

“012。”

【兔子】没有动作。

“好了,我知道我们小秋很讨人喜欢,但是你逾矩了。”男人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但眼里却没有一丝情绪。

【兔子】沉默地站起身,他感受着怀里人不停颤抖的身体,还是在那人绝望的眼神中将他放进了圆舱。

笠秋悲怆地看着俯视着他的【兔子】

“活下去。”

他在意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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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前听见那呢喃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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