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只得接了。
或许王彩琴怕人看见,大步的向前走了。陈放望着她丰满园滚滚的臀部,心里一阵发热。
在街上理了发,陈放拐到供销社,刘新风正在里面打盹。见陈放进了,有点惊喜的问道:“回来了?”
“嗯”
“事情到底了吧?”刘新风关切的问道。
“没有到底,是取保候审。”陈放说道。
“取保候审是啥?”
“就是先保回去,保证随传随到,不逃跑,不妨碍侦查。”
“这么说,他们还真的将你当犯人了。”刘新风有点愤愤不平道。
“不是犯人,是嫌疑人。”
“那会有什么差别?”
“可能差不多吧!”陈放不置可否,说道。
“你说你,去送物资去了,咋会和小偷牵连在一起。那天你真的没有和王怀根一起去送物资?”刘新风问道。
“咋会没有?王怀根把车开翻了,我差一点被淹死。”
“那王怀根咋说,车开到河堤上就没有再见到你?”
“王怀根没有被淹死?”几天了,陈放一直没有打听王怀根的情况,一方面他恨,恨王怀根把他弄到了水里差一点淹死,再一方面对王怀根的生死他漠不关心。现在听刘新风说,王怀根应该没有淹死。
“王怀根在车子翻的时候,跳了出来,没有淹住。王怀根说没有见到你,不知你在不在车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淹死了,乡里派人找了两天,没有踪影,想你肯定死了说不定啥时候在河的下游就漂起来了。”刘新风说道。
陈放心里一阵悲凉。自己年轻的生命难道就值两天的功夫?王怀根难道真的没有看见他漂浮在水里,还是一直怀恨在心,故意这样讲的。
“你呀,不知道乡里认不认供销社的这笔物资,如果不认,我们就惨了。”
“我明明和王怀根一起往抗洪前线去了,我差一点把命搭上,乡政府能不认账?”陈放将信将疑。
“你不知道,乡长是老扣,和乡政府打交道,不要想占便宜。没有欠条,乡政府为了抗洪还把农机站的一辆拖拉机报废了,乡长心里恼火哩。还会给咱钱。都是公家的物资,乡长能赖就赖。”刘新风说。
“不行,如果乡长不给钱,我去找他。”陈放恼怒地说。
“这件事你不要参合了,让主任去找乡长协商吧。”
陈放不语,如果不参与也好,这是领导们的事,让他们去协商吧,自己反倒清净。
“咱供销社不是就咱们三个人吗?怎么上次你说有十几个职工?”陈放忽然想到刘新风的一句话,就问道。
“是的,咱供销社有十好几个职工,都领工资,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多问。”
陈放沉默。继而说道:“我是只有上班才能领到工资了?”
“是的。你的事情主任知道,他知道你没有死,也知道你关到派出所了,他还给你说了话,要不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主任交待你出来后,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什么时候上班等通知。”刘新风说道。
陈放一脸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主任,主任这么关心自己,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就说道:“那以后新风姐又该忙了,我不在,就你一个人,饭都顾不上吃。其实,我没有任何毛病,不碍事的,我能上班。要不,你给主任说说,我不用休息了。”
刘新风盯着陈放,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怜悯和惋惜。说道:“回家吧,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不管遇到了什么,都要挺住。”
陈放直勾勾的盯着刘新风。说道:“新风姐,我只是回家一段时间,又不是不回来了,看你说的。我没有事,派出所的事自然会查清的,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那就好,只要你能够想的开就行。”