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平安夜,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
3号决定从4号开始发言。
“我是3号的第一警徽流,所以就给3号上了一票。但3号能吃大票型,我就挺疑惑的;
3号我建议你去验一手11号,给你投票的牌里面说不定就有倒勾狼。
但不管6号预言家或者3号预言家,12号总得是一张狼人牌吧?而且还是上来就将银水死捶的一张心态狼。”4号上来也是气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预言家。
4号那边是停顿了一下,再发言时她的语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愉悦中带着踌躇满志:“1号女巫牌,2号是3号的金水,3号和6号对跳预言家,5号是6号的查杀,8号是女巫的银水。
我就先安排一下工作;
今天在5号和6号里面出牌,今晚预言家就在没有身份的7、9、10、11里面开验,女巫建议在对跳预言家里开毒,这样场上的局势就很稳。”
听见4号这个发言,苏怡给她标了个摄梦人。
4号断定12号肯定是一张挑拨离间的狼人牌,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直接将12号毒走。
但是4号安排女巫直接向对跳预言家撒毒,结合她的状态语气,4号大概率是一张第一晚盲梦了12号的摄梦人牌,今晚4号一定会将12号连续梦死。
到接了6号查杀的5号发言,5号的发言倒是很恳切:“我5号这里确实是一张平民牌。我不是向狼人交身份,我是希望我的发言能让好人牌认下我,也认下我的盖世预言家3号,一起将6号这张悍跳狼推出局。
如果女巫不相信我的身份,我可以晚上领这瓶毒;
至少我的预言家能留在场上多验两天人,我觉得我为我们好人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当然如果女巫相信3号预言家,那是最好的,女巫可以在外置位你心目中的狼坑位撒毒。今天就是我和6号的轮次,相信3号预言家的出6号,相信6号的出我5号。”
5号这样大义凛然的发言将苏怡原先对他的一点怀疑都抹去了,暂时应该能排除6号和5号狼查杀狼的把戏。
除非5号是狼王牌,但现在也不能直接盘这个逻辑了。只能先将5号当成好人牌来打,那么给5号发查杀的6号安喻就只能是狼人牌了。
第12章、狼王摄梦人(2)
——狼王摄梦人局——
到6号安喻发言;
在5号那番发言之后,安喻的发言总会让人觉得有一种垂死挣扎的感觉。
“5号的确是我查出来的一张狼人牌。其实在我的角度,四狼都已经是找齐了。”
提到四狼结构时,安喻明显有些故作轻松的感觉:“5号是查出来的狼,3号是和我悍跳的狼。你们都认这张12号牌得是一张狼牌了,还有11号作为我的第一警徽流却没有给我投票,我定11号是害怕被验的一张牌。
3、5、11、12就是四张狼人牌,外置位的牌我都能放下。
我希望场上的好人能清醒过来,跟我一起将我的查杀5号出了,今晚女巫将悍跳的3号毒走。
我没有警徽,今晚就只能看着验了,希望摄梦人能来梦我一晚,让我明天能再报出一个验人。”
听见着明显前后矛盾的发言,苏怡基本能确定安喻的狼人身份。
安喻最大的爆点在于他点四狼后还极度渴望再求一天查验,也就是说在他眼里他的四狼结构是将好人点了进去,可代入他的视角根本不应该发出这样的言。
唯一让苏怡惊讶的是从1号女巫发言后,之后的4号5号6号都将12号打为定狼牌,这里面5号和6号是对立面,肯定有一张12号的狼人牌。
甚至有可能12号就是一张愚民牌,所以好人开始打他,狼人就顺势跟风要把他抗推出局。
接着发言的7号又开始乱捶一顿的发言:“我觉得前面几个发言都奇奇怪怪的。5号接了6号查杀的牌,你说你要替你的盖世预言家去死,我也觉得你可以这轮直接出局了。
我们这局是有狼王的,万一这6号是张狼王牌,出局后直接开枪把你的盖世预言家给带了,或者把女巫带了,我们同样是丢轮次的。
我觉得为求稳妥,我们可以将5号先出了,留两张预言家继续在场上验人;
前面不是还怀疑6号和5号有可能狼查杀狼,无论站边3号还是6号,5号都是有狼面的。”
这张7号看起来是一张满世界乱捶的牌,但他和愚民捶人又明显不同;
愚民是没有目的地捶人,而7号的目的就很明确。
一般这种工作量大的牌,就是非神即狼。
苏怡认为7号大概率是一张猎人牌,小概率是狼枪牌。
平时玩狼人杀基本听完两圈发言下来,苏怡都能裸点四神四狼,容错率极低。
后面还有10号、11号和2号三张牌没有发过言,苏怡心里都是有底的,唯一玄学的就是12号的身份。
如果12号真的是捶全场的愚民牌,那他都能得个最佳狼助了。
终于等7号发言结束,苏怡才开麦输出:“7号的逻辑就是错误的。轮次的确是5、6的轮次,但如果因为担心6号是狼枪就要出5号,这同样也是给狼队争抢轮次的行为。
而且7号盘到说6号和5号狼查杀狼的可能性,那这也只可能5号是狼枪,6号要将他抗推出局去带女巫或者摄梦人。
这样算下来,肯定也是要出6号的。但我认为12号未必就是狼人牌,全场下来从1号到7号都在打他,12号就算是狼人也是被狼队卖出来的一张牌,我不认为狼队突然要做慈善了。我再盘个逻辑,6号孤狼上警,他的狼队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